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想去占领区也不是一时兴起,是被系统被迫转移回来的。她那天刚在巴/黎大街上走着,那个之前见过的,想色诱贝什米特兄弟俩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旁边还跟了两个白人。
所以你要给我教训吗?少女朝她微笑着,本来一幅平易近人的面孔,在女人看来却威胁力十足,露出森森白牙,你不会以为,我出门只会有我一个人吧?
我们还绑架了酒楼老板的儿子!
她继续虚张声势,少女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你不应该下跪和我道歉?我期待你的脸上露出痛哭流涕的表情。女人大笑,她一直想杀杀这个小姑娘的威风很长时间了,好容易才逮住她一个人出门的空。
蠢。荣氏酒楼到处分布着他们看不见的视线,荣丁虽然口头上说是由附近的学校进行教育,但阿桃知道,为了防止不必要的袭击,荣老板一家早早把荣丁从学校接了回来,就在酒楼里。
这就是国人的未卜先知。
德/国/人的日夜不停的监视,有时候反而成了一种庇护,毕竟是个人也想知道,她那天为什么突然就从酒楼里冒出来了?
你说什么?
你是真的蠢。阿桃说,你连你现在的处境都看不清楚。主动愿意暴露在敌人面前的,一种是真的勇士,一种是真正的蠢人。
你!
那位女士气得倒仰,她开始呼哧呼哧的喘气,给我把她拿下!
小姑娘耸耸肩,转回了身子继续走。
还没有等那两个人有所动作,旁边就神不知鬼不觉冒出两个穿着黑灰色便衣的男人,他们的动作像猎豹一样迅捷有力,三个回合之后,白人被拿下了。
桃小姐,按照正常的规章制度,我们要把他们带走了。
为首的青年有些拘谨,少女便摆摆手,这些黑衣人总让人想起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中/国古代的皇帝、郡王旁边总有一个叫做影子的存在。
不用,这是他们跟我之间的私人恩怨,你们把他们送回去就可以了。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相关的规章制度,她还是比较烂熟于胸的,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白人因为在路上袭击了一个华裔就要被抓走的。
这几个人开始面面相觑。
算了算了,你们开心就好。
阿桃道,给过你警告了,就不要过来纠缠我了。
女人瑟瑟发抖,她自以为计划好了一切,但没想到,贝什米特们的军衔有这么高,她在贝什米特们的心中地位如此超然,还有闲空安排几个特工跟踪保护她的安全!
等回到了住所,一如既往没看见两兄弟在家,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半还没有人影,阿桃就准备自己做饭。
难得这次转移之前系统有提示的,她叹气,这消息也没和两人说,要说,肯定要说系统,来来回回还要解释那么多的事
不过少女有留下字条,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自己出现的时间和地点不受控制,让他们自己去想原因吧。
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阿桃被刚吃的晚饭吃得有些难受,想吐也吐不出来,在梦里的自己还被菊一直折磨,很疼的痛觉像chao水一样接连不断。
当老虎凳被搬上来的时候,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在她梦里的老虎凳不像之前的老虎凳,像她见过的商场里的按摩椅的简易版差不多。
只不过都要先固定双腿,按摩椅少女自然是坐过的,仅仅坐了10分钟的按摩椅,就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被夹断在这个机器里面了。
贴近木头椅的时候,温热的rou体一贴上冰凉的椅子,她的鼻子开始酸涩,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
哎哟哟,怎么趴在这里睡着了?基尔伯特揉揉小姑娘的头,俯下身去吻了吻脸颊,在等我们吗?抱歉,最近事比较多
还哭了?路德把带着寒风的军大衣挂在衣架上,盯着水雾弥漫的眼睛。
哎?我哭了?少女的瞳孔是棕色的,棕色被这么一泡,全然在眼底散开,像是颜料盘里的颜料加了太多水变得稀释起来。
鼻子也红了。她怯生生的样子像极了刚生下来的小鹿,刚开始探索这座森林马上被人发觉后一边跳跃,一边回头用眼睛看人。
马上到十二点了,回去睡觉吧。
十二点?
十二点她马上要转移走了!
我!我还没说完,阿桃感觉身体甩到了一个不停翻滚着的洗衣机桶里面,她头晕目眩,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一地上。
甩成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被人发现了!
之后她隐姓埋名,一直想打听到关于王耀的任何消息,可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她的打探屡屡失败,甚至还差点引起了军统的注意。
又换了个城市重新来过的阿桃有些茫然,她的姿色却被人垂涎,然后就遇上了居酒屋的主人,多亏自己对霓虹还比较了解,日/语也算流利,再加上系统的帮忙,就顺理成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