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脚踝在宫君墨手间颤动,只微微一捏林月虞便查觉到了对方非于常人的腕力,她吞咽着心中的苦水,将一只手指含入口中咬嗜,以求这样就能减轻被剥光下半身的苦痛。
双腿又被拉开了一点,林月虞浑身冰凉,却唯在两腿之间有火辣辣的涨痛感,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钻进来......
那是来自宫君墨的视线。
一声轻笑从林月虞双腿之间传来,通往少傅宫口的迷甬,比孤想象中的,还要小。
床上的娇人战战兢兢,不敢出声也不敢睁眼。
没关系,捅捅就大了。
林月虞毛骨悚然,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自一个皇太女口中,被人拿捏在案板上像只断翅小鸟已是不幸,可对方竟嫌不够,还想将小鸟的毛拔的干干净净。
好歹曾经师生一场,却为何这般折辱于她?
气羞双下,林月虞道:看来殿下已查验好,还请放开我容我起身。
她将脚踝一抽,想从宫君墨手中抽离,却被对方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光滑的指尖在她的脚脖来回磨蹭,少傅莫急,道口太小,孤还需近一步查看。
一股热气忽从腿间上涌,直扑向林月虞的私密中心。
林月虞终还是忍受不了,惊叫一声,睁开了眼,却见宫君墨的发髻就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原来那徒然而至的热气竟是宫君墨的鼻息!
殿下,不要这样!林月虞真的急了,难道查验处女膜需要靠那么近吗?对方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了她最为脆弱的软rou。
宫君墨抬头,冲她微微一笑,下一刻,某种冰冰凉凉的东西抚上到了林月虞那柔软的中心。
林月虞如坠冰窟,已经紧靠墙壁的身体又开始死命的往后挤,口中苦苦哀求,殿下莫要再靠前了!殿下莫要再靠前了!
修长皎洁的手指在rou贝珠心上滑动,少傅的Yin蒂真是淘气,这一跳一动,真像是少傅帮父皇绘制的那副游龙戏珠图的玉珠。果然玉珠就该真龙来鉴赏,少傅诚不欺我。
林月虞听闻宫君墨将自己呕心沥血所作的游龙戏珠图比喻在这般场景,顿时心口生火。
她本就觉得委屈,不明白皇太女为何如此对她,现在对方又拿她引以为傲的画来激她,更是火上浇油。
殿下可知在说什么?还不快快住口!话闭,林月虞才觉自己失言,竟敢质问太女!于是又发起抖来,不知性情乖张的皇太女是否会因此生气,加深对她的刁难?
凤眼一眯,宫君墨唇角燃起狡洁的笑意,好!孤听少傅的,孤不说话便是。
林月虞只觉不妙。
倏地,一只灵活的手将林月虞那rou贝的外壳往外翻去。
殿下!殿下!林月虞尖叫着想要并拢腿,却因力气远在对方之下,还是被宫君墨生硬的掰开了Yin唇。
殿下饶了我吧!眼泪滑满了林月虞的面颊,宫君墨轻柔的抚摸着她Yin唇上的褶皱,好似在安抚一只忐忑不安的小金鱼。
林月虞哀嚎了几声,依然阻止不了宫君墨将她的两户Yin唇强行扯开,强迫娇小的甬道大张,一朵还未到开放时节的花,就这样被硬生生扒开了花蕊。。
耳边求饶声不断,宫君墨挑眉一笑,少傅可是准许孤说话了?
林月虞只是咽着流进唇中的眼泪。
少傅的处女膜,薄薄一层,呈半通明装,如窗户纸般朦朦胧胧,不知捅破层窗户纸,里面是不是会有个美娇娘在等着孤?宫君墨不紧不慢的点评。
美娇娘藏无可藏,退无可退,咬着牙道,殿下已经将我看了个透彻,如此,能证明二公主与我的清白了吗?
透彻?
我是处女,殿下还要如何?林月虞紧抓上襦袖口,别开脸不去看她。
少傅如何证明老二未曾在少傅上身留下过痕迹?
林月虞瞪大眼睛,殿下这是何意?
少傅还未褪下上襦和内褂。宫君墨伸手在林月虞中衣领口轻轻一点,又轻佻的一蹭,如若上身有所痕迹,不也依然证明少傅与老二之间,并不干净吗?
红唇嗡动,秀眼一闭,林月虞知道,如果宫君墨不将自己折磨到令她满意,便不会善罢甘休。而若她不满意,便不会为二公主求情。
我明白了。林月虞抿掉眼泪,如同人偶一般,按着宫君墨的指令,依次脱掉了上襦、中衣、小褂,只剩一件上锈鸳鸯戏水的红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这块最后的遮羞布下包裹着她圆润的ru房,随着呼吸的起伏,这两处山峰也带动着肚兜一起起伏。
林月虞的手按在肚兜的侧沿,久久没有动作。
少傅未免脱衣太慢,还是孤来帮少傅吧!宫君墨将手搭在肚兜的系带上,林月虞一个激灵,素手捏成了拳。
不知少傅的肚兜之下,是否也是这般白嫩?
林月虞只当没听见,唯有装成根木头才能让她短暂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