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能见到你时不脸红了,也不能看到你走掉而不难受,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跟你说话而不掉转目光了。”——<狂乱》弗朗索瓦丝·萨冈
白林朵认识楚墨的时候,刚刚被展尧从床上踢下来。
两个人看起来像是还来不及发生什么限制性剧情的样子。
她浑身上下只得两件单薄的蕾丝内衣,说不清是包裹还是点缀,他只觉她浑圆有致的姣好身材显得欲气十足,毫不避忌的冷淡表情美煞人矣。
室外炽烈的日光透过薄纱窗帘,争先恐后的光顾每一寸白皙的肌肤,如他不受控制的目光无法游离。
楚墨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模样惹得她娇俏一笑。
被阿飞捅的那一刀好像不那么痛了,浑身的血ye急急的涌向两腿之间。
“怎么回来了?”展尧扣紧衬衣扣子,将下摆重新扎进皮带,没有半分被撞破好事的尴尬或恼怒,亦没有半点介绍双方认识的打算。
“抓人的时候被捅了一刀,刘队让我去医院包扎,麻烦。家里有医疗箱。”他看她走开,小声八卦道:“我以为你没有女朋友。”
“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想睡我。”展尧毫不在意的提高音量,“白医生,麻烦你帮这位人民公仆包扎一下。”
展尧是虔诚的基督徒,虽然无法彻底拒绝来自异性的诱惑,但遇上白林朵这种非要把他办了不可的欲女,他也不会让她得逞。
不过,女人嘛,只要够美,就一定能得偿所愿。
何况她想要的仅仅是一个炮友而已。
楚墨学不来展尧的道貌岸然,他扭扭捏捏的谎称自己交了女朋友,又旁敲侧击的要白林朵和展尧断掉联系。
好在他的床上表现可圈可点,她对他还算是有求必应。
楚墨之后,白林朵暗地里陆续又有过好几个炮友,却最终因为和覃梓翊正式交往断得干干净净。
至于楚墨么——
“你要是再也不见我,我——”他眼睛只泛起浅浅红色,声音却紧绷到无以复加,仿佛拉紧的弓弦,“我就把爸爸给我的东西全部寄给他。”
——早前他以白林朵的男友自居,对家里安排的“政治联姻”拼死抵抗,局长亲爹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把系统里能查到的开房记录统统甩到他脸上。
“娶她可以,你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
白林朵好气又好笑:“傻孩子,你们这种家庭,我怎么高攀得起。”
他呆愣的看着她,像极因为咬断电线被她指着鼻子大骂的金毛委屈的模样。
但他不是她宠爱至极的金毛,他能听懂她一连串刻意伤人的话:“忘记我们怎么认识的了?当初进来的即便是张墨李墨刘墨,今天也能和我睡上同一张床。”
不得了,这女人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信誓旦旦的伤害一个涉世未深的纯情男孩,真是丧尽天良,又添罪过一桩。
“你骗人,”他恨恨的咬上她的侧颈,双手向裙下探去,难得聪明了一回:“如果张墨李墨刘墨都可以,为什么你换了这么多男人,我还一直在你身边?”
不防他突然开窍,白林朵没准备后着。
眼下这情景也不需她再解释了,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我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我都知道,”他用力撕开她的丝袜,大手擦过高高隆起的小山包,手指浅浅的戳弄她一秒就shi透的花xue,“还有你的那些性癖,变态的小剧本,除了我,你还能和谁在一起?”
他气她把他当傻瓜骗,狠狠的伸手扇她,浑圆的臂部很快浮出五指印,他发了狠,用力反剪她的双手,将她背身压向墙壁,像他无数次抓捕逃犯那样,像他无数次Cao弄她那样——
“贱人!”他等不及戴套便插进去,充实感让两人同时喟叹,她的小嘴紧紧的吸住久违的硬硕,细密品咂他的愤怒。
她的双手自发抓上身后人的衬衣下摆,双腿调整到跟方便他进出的姿势,xue间还在不断泌出yInye以期浇熄怒火。
楚墨既然能想到他是她亲手调教,就很难忽略她其实也需要他——她的每一寸身体都在发出相同讯号。
“朵朵,你离不开我的,”他随手拿过床边的领带蒙住她的眼睛,一次深过一次的挺进泥泞的蜜xue,双手还在四处点火,“和他一起去天涯海角又怎样?最终还是要被我,楚墨,按在这里cao。”
她睡得迷糊,正疑心耳旁楚墨的声音太过真切,眼前是一片黑暗,身体却被熟悉的大手唤醒,粗粝的指头毫不留情的拧捏腿间充血发亮的豆豆,另一只手用力扇上她胸口两团柔软:“和他出来7天了,身上还是这么干净,他cao你不会用力?要不我去教教他?嗯?”
他住在隔壁房间,窃听设备如实传送的声音让他嫉妒到发狂,他听到他们这次回家后就要正式同居,昨夜突发的争吵也不过是情侣间的小打小闹。
覃梓翊向她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