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在贝什米特们的照顾兼监管下,睡了吃,吃了睡,空闲时间看看书,看上去是生活很不错的样子。兄弟俩的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难看,他们经常出远门,每次都觉得阿桃会趁他们不在逃跑,结果回去一看,她在大锅里煮着各种各样的食材。香气飘了很远。“大烩菜!”她乐呵乐呵的举起勺子,“要吃吗?”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沉默了,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情况。要不就是趴在沙发上看小说,笑得咯咯的。或者去花园里抚摸花朵去了。“到底是,谁被谁圈住了?”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对视一眼,乖乖的把嘴里的土豆吃掉。“我上好的食材……”弟弟嘀咕。“白水煮怎么了?纯粹的食物,就是要煮出来的好吃、有味!”阿桃理直气壮的说。“好好好。”双方默契的再也没有提过什么时候送她走的问题,好像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日子不平不淡的过,就当小姑娘睡觉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被塞上了车。不过周围有熟悉的气味,她就放心大胆的继续睡。睡的时间很长。“小乖?”青年拍拍她的脑袋,“我们到了。”啪的一声,大掌被女人毫不留情的拍掉:“五分钟!”“好。”蜷缩在他身上的阿桃睡的头发松乱,等到她有意识的时候,早就过去不知道多少个五分钟了。基尔伯特也没催她,看着呼吸平缓的面孔,感到了一股满足的情绪从小/腹处升起。把乱七八糟的呆毛压下去,她打了个哈欠。“时间到了呐。”“到了。”“穿好衣服。”阿桃慢腾腾从他身上起来,打开了车门。温暖的风夹杂在好闻的味道中,是橙子!是热情的东西!它不是德/国的风。“你走吧。”基尔伯特送她出去,看着她自由自在的舒展身体,“我走了。”“嗯。”黑衣服的男人转身离开,他的动作很利落。“走了啊。”发动机的动静在阿桃身后远去。“喂。”一只大手按住了小姑娘的脑袋,“你们在车上那么长时间在干嘛啊,车震?”“咦……”少女回头。弯曲的呆毛。像猫一样,金绿色的眼睛。“罗尼!罗尼!”少女开心极了,围着他蹦来蹦去,“是罗尼呀!”“想扑老子就直说。”“嘿嘿!”人都这么说了,阿桃便没有一丝犹豫的扑了过去。柠檬味瞬间冲破一切,叫她安心。“罗尼,你没事啊?”意/大/利/人还穿着军/装,在他怀里滚了一圈,她问,“大胖子没把你们怎么样?”“他有那个心,也不敢的。”戴着手套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怎么头发没见长啊?”他居高而下的说,“土豆佬们果然养不好女人,你看你瘦的,没几块rou。”一摸就把人心痛的,几乎全是骨头。“嗯,嫌热了就剪了。”“算了,养不好自己女人的男人就应该割了,”罗维诺没有和基尔伯特打招呼,只是视线上的交流。基尔伯特的样子很不对劲。不过,和他有什么关系。刚刚走之前竟然一副想触碰又忍住的动作,还有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神情,真是让他大开眼界。青年哼了一声,“贝什米特们把你交给我们了,说你Jing神不正常……”“他们才Jing神不正常!”阿桃朝北方比了个中指,还呸呸呸。“没错,你没有生病,你很正常,”男人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她大概经历了什么,“意/大/利很适合你啊,不论是居住,旅游还是”还是疗养。烦死了,果然应该先揍飞洋芋蛋子们的。“给你这个。”罗维诺变戏法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黄澄澄的橙子。外表一点瑕疵也没有,闪着金色的光芒,非常新鲜。能够想象到它还挂在枝头青翠欲滴的样子。“送我这个干嘛?”“你又不喜欢花,那朵玫瑰早就被你拋脑后去了,连带的还有我。”青年酸溜溜的说。“谁说我不喜欢花了,有钱花什么的,我很喜欢。”“给我吃的?”“不然我吃了。”他装作要抢。“别别别,”阿桃剥开皮,清香的橙子味令人目眩,使人一下子心情就好了。香甜的汁水溢了出来。“给你!”她先剥了一瓣,不由分说往罗维诺嘴里塞。“小没良心的,还记得我……”嚼着橙子,男人别扭道,“也不和我联系……”不过转头一想,没良心的女人还是挂念着他的嘛。他得意洋洋,没等橙子咽下去,眼巴巴的阿桃问,“怎么样,酸嘛?”罗维诺咽不下去了:“你特么的,我以为是你有好吃的先给我!”果rou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结果是给你试口味的!”“嘿嘿嘿。”小女人笑得很憨,“所以酸嘛?”“你和我说意/大/利的甜橙是酸的!”“我打你!”他悲愤啊。想打又不能打,只能一脚踹她pi股上,“老子专门给你搞来的甜橙,最好的品种,肥沃土地种出来的,”他亲自挑了好半天,顶着大太阳和汗水,辛辛苦苦给她摘来的。“你问我甜橙酸不酸!”“越想越气,再踹一脚!”“啊啊啊罗维诺打我啊!”阿桃尖叫。“打你pi股!”两个人闹着笑着,罗维诺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她坚信。“费佳呢?”阿桃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有点奇怪,不知道贝什米特什么时候给她换上的。黑色的,还有头纱?“他啊,在米/兰。”“干什么呢?”“这就说来话长了,”男人说,“贝什米特说要你去进修。”
“进修?!”“嗯,修女班进修,他们估计觉得,你在修道院待一阵子就好,毕竟宗/教嘛……”“但是,嗯……”小姑娘扯扯拽拽衣服,总觉得哪里别扭,“我不信教啊。”“就是土豆混蛋啦!我们有信/教和不信/教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