他是个鼎炉!
周围的弟子哗然,顿时乱糟糟的吵成一片,燕洛齐也没想到竹画竟然是个鼎炉,他只是想去试探竹画的资质。
竹画的手掐着自己的那块印着神修的皮rou,像要把它掐掉下来一样狠,指甲都陷进了rou里。他恨他惶恐他绝望,自己,果然不配和别人平起平坐么
燕洛齐这会儿的表情是嘲讽中透漏着一丝怜悯,他不再把竹画当作是竞争对手,一个鼎炉,没资格与自己相较。
怕不是用了yIn邪之术蒙蔽了寒儿吧,不然寒儿怎么会说这鼎炉会是自己的道侣呢?幸好两人还没有结契。
不过寒儿如果喜欢,非要当个通房留在房里也不是不可以,资质,外貌,家世等都不再重要,一个鼎炉罢了,最多以后多服侍几次,算得了什么呢?但是燕洛齐还是不满意苏清寒周围有其他人的,即使是没有身份的鼎炉。
“是不是靠下三滥手段勾引了我的师妹?骗得了寒儿,你蒙骗的了我们么?一个下贱东西。”眼看竹画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燕洛齐还不肯放过。
“呸,一个鼎炉天天装模做样的,每天还去藏书阁,我想想他看过的都觉得脏。”“苏长老怎么可能看上这种东西,怕不是为了泄欲吧!”“可不是嘛,你看这小身板,估计没少被人干。”“不过上次苏长老说是道侣,难道是逗他的么?”“一个鼎炉!..你以为这话当真的?...”....周围的弟子从窃窃私语到大声的讨论竹画,评头论足,彷佛他是透明的。
竹画站在人群中心,一动也不动,很安静,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他确实是设计清寒带自己回来的,还有自己的身份,能够辩驳什么呢。
自己的愿望就是不要连累清寒,兜兜转转,还是给清寒惹了这么大篓子,这剑门,怕是留不下我了。竹画心中悲恸,如果不能在清寒身边,自己去哪里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周围逐渐不堪入耳的话语还在不停地继续,甚至已经讨论上了房中之事,竹画这小身板是怎么服侍人的,估计跟过不少主子,练的一身床上功夫,伺候的苏长老欲仙欲死,这才把一个鼎炉宠的无法无天,敢和燕洛齐当众叫板,还有面纱法器护着面容。
看竹画露出来的右臂就跟藕节一样的光滑细腻,几个起了色心的就想来拖拽竹画身上穿的衣服,燕洛齐也不阻止,他心想竹画最好是被当众jian污了才好。这样就算作为低贱的鼎炉服侍,留在门中,也再也碰不到身份高贵的苏清寒,最好能直接赶出去自生自灭。燕洛齐还不知道这是艳名远扬的竹画。
苏清寒这会儿还在修炼,她之前为竹画设计的计划虽然有波折,但是基本上都是完成了。
这会儿有弟子通传大师兄和借书的竹画在主峰起了冲突,苏清寒心下一慌,她本以为竹画是在藏书阁多逗留了一会儿,却没想到是被燕洛齐拦住了,她深知竹画对自己的执着和燕洛齐的脾气。
苏清寒一刻不停留立马动身去主峰,竟是外衣都没有系牢,袒露内衫就出门了,还是在弟子的提醒下整理了一下。
弟子也没见过苏长老如此失态的时候,紧张的不敢说实况。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很多思绪从大脑里翻涌飘过,想象到竹画被打伤,被为难的样子,燕洛齐咄咄逼人的态度,她就后悔没有把闭关的燕洛齐当回事,他竟然出关为元婴了。更后悔没有给竹画防身的宝物,难道就在这剑门,自己都护不住他么?
她的心从来没有因为担心过谁跳动的如此剧烈,忧虑紧紧牵动着她的心弦。
靠近主峰时苏清寒便看到了层层叠叠的人群,在那人群的最中心,便是竹画和燕洛齐。
还有许多双肮脏的手想要去触摸竹画,竹画右臂上神修的字眼明晃晃,竹画推不开也反抗不了,只能双臂护着自己,不让别人触碰,身子被推的左右摇摆,甚至有人都快要把竹画的内衫给扒下来了。
竹画的头发也零散地披落了下来,头饰和面纱掉落在了地上,被人们踩来踩去,竹画还试图蹲下去捡那踩得脏脏的面纱。这是,清寒送我的第一件.....
他们一边感叹这小鼎炉长得真不错,一边又极尽侮辱之能。
苏清寒一看到竹画的处境,只觉得肝肠寸断,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们怎么敢!
“都给我滚开,谁再碰一下他直接逐出剑门!”苏清寒冲到竹画旁边,挥袖将周围的人群打散,有几个离的近的直接被袖风甩到了空中,燕洛齐也被打的后退了几步,苏清寒护住竹画,暗中使计让几个对竹画上下其手的遭受钻心之痛。
苏清寒在门中一直是淡定的,不通世故的,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就连滚这个字,也甚少从苏清寒嘴中听到。
她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但现在的表现,让周围的人意识到,或许别的她不在乎,但是这个艳丽的少年在她心中很重要。
或许不是现在变的重要,早在带回来的那一天,她待这个小厮就不一样。
但是因为这个鼎炉,可以把弟子赶出门么?有些弟子内心不满,哪个门派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