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就这么直接被桃之带进了房间,等他一回头桃之已经在外面把门合上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屋子里走。塌上隔着罗帷隐隐约约透出一个妙龄少女的身型,边上小桌子上散放着一些女孩子爱吃的点心,看上去像是没来得及吃就发病了。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拉开塌前的罗帏,床上的女子面容姣好,皮肤白皙,似乎还在昏睡中。她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又长又密,额头因为蛊虫的折磨浮了一层薄汗。
江弦这时开始后悔没把春宫图仔细看一遍,路上那么多时间都在看着窗外,脑子一片空白。平时极好的记忆力这时也跟罢工了似的,一时不知从哪做起。
这时他想到春宫图其中的一幅,图上的男子正用舌头舔着女子下身,双手捏着女子的双ru,女子脸上的表情喜悦又yIn荡。旁边的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那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他缓缓脱下外衣,将温幼的亵裤脱下。
温幼窝在他怀里,想着刚才他有些生涩但是极尽温柔的舔弄,心里不禁有些抱怨莲花轮回镜。怎么不把她神魂早几分钟送过来,她也不至于一开始就跟死鱼一样昏迷着,合着人家才刚开始还没舔几口呢。
莲花轮回镜:???
江弦,我听桃之说了,你还有一个师兄也一起过来了是不是?温幼觉得既然两个人是一起来的,总不能把另一个干晾在那里。
是。江弦顿了顿下巴。
桃之,你去他们房间把他师兄也叫过来。"温幼真是脱离了法治社会就开始Jing虫上脑。她决定把这些天在陆言屹那里吃软钉子的火好好泄一泄,居然让她追了那么久也不给一点回应。要不是这会儿被送进镜子,怕是再过两天她就要想着怎么给陆言屹下春药了。
啊?小姐,您说让另一个也过来?桃之就守在门口,听到这句话不禁怀疑因为担心小姐阳气不足,自己急的都开始幻听了。平时小姐可从来没有主动叫过哪一位公子啊。
听话,快去。 屋子里传来的确实是小姐的声音,桃之马上屁颠屁颠就去了。
其实江延因为担心江弦,一直在温幼的院子边徘徊。他怎么也想不到,温幼已不是人类,五感过人,早就察觉到了他在附近。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江延被桃之请进去后,看见江弦正坐在榻边,温幼蜷在他在怀里,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眼睛扑闪扑闪得看着江延进屋。
他应该比江弦大几岁,身量更为欣长,五官深邃,面冠如玉,轮廓流畅刚硬
温幼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激动得搓搓小手手,好家伙,她还没试过和两个小哥哥一起呢!
此时,江延正面沉如水得看着江弦,虽然他两已经答应做面首,但是骄傲的性格以及对师弟的爱护让他一时还不能接受这样的场景。
他刚才在院外徘徊,内心煎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师傅是为了争夺适合他两的剑谱中的蛊毒,他愿意为师傅牺牲自由。但江弦比他小,在他看来,江弦是要找一个娴静的姑娘过一辈子的,而不是被人禁锢女人的房间里,一辈子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江弦,你他忍不住开口。
你就是江延吗?温幼糯糯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师傅还要靠她的血医治蛊毒
江延干咽了一口,喉结动了动,点了点头。
这两人不愧是师兄弟,都不咋爱说话啊?不爱说话也没关系,会干活就行,温幼心想。手从江弦的脖子上放下,冲江延招招手,你过来。
江延二话没说,迈出长腿,三步两步就走到床榻边。随即就被温幼拽住衣襟,只好弯着腰双手撑在榻上。
温幼一手拽着他,一手解开上衣
解不开?!
之前温弦之给她脱了亵裤,但是上衣却一点也没动,而上衣的系带竟然是被桃之打成双联结!
这结她怎么打得开,桃之啊桃之!
此时桃之正坐在门口的台阶发着呆呢,对她耽误了小姐吃rou的事一无所知。
温幼只好跪坐在床边,捏着衣摆和肚兜,一起掀到了锁骨处,露出一对又大又白的nai子,形状是完美的水滴形,ru头粉粉的,像玫瑰花蕾一样含苞待放。帮我吃一吃nai子。"温幼把nai子往江延的嘴边挺了挺,ru尖几乎要擦到他的唇角。
江延以为她是犯病了,不敢耽误,只好低下头,含住了温幼的ru头。他的嘴里又shi又热,粉嫩的ru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他的眼睛被温幼堆起的衣服压着,衣服面料丝滑又柔软。他回忆着春宫图上的注释,开始一口一口的啜吸着嘴里软嫩挺立的nai子,温幼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另一只nai子。
入手是一团浑圆的柔嫩,江延几乎不敢用力的捏。他的手虽生的修长好看,却因常年练剑,磨了一层薄茧。温幼的nai子及其娇嫩,被薄茧蹭得生疼,已经有些发红,她有些委屈得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