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邵东盯着她看了半晌,稍微调整了坐姿,沉默片刻,说道:你和他打算什么时候结束?
优染说,总会结束。
她的语调颇为轻松,好像她才是那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谁也没真的在她心上过。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份录音摆到蒋邵南跟前,优染和蒋邵南的关系自然就结束了。没有谁愿意跟算计自己的女人纠缠不清。如果优染聪明一些,提前结束关系结局也许更好看些。
优染爬起来,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摊牌?
蒋邵东笑,总要让你们再温存一阵子。
见优染咳了几下,他从她手上抢过烟,掐灭后就往地上一扔,你烟瘾何时这样大了?感冒了也要抽。
只是最近喜欢烟草香而已。她说。
蒋邵东起身,我走了,你再睡会吧。他刚转身,突然想起什么,哎对了,你干嘛把门锁改成指纹的啊,我都进不来了。
优染已经在床上团成一团,像一只火红的狐狸,嘴里嘟囔着,干嘛让你进来,滚吧你。
本来之前被他看到密码就是意外,她懒得改而已,还真把她这儿当免费酒馆了。
蒋邵东走后,优染很快就重新睡着,再醒来时已经快到傍晚,睡饱后身上轻松很多。手机上有优敏中的未接电话,她一边给父亲回电话,一边给自己订了外卖。
耳机里是父亲熟悉的声音:染染,你还记得下周末什么日子吗?
优染笑:记得记得,您老生日我怎么会忘记。放心吧,我一定回去,礼物都给您备好了。
哼,平时在外面住,叫你回趟家都难,那天你一定早点来啊。
优染只好说:知道啦。
优敏中又问了几句她工作上的事,优染都一一答了。
优敏中这两年年纪大了,开始重视父女亲情,忙了大半辈子,对两个女儿的陪伴太少,尤其这个大女儿,更是愧疚。
蒋邵南从B市出差回来后,每逢应酬必喝多,MarK回头看了他一眼,蒋总,送您回家还是?
蒋邵南捏了捏眉心,道:回公司吧。
没想到这个时间公司还有人在。
优染是真不想加班,只是她频繁请假,即使本身还算清闲,也已经堆积了太多工作。
听到有声响,她往蒋邵南办公室看了眼,那里果然亮了灯。
蒋邵南让Mark先回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优染轻轻地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伸手摸了男人的额头,你是生病了,还是喝多了不舒服?
她又道:听Mark说,刘总约你去了不太健康的地方。
蒋邵南笑了笑,仍然闭着眼睛。
这男人笑起来真好看,脸颊还有一条长长的酒窝,三十几岁的他比少年时期黑了不少,虽然优染觉得这让他看起来更有魅力。
她用手指抚了抚男人的眉心,那里已经有十分明显的川字纹,这男人是多爱皱眉头啊。
男人捏住她的手,睁开眼睛,眼前的女人,双目流转,巧笑倩兮,意识更加不清晰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优染早脱了丝袜,她的腿也好看,光滑白皙。
蒋邵南起身把女人抱起来,走到里间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他凑在她耳边轻笑,"做一次就要请几天假,都不敢碰你了。"
他今天常常笑,想必真是醉了吧,她却仍然欣喜,圈住男人的脖子,"啵"的亲了他一口。又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再去脱自己的,直到两个人都接近赤裸,当她伸手触碰男人的内裤时,蒋邵南按住她的手,抱着她躺下来,粗黑的rou棒被掏出,对准女人的花唇,挺了进去。
温热紧致让他窒息,蒋邵南吸了口气,俯身埋首在女人的颈窝,好紧。
灯光下,两条裸体纠缠。
优染第一次在公司做,这环境真心刺激,她攀住男人的劲腰,感受他的力度,这人可真猛。
蒋邵南许久都没换姿势,男人锁紧窄tun,每一下都撞在女人的Yin阜上,那儿的皮肤被撞的发红,优染又痛又舒服,紧紧抓着他的肩。
感觉到优染腔壁开始收缩的厉害,男人强劲的手臂将身下的女人托起,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原本盘起的头发在颠簸中逐渐松散,最后垂落下来。柔软绵密的长卷发,如瀑布般包裹着她的身子。随着她向后仰头,挺拔的双ru在发丝中露出。
蒋邵南坐起来,剥开她胸前的发丝。埋下头亲那两只了颠簸的白兔,咋弄她的ru头,发出啧啧的响声。
嗯优染被含弄的极舒服,她觉得自己的ru房要化在男人的口腔里,浑身软了,一根骨头都没有似的。
身下的男人加快动作,优染只觉得胸部晃动得发麻。她左臂勾住男人的头,细碎的呻yin哼出。
那一刻,优染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胸腔也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