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没有顺着近路走,反而是绕了一圈。她很少走这边,也想趁着这个机会熟悉一下。
这一路绕得有点远了,排排平房也成了零星几座茅草屋。又走了十来分钟,沿路已经没有房子,唯有前方百米处冒着人烟。
她走了过去,先入眼的是一片菜园子,接着是一个瘦瘦的老头。
那老头缺了颗牙,右眼是个黑洞,脸上皱皱巴巴的,正弯腰坐在田埂上砸吧着叶子烟。
周梅看着觉得可怜,这荒野之地怎么活得下去。
她走过去,指着那片菜园子轻笑说:“大伯啊,你这菜长得真漂亮。”
那老头慢悠悠转过来,浑浊的左眼顿时睁大了,手上夹着的烟管啪叽掉在了沟里。
周梅看得真切,老头脸上的惊讶和欣喜却看得她心生怜悯。她走近几步,弯腰捡起烟管递过去,“大伯一个人住在这,不觉得孤单吗?”
老头接过烟杆,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听得清清楚楚。他舔了舔起皮的嘴,左眼止不住地瞥到形状好看的ru突上。那鼓起的果果在粉色衣裳的包裹下,活脱脱就是颗大樱桃。
老头颤巍巍抹了抹脸,苍老的声音夹杂着口水的吞咽,“俺一直都是一个人咧……”
“大伯没娶妻生子吗?”
“哪个婆娘看得上俺,俺又瞎又丑的……”
听着老头说起他的陈年往事,周梅突然觉得这故事有些熟悉。等着老头吞口唾沫星子的间隙,她轻声问道:“大伯是不是叫陆二牛?”
老头看她一眼,皱巴巴的脸抖了一下,“你这娃娃咋个晓得的?”
周梅笑了笑,也顺势坐在田埂上。这一坐,她还惊讶地发现老头比她要矮。她坐直身体,那颗脑袋还不到她nai子的高度。
也难怪村里的女人看不上他。
她这样想着,面上还是持着笑。
这老头也是个可怜人,活这么大岁数没碰过女人,还不受村里人待见,最后扛不住排挤不得已搬到了这荒地。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有些佩服,生活得如此困难,这大伯竟撑了下来。而且看大伯的样子,除了黑洞洞的右眼看上去比较骇人,这脸上倒是还好,身板看上去也比较硬朗。
周梅心下叹气,那漂亮的眼睛也跟着露出一丝同情。她坐近了些,弯下腰帮忙摘菜。
深v的大领子托不住nai子的重量,大半个胸掉了出来。只有nai头勾住了领边,红艳的ru晕展露无遗。
老头愣了一下,拿着烟杆子的手止不住地抖。他人矮,这女人一弯腰刚好够他看清楚。粗糙的舌头舔舔干涩的嘴皮子,布满老茧的手也不安分地蹭起裤子腿。
周梅一直拿余光观察,不动声色笑了笑,她故意往老头那边靠过去。
淡淡的香飘过来,就像春药。
老头兴奋得不行,他活到现在就没见过女人nai子。眼看面前正露了一大半的白花花的rou,他也耐不住兴奋劲儿颤悠悠贴过去。
老头看了眼周梅,沾了泥的手颤抖着撩开了领边,雪白的nai子一下子掉了出来。
他抬眼见周梅依旧笑着,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捏了捏红红的nai头,试着张嘴舔了舔。
属于妙龄少女的奇异触感和独特香味,惹得陆二牛跟鬼上了身似的。也不顾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抓着人就往田里压。
“哎呀!”周梅摔疼了,但也忍耐住没推开。
她看着猴急的陆二牛,连忙脱下了吊带,将ru头送到他嘴里。娇声笑了笑,她伸手摸进了陆二牛的裤子。
“大伯别急呀,慢慢来。”
她摸着萎缩的小鸟,试图让它站起来,“我不走,我人就在这,你想舔多久舔多久。”
陆二牛欢喜得不行,握着nai子吃得忘我。
红彤彤的ru晕被吸得发紫,nai子也被扯得老长,那黏糊糊的口水更是离谱得到处乱喷。
周梅又痛又爽,她感觉ru孔里的rou都要被吸出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她哀嚎几声,嘴里说着不让吸,手又诚实地抓着陆二牛的小鸟不放。
“要坏啦!轻点轻点……啊呀!nai子要坏掉啦——!”
“疼、疼啊!”
“别咬啊啊啊啊!真的要坏了……呃啊……”
周梅这会儿子是真的疼了,早上刚被胜子吸得又红又肿,这下又被陆二牛给又咬又扯,她这ru头肯定会掉一层皮。
粗糙的舌苔擦过ru尖,尖锐的刺痛惹得周梅不断哀嚎。
“大伯你真粗暴,我nai子都要被你玩坏了!”她不满地呼呼气,红润的脸颇有些痛苦。
胸前的rou被扯来扯去,就跟揉面团一样,没多久白皙的rou被摁出了红印子。
周梅声音都快叫哑了,但陆二牛来劲儿了。她一尖叫着说受不了,陆二牛手上就更过分,那手法就没把她nai子当rou看。
又哭着叫了会,她手里的小鸟终于硬了。
她张开腿,拍了拍身上不停歇的人,气哼哼地说:“可别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