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熠在师门中排行第十一。
往昔在鬼谷城,唐熠曾无意中撞见过二师兄与五师姐偷偷在竹林中幽会。她那时还小,只觉师兄师姐是在练功。直至后来长大才懂,他们做的是那些事。
唐熠身上燥热不已,亦是疲惫不堪,手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欲推开那女子,却使不了几分气力。
女子也微微喘气,但不为所动,她抬手旖旎地摩挲着唐熠的唇,那薄唇红红的,被欺负得狠了。
小没良心的,自个爽了便不管姐姐了?
她晓得唐熠已经射了,身上已经汗涔涔的。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她用指尖轻轻虚画着唐熠的ru首。
女子抬tun,将自己体内的阳物滑出,此时它已变软了。她又伸手去捏,柱身shi漉漉的,黏满了火热的阳Jing和YinJing。
唐熠顿时打了个颤,声线弱弱:别
女子舔了舔手上的浓Jing,又去濡shi唐熠的耳:不急,待姐姐疼你一疼
接着,女子又滑下身子去,张口便含住了唐熠的根子。边吸边去逗弄柱身,顺着阳ye,又把它弄得硬了。
嗷唐熠难耐地叫了一声,她伸手去摸住了女子头,那一头青丝滑如雪,垂下来几分,正贴于她的下腹。
那女子似饥渴许久般,如狼似虎,使出了浑身解数,发着狠缠着唐熠。
唐熠不过只是个没经历过情事的凡人,不知两次后,便累得瘫睡了过去。
可那女子体内还留着唐熠的阳物,她仍攀在唐熠身上耸动着,胡乱地亲吻着唐熠,似有无穷的Jing力。
待唐熠醒来,已是翌日清晨了,她发觉自己的腰身竟差些酸软得起不来。
那女子就在一旁安睡,面容泛着淡淡的红润,身上盖着唐熠的道袍。唐熠望着自己肌肤散布着狰狞暗红的痕迹,都彰示着此前发生过的疯狂的一切。
唐熠突然心慌不已。
她连忙拾过扔在旁处的中衣裤,胡乱地套上。连那破烂的、尿shi的胫裤也穿上了。
唐熠连滚带爬地出了洞xue,连长剑都忘在了洞内未拿。
她踉踉跄跄回到小溪旁,往脸上猛泼了几把凉水,随后清洗了自己身上黏腻的体ye与Jing斑。而后,唐熠在包袱中取下干净的外衣穿上,拉起马儿,爬上了鞍,因心神不稳而未坐稳,几次都险些摔下。
唐熠忙甩开心中千万复杂的思绪,急急驱驾离了这个山头。
她连跑了两个余时辰,才赶至汾州城内。城内人相熙攘,唐熠寻了处客栈,下了马,脚下一软,险些倒在地上。进了客栈后,此处住客不多,她要了间稍房,倒头便一躺。
唐熠行走江湖这些年日里,稀奇古怪之事亦听过不少。可她此行,遇到了个蛇妖?
还与她与她
简直是,荒谬绝lun。
只是梦罢。
这世间何来的神妖鬼怪?师父根本未曾言说。
唐熠心中不停慰籍自己,直至入睡。
躺了一日,才觉腹中空空,她下楼食了一份粗面。随后让小二抬了一桶热水进房中,脱衣沐浴时,才发现自己脖颈的契口处疼痛难忍。
于是她找来铜镜,方才发现契口处竟有两个黑乎乎的血洞。
唐熠脸色一白,原是真的,是那蛇咬的。先前无痛无痒的,怪不得之前一直未曾察觉。
那妖女
唐熠脸色愈加苍白了,心中更是乱成麻丝。
沐浴毕,唐熠上了街,寻了个药馆,让郎中开了几副清热解毒之药,又购置了几贴膏药,找了处无人之地,忍痛贴在脖颈处。
随后,唐熠本想回客栈熬药,却路过一间铁器店时,才忆起自己的剑不在身边,遗忘在了那个洞xue之内,不禁一阵懊恼。
那可是自己于鬼谷城带出的唯一之物了。
命铁器店大叔重新打了一柄剑后,唐熠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细银。恐怕要难以度日了。
大致要在这城中逗留些时日,挣些盘缠再上路。可是她想到了昨夜,又打个了颤。
此地不宜久留。
唐熠到估衣铺中又购置了几件价廉的浅色圆领袍,才回到客栈休息。
待东方浮起一片鱼肚白,唐熠起了身,着了一身旧道袍,吃了些清粥小菜,又一并付了房账。掌柜的笑着收了钱,见眼前这个乾元女子生得清新,又着道袍,便随口多问道:道长这便走了?是要上哪儿?
唐熠闻言,微愣,摇摇头道:不知。
确实不知。她出来这么久,一直都没个定向的。那掌柜的也没再多言。
人生匆匆,不过如此。
唐熠用余下的钱备了干粮。骑着马儿,不作多留,出了城,就行往下一个地。
唐熠悠悠地行着路,也不着急。出了城多是山路,人烟稀少。大致半个时辰后,唐熠觉口干,便停了马,饮了水,却不着效果,仍是略渴。正纳闷,两筒血便从她鼻中落下。顿时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