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夜,长乐坊。
李显坐在书房里,两根手指捻着一封信纸,指头搓来搓去,不住地唉声叹气。
自是满面愁容,眉头始终紧拧作一团舒展不得,他盯着那一盏跳动的烛火,又是深深一叹。
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三郎?
韦氏施施然进来,双手交叠在腰间一按,已经夜深,该休息了。
李显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枯坐很久。
已,已经这么晚了么,他苦笑一声,也是,我真魔怔了。
韦氏早注意着李显的一举一动,这会儿便直接上前来,伸手替他按摩了一下太阳xue。
指头按压的力道不轻不重,令人舒适有加,李显放松之际,不忘一揽韦氏,把她抱上做床来。
韦氏娇态依人,自然而然靠在丈夫的怀里,状似无意地问:三郎可是惹了什么烦心事?
这憋在心里可不好,她顺顺李显的胸口,且不知三郎,可愿与妾说一说?
李显的患难之妻,对她的信任自然也不需要多疑,当下便和盘托出。
这是旦弟来得一封书信。
李显将信纸递给韦氏,将声音压到最低:他竟想令我与他一起反了。
韦氏眉梢一挑,心里得意,面上却故作惊讶,那三郎的意思是?
不可!
李显断然摇头,我,我已经认清了何况现在没什么不好的。
安定待我们很不错的,他看着韦氏,你和裹儿也生活得不错,不是吗?
说得真诚,韦氏却在心中轻蔑地想:没用!
区区一个庐陵王的食邑就满足,难道没有想过我和裹儿么?
韦氏面上的笑容有那么一丝僵硬,隐隐冒了戾气,不过李显顾自想着如何劝说李旦放弃,丝毫没有注意。
三郎,片刻,韦氏抑制住自己的怨气,更加娇柔的对李显道,长公主她真的不会像武皇后那样么?
住嘴!
李显面色霎时惨白,抖着手捂住韦氏的嘴巴,一脸惊恐,你,你别在说了!
一提武皇便能吓得陡然变色,惊慌不安,简直是胆小如鼠!韦氏很想给他抽一耳光。
武皇后都死了,还怕成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李显才渐渐缓和下来,松了手,抖着嘴唇道:你,慎言,万一隔墙有耳
韦氏心里鄙夷,却还是忍着先安抚李显。
末了,她又勾住李显的脖子,双眸欲泪,三郎,你还是好好想想呀,我和裹儿好怕。
李显一怔,眼睛里又泄出了惧意。
最终却没有什么回应,韦氏叹他不争气,柔声安慰了一会儿,便起来福身告退。
她出了书房,便径直往女儿闺房那进院走。
此刻安乐郡主的院中无人,韦氏也屏退仆从,她才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呻yin。
yIn荡非常之声,韦氏推开门,一眼瞧见她的女儿在帐子里跪趴着,雪tun耸摇。
啊~
安乐郡主将手指狠狠插在自己的小xue里,噗噗干得用力,殿下,长公主殿下,用力Cao我啊~
丝毫没有皇室之女的矜持,韦氏回头把门掩上,走到床边,叫她:安乐。
安乐郡主一惊,xue儿一缩,自己chao了出来。
母,母亲?
她勉强理了理身上的襦裙,红着脸暂且跪坐在榻上,垂首道:安乐见过母亲。
韦氏掀开帘帐,一股生涩的yInye气息扑来,榻上已有一片shi迹。
呵,她挑了一下嘴角,看着安乐,长公主?你就这么想被她cao?
顿了顿,她又略带讥讽,你没本事把她勾到手,自慰有什么用?瞧瞧沈家才女,那身yIn媚的好本事,可比你强多了。
安乐一下抬起头,握紧拳头,凭什么是她?明明我也可以!
她喜欢长公主,这个名义上是她的姑姑的人,当初在洛阳惊鸿一瞥,就在安乐心里生了根。
她试过勾引她,李衿抚慰的手法好极了,不过是隔着衣服搓揉一番,便叫人爽得要飞了!
要是真的插进去,又会是何等的美妙!
安乐掐了一下手心,咬住嘴唇,眼里妒火滔天。
沈氏那个贱人,待长公主回长安,母亲成事,我定会取而代之,叫她生不如死!
卿卿可是爽极了?
李衿环抱着沈静姝,偏头咬着她的耳垂,又让沈静姝瞧着那映出yIn靡的铜镜。
右手拿了一根琉璃小棒,李衿抬住沈静姝的下巴,你看,卿卿。
琉璃棒拨开红肿的花唇,沈静姝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处鲜嫩娇艳,xue处还在抽搐。
吐了好多水~
李衿慢慢拨着Yin唇,左来右去地玩弄,小唇怕是被我干得合不拢了。
唔~
身体陷在情欲里,耳畔又是李衿挑弄的话语,沈静姝瞧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