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开花了?非/洲的夏天太热了,即使有电风扇绕着他们头上吹也无济于事,而且罗维诺特别喜欢黏着她睡,天气再热也不放,每天起床都是汗津津的。
她刚把头埋到水盆里凉快了一会儿,就听见青年在厨房里喊。
顾不得头上的水珠,小姑娘直接从盆里拔起脸来,像狮子甩水一样乱甩。
我骗你干嘛?罗维诺也盯着那个花瓶,嘴上啧啧称奇。
不可能的吧她端详了半天,那花的确重新绽放开生机了,像一朵舞女的红舞裙一样,有些害羞地,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罗尼,是不是你偷偷摸摸给我买了一株相似的花,换了上去?
老子会干这么闲的事吗?他没好气道,你自己买回来的花,你长什么样子你自己不清楚?
还一天都蹲在那里,看都不想看他了。
哎
阿桃想摸也不敢摸,想确定一下这束花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一个别的什么东西出来恶搞人的。
傻子,青年抱着胸,顺手丢过来一条毛巾:擦擦。
哦。
把这花365度的旋转了几遍,她一边擦脸,一边开玩笑:在我们那边有传说铁树能开花的故事,难不成是这朵玫瑰被我们感动了?
大概?
奇怪,是她的花,好像又不是她的花,枝节生长方向、花蕾蜷缩方向没有错,但是多了几块斑点。
这朵花在枯萎之前,也不知道应该有多少片花瓣。
没办法证明。
好啦,花都开了,你还要看什么?
不会真的有特工进来,费了大半天劲,就为了把一个花瓶里面的玫瑰换掉?
这里真的能有特工闯进来么?
还是说就是罗维给换的?
哦她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投向罗维诺,罗尼,要出门么?
和往常一样,他今天穿着军装,露出坚实有力的手臂,肌rou线条感十足。
老子在你面前都转这么半天了!他气急败坏,每天总是能被这丫头各种各样的反应气到无语,赶紧,换上你的衣服,我们去德/军那边。
去干嘛?
你不是说要去见那个女飞行员吗?
噢噢噢!少女想起来了,马上来了个飞扑,谢谢罗尼!还往他身上蹭来蹭去。
热!赶紧从老子身上下来!
好
她眯起眼来,非常开心的笑了。
因为我是从小从北方长大的嘛,本来就不适合很热的环境小姑娘背着他,往身上缠着布条。
可怜的nai球都被压扁了吧?nai尖估计也只能缩回去。nai白色的背部像画卷一样延伸开来,白花花的直晃人眼。
青年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那你适合被丢到苏/联喽?
太冷的时候我当然也受不住嘛不过有的时候我耐热也耐冷,所以很难说。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她也只能这么说了。要知道德/意之间有消息互通,再正常不过了,罗维的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她也很难猜测到啊。
就是不知道亚瑟有没有接触过他,不过少女觉得亚瑟的性子顶多会去北/非战场过来看几眼,不会在这边长待的。
唯一一个能肯定的是,太热的时候我会脱水。
嗯。阿桃扣上扣子后,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回来记得提醒我去买一个新的文胸。
需要换了?罗维诺拉着她,走出了房门。
按理来说这种东西隔一段时间就要买新的但是我的罩杯一直涨不了加上战争的缘故,我忙起来的时候就完全忘了。她也很惆怅啊,冬天的时候就喜欢穿着小背心,才不要穿的那么勒人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笑的。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青年乐了。
亚伯拉罕呢?乖乖把手放在膝盖上面的小姑娘坐在车里,看着飞逝而过的街景,土黄色连成了一片,时不时有绿色的树木和白色的房子隐缀在其间,阿桃反应了好半天才问他,也不能怪她,天气热的时候她的脑子就开始短路。
电器时不时的都要短路一会儿呢,那么人脑短路一会儿也很正常的。
就在那边。青年说。
很紧张?
有点,他的嘴角紧绷成了一条线,他知道我发现他了,估计心里也在纳闷,我到底要想干什么
嗯。她把手放在他握在汽车变档的手上,只是轻轻一触就分开了。不用担心,你都这么和他说了,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他考虑的就是他的问题他应该先向那个人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暴露才对,而且,对方对他的信任度也会急剧的下降。
进退两难的是他,不是我们。
呵。罗维诺的心神一荡,眸子里的温情都快能溢出来了,里面晃荡的全是水,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又玩水了?手怎么这么凉?
你猜?
她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