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拿起碗,將碗口對著勝也的嘴。
那位站在勝也床邊的護士,是從前勇人在醫院裡吊點滴的時候,勝也捧著一束玫瑰花前來探病,看到他走過來之後,偷偷說了一聲「好帥」的護士。
勝也白天被放在街頭乞討,晚上有乞丐接他回到其他乞丐們一起群居的空地帳篷中。
這時,那名逼勝也口交的乞丐,把勝也的頭往自己的大腿根強行按下,並且將龜頭頂在勝也的咽喉處,射精了。
好像他的肉體只是活著而已,但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活著。
「嗚嗚嗯」勝也閉上了雙眼,心想道:『好噁心啊』
護士坐在床邊,用大棉花棒沾水,潤濕著勝也乾澀的嘴唇,同時說道:「水上先生,在你昏迷的時候,醫生幫你做了身體檢查,發現你得了淋病,還感染了披衣菌,所以你必須再住院一段期間,完成治療,才能出院喔。」
那對他而言,當然也是噁心、骯髒的。
他無法呼吸,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這讓勝也回想起,自己曾經也是這麼看待勇人的,心想:『這就是上天給我的報應吧?』
以前是為了追求金錢、追求更好的物質生活而出賣肉體;如今自己的肉體已經沒有「價值」可言,僅僅是讓他能繼續活著的一樣「工具」而已。
這使得勝也的喉嚨被堵住了,「咳咳咳!」濃稠的精液頓時自他的鼻孔與嘴裡噴出。
他的身體雖然能感覺到一些長久以來已經習慣的性快感,因而發出喘息與呻吟聲,也會因為每一次龜頭在他的體內刮弄著直腸的皺褶而顫抖;但是在被性快感淹沒的腦子裡,勝也的思緒依舊莫名地惆悵。
「龜頭冠下面的溝,要好好地舔乾淨啊,畢竟洗雞雞是很重要的嘛!」跨坐在勝也前方的乞丐說道。
「好,你用完,記得要把玩具的裡面清乾淨。」乞丐頭頭丟給那名乞丐一瓶已經開過的礦泉水。
勝也緊閉著雙眼,把拉麵湯,連著精液一起飲下。
勝也認得出她,那位護士卻已經完全不認識他了。
跟以前他在KTV丟包勇人時的情形,沒什麼差異。
勝也的嘴裡含著雞巴,屁股裡也塞著雞巴,兩隻雞巴同時在他的身前身後抽插。
「勝也,你真的很不錯。把你的手腳剁掉的人很懂耶。」
因為沒有地方洗澡,所以他們每次在勝也的體內射精以後,總是只用手指沾著礦泉水進入他的菊穴內掏挖,或是直接將水灌入他的直腸以後,擠壓他的臀瓣,將菊穴裡的水給排出來,就完事。
可是現在日復一日地被這些乞丐利用,令他對生活感到很茫然。
乞丐頭頭在勝也的身上「呼嗤、呼嗤」地動著,沒過多久,就叫道:「射精啦!」並射在勝也的體內。
如果說,勇人逼他接客,是「愛」他的表現的話;那麼這群乞丐現在對他做的這些,是因為什麼呢?
這讓勝也想起了,勇人一開始要他「還錢」,讓他接客的時候。
另一位乞丐將他同樣骯髒的性器,放入勝也的嘴裡。
勝也幫他舔了舔。
勝也立刻明白了:自己當時昏迷,乞丐們以為他死了,就把他給丟掉了。
儘管一切都沒有問題,但是勝也總覺得,就連待在街頭,被乞丐輪番性侵,都比這裡的生活有趣。
勝也醒來時,人在先前到過的那間醫院裡。
乞丐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餵勝也吃,勝也只能張口吃下。
因為自己非常容易使用、完全無法反抗,可以同時應付他們的生理需求、嗜虐欲,以及對物質金錢上的需求嗎?
「水上先生,你因為呼吸道堵塞,差點有了生命危險,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多虧中岡先生在街頭一發現你,就把你給送來醫院了。」護士說道。
「老大,下一個換我。」一個窩在帳篷一角,正在打手槍的乞丐爬了過來。
勝也被身體朝下地放在塑膠墊上。
他不喜歡這裡的生活。
勝也沒有說話,就算想說話,也覺得喉嚨一陣乾啞,無法發話。
乞丐放下了碗。
勝也出院之後,被送入療養院中。
「嘔!」
乞丐頭頭掰開他的屁股,朝他的菊穴裡擠入潤滑液後,將幾日以來,未曾清潔過的性器插入其中。
「真奇怪,按照水上先生您這樣的情形,出院以後應該會直接被帶去療養院安置吧?怎麼會讓你待在街頭上呢?」護士疑問道。
勝也昂起頭來,向頭頭說道:「謝謝老大。」
「啊、嗯」勝也發出隱忍的呻吟聲。
可是只有這群人提供他遮風避雨的地方,給他衣服穿,給他東西吃,然後再讓他出去乞討,拿到錢以後,繼續在夜晚,輪番拿他尋歡作樂。
「前面的嘴也幫忙一下吧。」
他沒有手,也沒有腳。既無法逃離,生活也無法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