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媚睁开双眼已是清晨,她抬起手臂揉了揉惺忪睡眼,浑身酸痛,手臂乃至全身甚至ru头都红肿不已,她纤细的双手慢慢抚摸上ru头,想缓解疼痛,却忍不住呻yin起来,双腿交缠不断摩挲,不小心碰到了Cao翻过去的泥泞不堪的rouxue,小声的“嘶”了一下,疼的直抽气,暗骂这个禽兽不知轻重。
她撑起双手抵在床上,一边弯着腰拿起昨天因为放纵掉落一地的衣物,下脚时却因为双腿发软向背后倒去,白临风默默的欣赏了早上风姿卓越的尤媚,那香软的腰肢,柔顺的长发,饱满的ru儿,举手抬足之间散发出来的媚情赚足了他的视线。
他看着忽然倒在自己蜜色胸膛上的女子,呼吸渐渐加重,喘息的呼气声喷洒在尤媚耳边。
“啊~大哥,大早上的你怎么在这,白玉堂呢”,尤媚惊恐的看向身后同样光裸的男子,太罪恶了,昨晚才和弟弟上了床,今天就躺在大哥怀里,她一脸淡定的从白临风身上起来,一件件悠然的拿起衣服。正要出去寻找白玉堂,却被身后之人手臂拦住,尤媚脚下一抖,没站稳,又重新跌落在那人胸膛上,小手推搡着想要离开,“大哥,你干什么,我是你弟弟的女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啧,二弟已经把你让给我了,他现在可是自顾不暇,不如从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白临风不假思索的说出,想让尤媚主动接受他怕是不可能了,现在只能先下手为强,一拖再拖可不是他的性格。
很难想象一个在外人眼里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在床事上会如此的放荡不羁,表面淡定薄情,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慢慢挑开尤媚刚刚穿好的衣物,随着最后一件肚兜的掉落,尤媚终于忍不住了,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事情打消他的情欲,忽然崩溃大哭,她手掌胡乱的打在白临风健硕的胸膛上,修长的指甲划破了白临风的前额,男子闷哼了一声,抓住尤媚的手指,“这双手这么美,指甲这么长可是影响美感,改日我帮你剪了吧”。
“畜牲,你强迫我,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我也不会接受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尤媚恶狠狠的看向眼前双手还在她身上不断游移的男人,口中忽然涌起了一股腥味,一口吐在了纯白的床单上。
白临风手忙脚乱的拿起手帕想要给尤媚擦嘴角的鲜血,尤媚一把推开它,头也不回的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独留白临风怔怔的看向尤媚远去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媚儿,你能接受二弟怎么就不能接受我呢,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妻子,和妻子上床天经地义,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晚饭时分,尤媚也没有去,她一个人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晚风轻抚她的发捎,也勾起了她的回忆,“哥哥,你在哪里,媚儿好想你,没有你,媚儿被人欺负的好惨,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
尤媚抱住双腿,头埋在双腿之间,大声的哭了起来,“白玉堂,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一辈子对我好,现在你哥欺负我,你连露个面都不肯,你算什么男子汉”。
听着空气中传来的阵阵鸟叫声,尤媚忽然绝望起来,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到底她还能回到现代吗。
其实白临风很早就躲在树后了。他手里还端着一碗刚刚吩咐小厨房做的面条,想着给她还没吃饭,给她端过来,却因为她放声大哭没敢上前,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多她的秘密,什么回家,什么哥哥,白临风舔了舔嘴唇,眼睛眯起了危险的弧度,情哥哥吗,想要回家找情哥哥,你回的去嘛,这辈子你都是我白家的女人。
尤媚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一点防备也没有,她倒在凉亭上,眼角还挂着一丝泪水,这时白临风才出现,他一身白蟒长袍,腰间还别着一块玉佩,在黑暗的夜里显得贵气十足又略显神秘。
他抓着手上的黑丝带,轻轻的系在尤媚紧闭的双眼上,又轻轻的用剪刀撕开尤媚薄薄的纱裙,随着衣服滑落,露出他垂涎已久的身体,白临风布满老茧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她挺翘的双ru上,重重的揉捏,“媚儿,你逃不了了”。尤媚忽然惊醒,感觉到身上有一个人在抚摸着她的身体,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顿时慌乱的坐起来,“你是谁,不要碰我”。
“不要碰你,那你要谁碰你,你的哥哥,呵,听着真是暧昧呢,是情哥哥吧,嗯?”白临风重重的打在尤媚圆润滑腻的屁股上,一个又一个喘息粗气的吻落在尤媚的背上,那些由他弟弟制造出来的罪证还没消失,他嘴下嘬的更重,像是要把弟弟的覆盖住,显示只有他来过这里,亲过这里。
白临风肿大膨胀的rou棒在尤媚tun部上下跳动着,找准洞口,提枪而入,插进那汁水丰足的媚rou里,那小xue里的媚rou好像在阻止着它的进入,层层包裹着它的Yinjing不让他继续深入,可习惯掌控全场的白大哥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抬起tun部就一杆而入,没有任何犹豫,“爽死了,媚儿,舒服吗,我干的有白玉堂舒服吗,说话”。
“白临风,你这样是乱lun你知道吗,你在干你亲弟弟女人的小xue,你不知廉耻”。
“呵,他没告诉你,他已经将你,我还有他三人写在同一婚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