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怎么样呢?”
“非常的愉快,”麦克想了想后说,“他是个十分优秀的青年。”
“噢麦克,你知道我不是想听这种片面的话,”弗里希柔和地说,“你喜欢他吗?”
麦克谨慎地看了一眼弗里希,“怎样地回答才能让他不受伤害?”
“我把这当成一个肯定的回答了。”弗里希在麦克身旁坐下,他用手指触碰他们坐着的木质长凳,因为太宽也太长,比起一张凳子这更像是一张粗制滥造的床,“你还记得做这个的时候吗?他们总觉得小一点就够用,但我知道你会长的十分健壮,我的预料总是十分准确。”
麦克不应声。弗里希微微一笑,他示意性地扬了扬头,于是躲在门后的Yin影里的青年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对麦克温柔些。让我们看看你是否会是那个被选中的人。”
弗里希小心翼翼地把麦克额头上被汗浸shi的头发抚到一边,在这种时刻他总觉得麦克美的异乎寻常,麦克痛苦地闭着眼睛,似乎是想寻求平静,但他的身体依旧被顶地前后来回,这是粗野的,但又是平静的。麦克粗壮的大腿被人揽在臂弯里,进入了麦克的青年满面绯红,白净的脸上汗珠密布,“先生……”他叫,似乎有些口干舌燥,“您真美妙。”
麦克的腿间有一条小小的缝隙,而如今这缝隙被青年人依旧显得干净而略带粉色的性器填满,外围的轮廓被撑开,而里面则满满地被嵌满,基连忍不住用手指抚摸那个柔和的女性器官顶端的小核,这样总是能让丽莎呻yin不止,基连期待地想,但麦克依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基连感到有些丧气,他可能还轻微地撅起了嘴,为了报复自己的失望他更加蛮横地抽插着,至少他是这么想的,因为麦克的表现从来没有根据他行为的变化有什么改变。
弗里希注意到了麦克的手指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点,他轻柔地把麦克的手握到自己的掌心自己观看,“被木刺扎到了。”弗里希说,“或许应该打磨一下这个。”
“不,”麦克咬牙,这是他发出的第一个音节,“不需要。”
“也是的,这是你的祭坛,总是要苦难些才好的。”弗里希亲昵地说,像小时和麦克在草地上说悄悄话,他用手拢着自己的嘴,然后对着麦克的耳朵小声地絮语着些什么,就像那时。只除了现在麦克正和别人做爱,但并没有什么区别,麦克永远都会是他的。弗里希伏到了麦克的胸口,含进了一颗赤褐色的ru头。粘腻的交合声yIn靡地充满着昏暗的室内,弗里希心不在焉地伸手去帮麦克手yIn。
在高chao时名叫基连的青年急促地呻yin,他跪到了地上,似乎是不在乎麦克红肿的腿间溢出了他刚射进去的Jingye,基连急迫地将嘴凑了过去,舔舐着因为抽插而红肿外翻的rou缝。他迷恋地用舌尖描绘着小小的器官的轮廓,直到猛地注意到弗里希注视着他的视线基连才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先生……”基连支支吾吾地说,“我需要做些什么呢?”他问,和弗里希来找他的时候同样的迷茫和不知所措。基连还太年轻,懂得不什么多,有人要他做什么他就做,觉得喜欢就认为这是上天的礼物,基连从不想的太深。
弗里希对他招招手,基连于是顺从地迈步过去,麦克无力地躺在长凳上,弗里希温柔地拉起麦克的胳膊,他示意基连伸出手掌,然后他将麦克的手放在基连的手上,“咬他的食指。”弗里希指示。
基连凝视着麦克无力的手,修长的手指蜷曲在他的手掌之上,奇异的,基连没有提出一丝异议,他将麦克的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尖利的犬齿咬了下去。
一瞬间仿佛空气中凭空绽开了血色一样,也像是基连小时观看的在漆黑的星空中炸开的烟花,暴风的夜晚中劈开的闪电,血ye的味道渗入了基连的口腔。如此甜美。基连怔怔地想,犬齿持续地陷入麦克的血rou之中。“好了。”弗里希打断,基连怔怔地抬头,没有来得及咽下的血ye从嘴角流下,“再咬下去就到骨头了。”弗里希说,他注视着被咬开的整齐的环形,弗里希拉过基连的手,然后再次将麦克血淋淋的手放到了基连的手中,“这一个月他就是你的新娘了,让他受孕基连。”弗里希平静地说,“你是最后一个适龄的青年。如果你也没有成功的话恐怕我们只能借助外乡人的帮助了。”
基连没有根本听见弗里希说了些什么,在狂喜中他狂热地注视着麦克,“新娘”这个字眼在他的脑中盘旋,几乎要冲昏基连的理智。而麦克Jing神涣散地躺在长凳上,头偏向左侧,看起来像一只被折断了脖颈的鸟。
“您知道吗?麦克有着三头牛,露西,莉莉,和……”伊凡卡了壳,但依然兴致勃勃,想起来后就更加欣喜,“和妮娜!”他急不可待地说,像个在课堂上高高地举着手等着老师来表扬的孩子,但老妇人只是略带忧伤地注视着他,嘴角虽然带着淡淡的笑,但那笑怎么联想都和兴致高涨联想不到一起。伊凡察觉自己可能是有些过于亢奋,把这个一直照顾着他的老妇人带到这样单方面聆听他的痛苦境地里,“对不起,我强拉着您倾听我这种无意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