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日跌,寒风凛冽。飞鸿殿一片安宁和暖,唯闻后室之中少女哭啼,声声哀怨入肠,泪滚妆痕。
你可知,你犯了何事?女子冷声问着,柳眉微微扬起不悦的弧度。
少女衣襟松散,半身趴俯在女子腿上,亵裤被褪至膝弯处,光裸的小圆tun高高撅起,犹似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她不是没想过要逃,无奈实力不允许,甫欲起身就被人摁下,屁股打开了花。
祝妙菱哭得很委屈,却是诚实答道:不知。
她一说完,啪!清脆的鞭打声随即响起,白润tun瓣上又添一道红痕。
几乎在对方落下手中鞶[pán]带的同时,少女嚎啕大哭,呜呜呜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个花季少女都到了能嫁人的年岁了,居然还被拿作黄口小儿一般对待。
太过分了!
(请支持正版 作者围脖@如意po )
现下可知?靖瑄再问。
不知不知不知,不知!
祝妙菱心间大喊着无数个不知,却只能抽着鼻子抹抹眼泪,怂得不敢回话。
见她不肯说,靖瑄便替她作答,依然不知?
视线扫过tunrou上开始浮肿的红痕,靖瑄接着道:看来你这小白腚子是要不了了。
说着,扬手又将落下。祝妙菱一看她抬手便觉不妙,慌忙喊住:啊啊,别
她怯怯地抬脸看向那人,特意要对方看见自己涕泗滂沱的样子,哽咽着:我知,我知!
那人故作冷漠地别开眼,哼道:知什么?
语气十二分不信。
念着小人儿细皮嫩rou,靖瑄没有使多少力,专挑了rou厚的地方打,一鞭下去,雷声大,雨点小,实际上并不多疼。
她心里清楚,小姑娘嚎得那般惨烈,无非是装可怜,讨人心软。
我不敢再称您为大人,以后都唤姐姐。祝妙菱泪眼婆娑,徐徐解释。
方才靖瑄什么都不提,光问人怎么唤她,想是因称谓的事。
可是,靖瑄是高官,自己是婢子,尊称她为大人又有什么不对?祝妙菱着实想不明白。
这是结果,而非事出之因。将车轱辘话重讲一遍,便是答案么?
靖瑄显然不满意她略显投机而敷衍的回答,手中又毫不犹豫地挥下一鞭,啪!
伴着少女的哀嚎,tunrou被皮革打得一颤,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晃了晃。
不回话挨打,回话了也挨打,太欺负人了!
泥人都有三分土性。祝妙菱气急吼道:你有本事今儿就将我打死,我也不必喊你姐姐了!
然而接下来她就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了。
靖瑄Yin沉着脸将她甩向床榻,祝妙菱还未挣扎起身,双手便被扣在床柱,片刻之前用来抽人的鞶带此时多了一项用处将她的手牢牢捆着绑在床头。
祝妙菱以为对方是要将自己固定着好整以暇地打一顿,所有恐惧霎时涌上心头,惊慌道:你做什
话到一半,她膝弯处本就欲坠不坠的亵裤教人彻底拨下,下身蓦然一凉,随即就被柔软的身躯覆上。
女子上身半伏,腰胯挤入少女两腿间。这个姿势,让祝妙菱迫不得已的以腿夹她的腰身,门户大开地蹭着,蹭着那人的耻骨
那人身下的布料,随着她伏身的动作微微摩擦着花阜,带起腹下一阵瘙痒。祝妙菱心间羞躁万分,可小xue居然兴奋地吐出一抹蜜ye,似是饥渴地求人进入。
察觉自己很不合时宜的反应,少女面红耳赤,索性扭头埋进枕巾里不出来。
你确实不用喊我姐姐。女子沉柔的嗓音划破寂静。
那双幽冷的墨瞳直直看进对方眼里,几分矜骄且不容拒绝地道:我可不仅仅是想当你的姐姐。
祝妙菱兀自想着什么,脸红得发烫,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靖瑄是在回自己方才顶嘴的话,却又被她这等说法绕得有些迷糊,眼里写满疑惑。
不是姐姐,还能是什么?
但接下来靖瑄已不容她思考,柔嫩的唇瓣相抵,彼此的呼吸相融,挤入的舌尖充满占有欲地在小嘴内搅弄,一点也不温柔地舔舐着她的香软。
唔!唇舌被蛮力挤压得发疼,祝妙菱反抗地唔唔着什么,但身上寝衣随即被人轻易剥去,双ru更是一阵疼痛。
少女未完全长成的小浑圆挺翘可爱,一手可握,而此时被人粗鲁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甚至在白嫩rurou留下指痕,疼得她眼眶shi红。
若是平时,靖瑄会轻柔逗弄,让她软了身子央求,但现在惦着让她长记性,手下便失了力道,任少女开始哭泣,也未缓下动作。
唇舌不满足地下移至锁骨,贪心地想尝遍每一处,微利的齿尖啃舐着肌肤,即便轻轻的,依然带去微微刺疼,齿下的白嫩很快出现淤红。
啊轻点颈下的刺疼让她皱眉,想转身躲开,但扭动中扯疼的手腕又提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