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我想看看我的膜
她低头,一幅认错的态度:有血了。
血!嗅到了蜜汁气味和一丝血腥气的青年深吸了几口:月事?
我不知道我还没插进去呢。
你能不能走开呀?
见美人走出了视线范围,她这才重新打开了腿,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发现只是来月事,膜也没破,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不到她下身是何等春光,只能瞧见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踏了踏。想象着如果是自己进入她,她会不会受不了地叫着大,又会泄成什么样?
不对,他是个正人君子。
王耀想。
美人姐姐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蝉鸣声响彻在树上,阿桃才又一次看到了她。
姐姐!小姑娘刚喝完绿豆汤,嘴上还有汤渍呢就啪嗒啪嗒跑过来:姐姐,我好想你,你去干嘛了呀?
王耀的心软了软,把她搂在怀里。
有点事最近可能一直要忙,我把你托付给了王先生。
王?
单名一个耀生气了?拿手巾擦过花猫脸,他蹲下身子:不喜欢陌生人?
也不是阿桃抑郁了,美人姐姐怎么会认识他嘛!
要和他好好相处,嗯?
好嘛好嘛,大不了她躲远点走。
美人姐姐走了,王耀来了。
人家都拒绝了,自己再贴上去不好,放弃了死缠烂打的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身边。
不像之前一样活泼了,吃饭也不和他吃,一天到晚只和侍从、动物,植物聊天,要不就是捧着画册看,其实她是个文盲,看不懂隶书,一张小嘴叭叭地,被逗乐了也只是笑。
不像女子们不露脸,或者是用手、扇掩盖地笑,她一笑就是大笑,完全没有笑不露齿的习惯。
王耀在他的日记中添了一笔:笑起来怪好看的。
初秋的时候,匈/奴犯边,边境战火纷飞,将军领命出征,王耀也要随行。
战事来得太过突然,匈/奴沉寂了许久,谁都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打过来,而且来势汹汹。
之前还是没有把他们打趴下啊,王耀系着头盔,到了狼居胥也不行?这次要多打远一点。
小姑娘磨蹭了半天,挪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把一个荷包递给了他,然后撒腿就跑。
荷包一看就是手工的,绣针落到她手里也会气哭,摸着奇丑无比的荷包,他找了个小袋子放了起来,贴在胸口上。
青年翻身上马,角落里探出个小脑袋来,鬼鬼祟祟的。
要焉支山的胭脂么?他向她招手。
要!她眼眶红红的。
等着。
他走了。望着策马扬鞭的青年,小姑娘的腿不由自主的动了。
先生!她跑着追上去,在他停马转身的时候对着他喊:我喜欢你!
王耀笑了。
报!军营外有一个可疑的女子徘徊!
来找谁?
她说不出来。
这么远的地方王将军,你怎么看?
问我?那人是汉/人长相么?
是的。
不是奸细的话,再仔细拷问,然后按军法处理,他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算了,我去看看。
拿起佩刀,青年走出了军营。塞外的景色看多了只会多加几分烦闷和寂寥的感觉,除了打仗的时候,王耀是一般不会来太冷的地方。
一个熟悉的影子在原地蹦蹦跳跳,左三圈右三圈转得不亦乐乎。
他心脏微动,满目不可思议,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率先作出反应,朝她跑去:你怎么来的?
先生!她笑着迎上去:我沿着驿站一路过来的,你看我的功夫有没有增加呀?
原来是将军认识的人,属下还说,这样的女人直接投入军营,做军妓
金属出鞘的声音。
你说什么?锋利的刀舔上了小兵的脖颈,刀刃上扭曲了小兵的表情,青年慢慢地问:再说一遍?
将军!一群人见状不好,呼啦啦跪了一地。
?小姑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想去扯他的衣角,发现全被铠甲覆盖上了才放弃,转而去揪大氅边。
你以为我不敢杀人的么?你在挑衅我的尊严吗?没有眼色,多碎嘴的士兵,我这里不需要。
别生气啦!在一片惊呼声中,她用脸去蹭了蹭拿着刀柄的左手手背,王耀这才收起了低气压,抽刀入鞘。
下不为例。他淡淡道。
冷吗?
也还好?我给你带了烧鸡哎,能烤嘛?
我喜欢你。这奇怪的丫头本来一直待在军营的,其实这样的做法很不好,因为周围的男性太多了,而且参军的人一般脾气都比较暴躁,不安分的因子有很多,他那天领兵出去发现中了敌人的计后为时已晚,等他想回的时候,没注意地上的绊马索。
阿耀!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小丫头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