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抽一口氣,渾身都痙攣了。
就在我的分身產生劇烈抖動的時候,健斗握著我分身的那隻手,接住了我的精液。
我感覺到屁股口黏黏的,他在我的體內射精了。
「幫你擦一下喔。」
健斗緩緩自我的體內退出,抽了好幾張床邊的衛生紙,先替我擦,再替他自己揩抹了幾下。
直到我們都變得比較乾爽,他才略顯疲態地說道:「明天還要早起上班打卡呢,晚安了,勝也君。」
「晚安,健斗君。」
如果我有手的話,此刻的我,會想摸他的頭吧?
因為他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模樣看起來非常安心。
這一晚,不知為何,明明因為做愛而十分疲倦,我卻夢見我來到勇人的居所,與他一起抽著K菸的時候,還有當我終於張開眼睛之後,看到自己的手腳,被插在垃圾桶裏的時候。
這些夢讓我很痛苦,很疲倦,我無法好好地休息。
我知道這些只是回憶,可是我無法強迫自己從夢中醒來、無法睜開自己的雙眼,身體也僵硬、無法動彈。
「勝也,想我嗎?」
直到我的耳邊,有熟悉的聲音在叫喚我,讓我覺得耳朵癢癢的,我才終於脫離那個噩夢,有點稍微回到現實的感覺。
我還沒辦法張開眼睛,忽然感覺左邊的乳頭一陣刺痛,接著是右邊。
速度非常快,最痛的時候只有一下子,那陣痛過去以後,我兩邊的乳頭都有一種又辣、又燙的,不斷持續的疼痛感。
我張開眼睛,往下一看,只見我的病患服已經解開,上半身被袒露出來。
在我的兩側乳頭上,各穿著一只帶蘇聯鑽吊墜的K金乳環,它們被一條極細的K金鍊繫在一起,再連繫著另外一條同樣的長鍊,鍊子的源頭就在我的後方,那裡本來是健斗睡著的地方。
後頭的人掌握著那條鍊子,並且拉扯了它。
「啊!」我立刻痛得叫了出來。
低頭一看,只見我剛被穿環的兩側乳頭都滲血了,還腫了起來,使得我的乳頭變大了。
「喜歡嗎?這是我與你的約定,也是送你的再會禮。
「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不論是我剛才手穿的鋼針,還是這兩只乳環,都已經用75%酒精消毒過了。」
那人用低沉的嗓音,在我頸邊吹著熱氣,笑語道。
我掙扎著想翻過身,看身後的人,我卻無法憑自己的力量翻身,不論怎麼扭動腰臀都不行。
然後,在我比較能忍住剛穿環的傷口被拉扯的疼痛感以後,才聞到房內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只見白色的病床床單、被子上全都是深色的血漬。
我身後那人的胸膛厚度,還有他的肌膚觸感,都是我最熟悉的。
他的手臂上有刺青,右手的小指被剁了一節。那隻手伸到我的面前,抓著一顆人頭的頭髮。
那是尚未闔眼的健斗,他的眼白裡都是血,從他的眼眶裡、鼻孔裡、耳朵裡,還有嘴裡,滿是汩汩流出的鮮血。
健斗的頭,已經被從他的脖子上割掉了。
我四處轉頭看著房內,終於發現健斗沒穿衣服的身體。
他渾身是血的遺體被電線倒吊在天花板的大風扇上,被切掉頭的脖子斷面處還在流血,血從上方一直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還有床上。
健斗向來很有朝氣的分身,如今已經連同卵囊一起被切掉,扔在地上,形成血泊,就像一團廢棄物。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不久前還在與我交合的器官,「嘔!」看見這一切,讓我差點吐了出來。
那人不斷拍我的背,幫我順氣,然後把我翻過身來。
我與酒井勇人對上了眼。他的身上全是鮮血,我知道那不是他自己的血,而是健斗的。
「我趁著看守交接空班的時候逃獄了。雖然也不是沒有被關過,但這次,不論如何,我一定要來帶你走,我不能永遠都待在牢裏。」
勇人將他手上那顆沉甸甸的人頭,猶如投籃般,遠遠地拋進角落的垃圾桶裡,他丟得很精準。
人頭入桶的瞬間,垃圾桶發出了沉重的悶響。桶身劇烈地搖晃著,儘管差點快要翻倒,最終還是挺立著,好好地把健斗的頭給接住了。
健斗的頭就這麼不大不小,剛剛好地卡滿了垃圾桶的桶口。
垃圾桶沒有那麼大,不能裝那麼多東西,但是我看見那只垃圾桶裏,裝的不只是健斗的頭,還有我的手腳。
我知道勇人不會殺我,但我還是無法停止自己身體的顫抖。
再次見到勇人,竟讓我覺得渾身冰冷。
「繪里奈說得沒有錯,你這個人,只要到了別的地方,就會有其他人來投懷送抱就連你已經被我剁掉了手腳,都還是有其他的男人會喜歡你。我想這也許是上天給予你的一種天賦吧?你有一種很欠別的男人幹的天份。」
勇人撫摸著我的臉龐還有頭髮,「他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