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臣。
听到这个名字,李相宜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倒吸了口气,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是你...”
几年前,她父母纵火害死的,就是沈建臣夫妇。
怪不得,他昨晚会知道她爸的名字。
她浑身发冷,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你要做什么?”
她拼命压下心里的恐慌,可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那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什么的。”
他一步步朝她逼近,“我当然知道你无辜,可是,”他上去揪住她的领子,低头与她顶着鼻尖,“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她面前就是他呼出的热气,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和他讲道理。
“沈老师也懂法,肯定知道,从法律上来说,这件事我是不欠你什么的。父债子偿,用在这儿不合适。”
他随意地“嗯”了声,“可是我跟你说过了,”他松开她,一手撑着桌子,“我不在乎。”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教刑法,她以为和他是可以讲道理的,可没想到他压根儿不在乎这些条条框框,一句话就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她佯装轻松得抬头笑笑,不想显得自己太狼狈,“沈老师想怎么样?要我杀人偿命吗?”
他却说,“偿命?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她的笑僵在脸上,“那...”
沈赫坐回椅子上,交叉着双手,“我们玩个游戏。游戏规则就是,你要随叫随到。”
她不是小孩儿,不可能不知道随叫随到后,要做什么。
可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在他面前,是被降维打击。
他补充道,“剩下的规则也很简单。积分制,你每来一次,我会按你的表现积分,等我玩腻了,就给你清算。”
她又不说话,他想起昨晚她也总是不回答他,仿佛她有那么高高在上一样,心里上来火气,冷笑着说,“我听说,你小姨就在第五医院住着。”
她猛地抬起头,“你调查我?”
他只是一个老师,怎么会有这个本事!
可小姨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放任他去对她小姨下手。她还不知道他的能力大到什么地步,不能太莽撞。
她咬咬牙,“我答应你。”
她又问,“那我要来几次?”
他忽然笑了,甚至笑出了声,“几次?李相宜,你是在装傻吗?”
“如果我开心,或许几天,如果我不满意,几个月,几年,都不一定。”
李相宜低着头盯着地面,忽然后悔刚才答应了他。她瑟缩着,不停的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她权衡过后,坦然接受,“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到了我小姨需要钱的时候,我要提前清算。”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她昨晚胆怯又柔弱,一如今早上两人刚重逢的时候,可现在她竟然理智冷静,甚至条理清晰,伶牙俐齿,这让他有些惊讶。
他眼神漠然,嘴角却噙着笑,“这要看我心情,和你的表现了。不过你竟然毫无波澜,挺好的,很有趣。”
她深吸了口气,“能有什么波澜?法律都不在乎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脸上有些愉悦,在李相宜的眼里,她称之为Yin险。
他说,“看不出来,你很聪明。那就开始吧。”
她手指紧紧捏着衣摆,有些疑惑,“...啊?”
沈赫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可惜,遇到你有些突然,没有准备礼物,今天你就自由发挥,下次不会了。”
看着他装出的歉意,李相宜心里的恐惧逐渐被克制。
她是柔弱,却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今天迫不得已,她只能顺从,但没有人是不受管制的,她不信这世上有法外狂徒。
她迅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清楚的知道,今后她需要的不仅是勇气,还要时刻保持理智。
她垂下眸子,怕他看出自己眼中的情绪,“怎么自由发挥,总得给个命题吧?”
他眼里有暗波涌动,“昨晚你的叫声还算动听。”
她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从哪儿做起。
沈赫猜到她会一头雾水,把衬衫的袖子往上折了几层,手指敲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响声,“怎么?就过了一晚上,不会了?”
李相宜咬咬下唇,“不会了。”
他嗤笑了声,站起身来把她拽到桌前,俯身把她压在桌面上,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手去,摸到背后去手指灵活的解开内衣扣,又转到前面摸到她胸前的白软,指肚摩挲着她的ru尖。
“唔...”她不自觉地溢出呻yin,胸口还隐隐作痛,他昨晚捏得太用力,她今早上换衣服时,还看到了红印子。
沈赫听了她的动静,心里愉悦了一些,向前走了一步,隔着裤子顶着她。
她感觉到下身有坚硬顶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