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也是当情/妇一样的玩玩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能说是违背,毕竟他口里的女人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别的身份。
“走了。”男人一把扯住还在吃惊中的小姑娘,把她带出这里。
“谢谢你。”阿桃怯懦着,有点不敢看着那双猩红的眼睛。
“呵。”他笑了一声,“我不来,你就等着被充入军妓吧。”
她低下了头。
出了小房子,对面就是站台,小姑娘一个人观察着板砖的纹理,还有上面忙忙碌碌的蚂蚁。
从房子里面出来的人,一个一个有序的登上了另一辆火车。
他看了一眼亦步亦趋的小丫头,心情有点变好,不说话的样子显得更乖了。
基尔伯特把他的大衣脱下来,让她披着。
“桃!”直到有声犀利的叫喊,打破了这段寂静。
“咦?”捕捉到敏感词的耳朵一动。
“桃!是我!”
阿桃吃惊的抬起头来,在队伍里疯狂向她招手的不就是以赛娅么?她排在倒数的位置,而这个队伍马上就要被全部塞进去了。
犹/太姑娘面容枯槁,披头散发的像一个疯子。
“是我!”她大叫起来,撒腿就跑。
为首的十几个士兵已经举起来枪支,却在大队长的示意之下放下来了。
“你怎么……”阿桃跑到她旁边,能深深的感觉到排在队伍里的犹/太人都在她身上的这件黑色大衣感到了畏惧、厌恶、羡慕还有一些别的情绪。
再怎么样,那个士兵也不可能放人过去,她面前的还是黑洞洞的枪口。
“小姐,请止步。”
可是以赛娅马上就要被带上去了。
这长长的队伍仿佛屠宰场等待着被屠宰的牛羊。
脚下再怎么不愿意,以赛娅还是上了火车,她拼命的在车厢里面挤,终于挤到了一个边缘的位置。
“给你这个!记得交给我的家里人!”
从车厢的缝隙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怕风吹走一样,一直握着里面的东西。
“你扔过来,你扔过来!我够不到!”
“吹哨。”车站的负责人看了基尔伯特一眼,见他没什么表示,马上就吹了吹哨子。
火车呜呜开动了。
“等一下,等一下,”她还没给我扔东西呢!
阿桃追着火车跑,跑之前还记得先把那个大衣把自己身上绑好了,这衣服要是一掉,她肯定就要遭罪。
“快扔啊!”
“扔!”她盯着那只手,大气也不敢喘,就怕她一个眨眼,那个东西被碾在车轮底下或者是抛不过来怎么样。
“啪嗒”一声,好在这个东西比较有重量,一道银色的光线砸了过来。
等她从地上捡起这个东西,火车早已跑出了站台,只能看见那只模模糊糊的手了。
“我收到了,我收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少女视力下降的原因,她隐隐约约感觉有许许多双手都伸了出来。
他们都在向空中伸出手,手中握着东西,仿佛握着的是无形的蜘蛛丝。
罪人们在蜘蛛丝底下向上眺望,他们拼命的抓住唯一的希望,希望可以从地狱爬到上面来。
火车的尾气将黏连在车厢上面的蜘蛛丝吹断掉,那若隐若现的东西也随之断了。
“怎么会这样……”
“不要拿了,不干净。”基尔伯特闲庭信步地迈过来。
“不干净?!”
阿桃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刚才还要感谢他的心荡然无存。
感谢个屁。
基尔伯特冷笑了几声,不由分说的把她提起来,提上汽车。
“放开我!”
“基尔伯特!”
不管她怎么叫,怎么闹,男人都充耳不闻,上了汽车就大手大脚地把人镶在怀里。
男人很高,她坐上来,两条腿几乎是悬空的。屁股能感受到他紧实的大腿肌肉,甚至是蛰伏在胯间的那根性器,都好像塞进她大腿缝里。
“别动。”他啪地一拍屁股。
“你!”
就是这双不屈服的眼睛,那燃烧着怒火的眼睛一路烧到了他的心里。
他对此印象非常深刻。
“乖乖乖,睡觉睡觉。”基尔伯特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半哄半强迫式地拍拍她的脑袋。
“哼!”
“这样就对嘛,睡觉。”她的身体好软,就是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
汽车载着两个人,一路来到了一座开满了鲜花的宅院里。
青年睡得很沉,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嚣张的气势才会带了点柔软的色彩,路上发生的一切情况都没能阻止他睡得很香。
“大队长好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开车的陌生小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