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曦坐上四轮大马车,她随身的一个丫鬟烟儿、还有两个小厮花茗和绢生,明玉臣就和这三人各自骑马随行。
行至黄昏,赶车的车夫刘三在一个林道前的酒家兼客栈停下,回头恭敬地吆喏:主子,歇脚处到了!
苏夜曦从半睡中清醒,掀开车帘,就见明玉臣站在车塌前等候。
苏夜曦看见,先是愣了一会儿,闷声说:我不想回回见到你,你跟花茗他们去吧。
明玉臣摸了摸脑袋,虽然不知为何,就一点头,转身先进客栈。
等苏夜曦进到房间时,明玉臣已经铺好新被、倒好热茶,又顺手递给苏夜曦。
苏夜曦喝着茶说:你上手很快嘛,又很用心,是谁教你做这房内的小事的?
明玉臣坦然笑道:是我和烟儿说了,让我做点我能做的事,不需要其他仆人。
明玉臣摸了摸鼻子再说:我还向花茗请教了不少大小姐的规矩,知道大小姐的喜好,和任何人不同,我也尽心尽力效劳,不愿埋没大小姐对我的心意。
苏夜曦坐在明玉臣身边,满眼都是盈盈笑意,望着明玉臣:其实你没有看起来那么笨,你可以留在我身边,也别费尽心力去升学考试了,就在苏府做个漂亮体面的书生仔,怎么样?
读书考试是我的志向明玉臣半敛眉头,这和大小姐在一起并无半点矛盾啊。
可我用不着你用功。你只需要像窗台上的盆栽,只有观赏性又不叫人厌恶,这就够了。
那,那总有一天我会变得毫无价值明玉臣慌张地捻起衣角。
你要什么价值?苏夜曦抿嘴质问,我会给你属于你的那份,但你不能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你就和你的笔墨纸砚一起消失。
未免欺人太甚明玉臣小声嘟囔道。
就这点,我其他事对你百倍地好,你有什么忍不了的?苏夜曦勾起明玉臣的脸,一对眼目定格在一时情迷意乱瞬间。
明玉臣握住苏夜曦的手,摇摇头:认识我的人都叫我书呆子,我就是个书呆子,我这个书呆子什么也没有,空有一点笔墨,却起不了半点作用,还望大小姐不要轻易忘了此前一番心意,我无所谓什么忍与不忍。
苏夜曦轻轻吻上明玉臣的眼角,欺身而上,知道我为什么说不想回回见到你吗?
明玉臣摇头。
一见到你,我的身子下面就开始痒苏夜曦捂嘴咯咯笑说,可见我的身子有多爱你了。
明玉臣红脸蛋上,两双黑色的眼瞳灼灼如火,腼腆地微微一笑。
苏夜曦早已解开明玉臣腰带,褪下前边裤子,掏出jing物,搓在手心,俯身吻上,舔得明玉臣痒痒的。
明玉臣两手抓紧圆凳底座,微微向后倾斜,坐得直挺挺的,任由苏夜曦使劲。
苏夜曦揽住明玉臣,双腿跨坐上,整个jing物都伸入花xue内。
唔。明玉臣像只咬住下唇的兔子,微微仰着头。
苏夜曦攀住明玉臣的双肩,一双细长的脚尖蹶成笋尖,一剁一剁地踮着地面,嗬,她缓缓轻叫,既放肆又温柔地抬起、坐下,jing物在她的shi地上忽隐忽现,既妖冶又淑雅地顶撞,将jing物一吞一吐,又贪婪地含住一动不动,软声凑在明玉臣耳畔说:
歇坐一会儿,我还没玩够,你不准动,明白吗?
明玉臣憋着大气,只点头。
此时,花茗敲门开了一道缝并探进头来又很快缩回去了。
进来!苏夜曦向外吩咐。
花茗揣着手进来。
什么事?苏夜曦问。
花茗瞧见苏夜曦衣衫不整地坐在明玉臣身上,回话道:刘三他们想喝点酒,可能耽误明早赶车,可否迟点上路?
苏夜曦扭头问明玉臣:明天迟点赶路,好吗?
明玉臣知道苏夜曦只是随便问问他而已,也就顺势说:小姐觉得好便好。
苏夜曦扭了扭屁股,将大腿根夹紧,明玉臣感觉他那铁棒被紧紧包裹、吮吸,一股热力钻上他的脑门,他低声说:我憋不住了,我要交卸了
那可不行哦,我今晚要一直含住这个小宝贝,你不能泄!
苏夜曦搂住明玉臣,又开始颠动着俏tun。
反复几次下来,明玉臣守不住,抱住苏夜曦将她推下,反过她的身子,按下,将铁棒直直插入那shi漉漉的花xue中。
唔苏夜曦闷哼一声,翘起圆润的tun,被明玉臣托住,像敲锣般,猛烈地插进拔出
玉臣你弄疼我了。苏夜曦被明玉臣抛在地上,软绵绵地斜眤眼角,我没力气了,扶我起来。
明玉臣有气无力地跪坐在地,此时花茗已不知何时离开,定了定神,就轻轻将苏夜曦捧起。
苏夜曦倒在明玉臣怀里,突然哭了起来:
我现在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了。
明玉臣将外衣披在苏夜曦身上,沉声说:我忍不住就冲动了
谁叫你忍不住的!苏夜曦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