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乔起闲好不容易把这花魁给哄到床上躺下了,谁知她又搡了他一把,撑起半个身子笑着问,"如今我是打算从你了,但门外这个又是谁呀?"
"他是我家的侍从吗,又不进来,你管他做什么?"乔起闲先把脸埋进花魁这柔软的酥胸里了,见她不推拒乔起闲就再把她的衣领揭大些,"他乐意在外面待就在外面待么,我们快活我们俩的。"
花魁又笑着推了乔起闲一把,"我可听说他是捡来给你做相公的。"花魁眼波流转,"人家还说你长了个女人家才有的东西哩,是不是真的?"
乔起闲一下扫了兴致,他翻身爬起来,"我还指望着好不容易你接了我,还差点感激涕零的,结果你是想拿我逗乐么?真没意思。"
"谁要拿你逗乐了?"花魁像是一条蛇似的贴到乔起闲的背上,"我诚心想接你,但是么……"花魁一张艳红的小嘴对着乔起闲耳语,"你碰我的时候我也碰碰你,可好?"她用纤细的手指抚着乔起闲脖子,尖尖指甲擦过的地方像是血脉都燃起来了似的,不就是一个部件么,乔起闲咬咬牙,翻身又压了上去,花魁笑着接住了他,"好。"乔起闲哑着嗓子说。
青楼里的一扇木门本就挡不了音,他原先还听说有些楼里不贴窗户纸,要客人愿意,就两厢情愿地展露给外面走过的人看,这就是还没被女人牵进屋里呢,心猿就先开始意马了。顾清溪站在外面听着里面叫的欢的时候想,乔起闲抽了他好几个巴掌让他滚,后来没得法子就随他留着。而他现在又站在外面听着乔起闲和人勾搭。乔起闲自从知道自己武功再也没的长进后就开始放浪形骸,顾清溪无可奈何,只能随着乔起闲。毕竟是他对不起乔起闲。
廊上走过的形形色色的客人都用稀奇的眼光看着这么个白净的公子哥站在人春闺口,直到领着他们的女子用手绢捂住嘴笑,冲他们悄声解释时才露出幸灾乐祸的眼光,但顾清溪面容冷清,眼神又冷淡,一副自个儿根本不觉得自个儿可鄙的样,让他们哪怕想嘲几句都无从下嘴。
顾清溪抿着嘴等着,但一会儿后房里传出的声音就变了味道。
"你没老碰我那儿啊……"喘气声俨然成了乔起闲的声音。"嗯……"
"舒服么公子……"女子反而调笑起来。
乔起闲一根rou棒没入花魁的体内,花魁倒是依然笑意盈盈,只是一根手指也抚在了乔起闲腿间那条缝上,乔起闲往前顶顶,她的手指就滑弄揉搓地更厉害些,指尖分开薄薄小小的两片rou瓣,前后羽毛似的摸摸,偏偏尖指甲还要锋利地往里刮,到最后乔起闲挺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插了,花魁这两根手指也没入乔起闲身体来,肆意翻弄搅顶了起来,乔起闲一下觉得下身像要被搅烂似的,他软瘫在花魁身上,"你不就是作弄我么……"他已语带哭腔。
花魁见乔起闲没了力气,顺势撑起身体坐到了乔起闲上面,坐起来时顺手掐了一把乔起闲嫣红的ru头,乔起闲放浪形骸虽有年余,但一身练出来的rou倒还没松散,如今两眼泛红两颊又俏生生的,偏生身上还是晒出来的麦子色,喜庆可爱,碰一碰nai头又舒服地把大胸脯都往前挺,花魁见的喜欢的很,用两根手指弹一弹,乔起闲又连声娇喘。如今花魁这插进乔起闲身子里的手指都碰到那薄薄一层处女膜了,她真想一下子给乔起闲给破了,但又舍不得,想想这毕竟还是个要嫁人的主,真是可惜了。花魁抽出shi淋淋的手指,坐到乔起闲那一根勃起的家伙上,"不做弄你了,让你舒服舒服。"
顾清溪从窗户纸里看到的就是这,花魁开始在乔起闲身上起伏,但乔起闲反而叫的更加大声,顾清溪以前就知道乔起闲是个sao的,原先让他碰他就碰了,后来不让他碰顾清溪也不恼,反正一开始就是乔起闲自个求着他的,顾清溪没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但顾清溪潜移默化地觉得,乔起闲腿间那条缝就该是他的,nai子也该是他的,如今乔起闲出去放浪形骸,没动他的东西顾清溪看着也当看不见,但乔起闲这么一出下来,顾清溪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等乔起闲收拾好了推门出来了,眼瞧着顾清溪就是那么一副难看的脸色,身后的花魁笑盈盈的,身前又是这么一个家伙,不用比都高下立下,花魁笑意盈盈地冲乔起闲柔声喊,"以后可再来。"
反正乔起闲是不来了,这么一出下来他裤子都shi透了, 两腿中间这个缝的两瓣rou也肿着,他走着路也不舒服。乔起闲不管顾清溪,自己先下去了,他琢磨着这么一年半载下来他也玩的差不多了,想娶个媳妇了。
果然乔起闲一提出这主意又是一阵轩然大波,"你……"乔易的手指都发颤,"你这么个不像样的东西出去闹也就算了,如今还想娶媳妇?!你怎么对的起清溪!"
乔起闲眼眶一红就开始哭,"关他顾清溪什么事,反正一开始你们就一心向着他呗,我看你们口口声声说顾清溪是捡来的,合着我该是捡来的那一个,你们从我小就向着顾清溪,这不从以前开始就连媳妇都给他养好了么,我才该是捡来的那一个喽……"乔起闲哭的声嘶力竭,他打小娇惯,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