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斌的菊蕾被张亚楠用舌头挑拨后,变得稍微放松了一些,细细的手指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一下子整根滑入。
同时她的另只手没有闲着,或握住阳具缓缓撸动,或沾着溢出的前列腺ye,绕着gui头缓缓打转,惹得常斌大口喘息,时刻处于泻而不得的爆发边缘。
张亚楠很快就隔着肠壁,清楚地摸到注满黏ye的前列腺,弯曲手指轻轻挤压。
常斌随机感受到,阳具根部传来一阵胀胀的酸痛,好像是尿意,又像是射Jing瞬间下身紧缩的感觉,马眼里流出一股黏黏的前列腺ye,里面还混杂着稍许浑浊的Jingye。
找准位置后,张亚楠开始专心扣动男人藏匿在直肠里的快乐之源,晶莹透亮的黏ye不断流出,顺着青筋凸起的阳具滑下,沾shi弯弯曲曲的毛丛。
“啊啊——亚楠姐!”常斌双腿颤抖着叫出声来,“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
“好呀……”张亚楠低头,附身吸了一口yIn汁肆意的gui头,摆动胳膊,快速抽插常斌的后庭。
“啊啊,天哪——呜呃……”常斌挺直了腰,像小女孩一般娇喘连连,双手无助地抓紧床单,“不行了……亚楠姐,要溢出来了……哼唔……用力,嗯啊——啊?姐你,你不要停呀,求你了!我就要来了!”
张亚楠停下手上的动作,坏笑着看着常斌。
她把手指从后庭中抽出来,稍微靠近轻轻嗅了嗅,眼神火热,但神情嫌弃地轻蔑道:“真恶心,臭死了……嗳!你把姐姐的手指,给弄脏了哦!”
“啊啊,对不起……可是,亚楠姐,我真的好像要……”
“嗯?你要什么呢?”张亚楠用shi巾擦干净手指,扶了扶眼睛,一脸坏笑地说,“家里可没有,再能插你脏屁眼的东西咯……”
常斌吞了一口唾沫,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就说到:“亚楠姐,你用你的大rou棒,来……干我的屁眼吧……我想要!”
他本以为,张亚楠听了这话,就直接会扑上去;不想张亚楠开始拿乔作态,她趴在床上,一前一后夹紧腿,把自己的大家伙挤到后面,摆出一副被冒犯的神情:
“你说什么呐!亚楠姐我听不懂诶!我可是当地大学的美女老师,哪里来的大rou棒呀,你不要乱讲哦!”张亚楠眼珠滴溜溜一转,咬着嘴唇,侧过头斜眼看着常斌,卖弄地说,“不过……哼哼,不过呢,我也可以不做你的亚楠姐,前提是,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哦……”
懂了,常斌摸清了她的脾气,开口道:“主人……用你的大rou棒来……Cao我的小xue吧……”
“嚯?你叫我主人吗?”张亚楠娥眉一挑,身体稍稍上前,握住常斌的阳物,心不在焉地套弄了几下,“那你是谁哦?”
“我……我是常雅妍……”
“嗯——那常雅妍,又是谁呢?”张亚楠继续追问,同时张开腿,露出早已涂满润滑ye的粗大rou棒。
“常雅妍,她,她是……”常斌再也忍不住了,就放下一切面子,急不可耐地说,“我、我是主人你的sao母狗!主人!小母狗的屁眼里好痒呀,好想被主人的大rou棒狠狠地插!我已经不行了主人!快来Cao我吧!”
说罢,常斌别过头去,用胳膊压住大腿,双手掰开菊蕾,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等待着巨物的插入。
黑暗中,常斌感觉到滑溜溜东西顶在了菊蕾上。他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那东西便顺长驱直入,直顶到后庭深处。
“咕啊啊啊啊!痛!好痛啊!亚楠姐!”常斌忍不住叫道。
然而常斌的哀嚎,得来的是张亚楠毫不留情的一耳光。
“明明说了,要主人的rou棒插,现在又嫌痛,真是不合格的下贱母狗呢!”张亚楠把胯部压在常斌身上,摆动腰肢不断抽插,“快!说几句不要脸的sao话,让主人兴奋一点!”
话是这样说,张亚楠看着常斌羞涩痛苦的脸,以及下身被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兴奋地几乎要射出来了。
常斌忍着撕裂般火辣辣地胀痛,语无lun次地呻yin着,忍受着阳物的不断蹂躏。
很快,在润滑ye的作用下,菊门被撑开的痛觉消散,异物在直肠来回搅动,反倒让常斌体会到另一种快感。
他用双腿环抱住张亚楠的腰,咿咿呀呀地呻yin:“啊啊,主人……我的屁眼小xue里……感觉好奇怪……呜呃……被顶到奇怪的地方了……呼呜……”
身体虚弱的张亚楠,只动了百来下,射Jing地冲动就难以抑制。她开始卖力扭动腰肢,同时低头去吸常斌的ru头,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主人……再用力一点,小母狗……小母狗被主人的大鸡巴插得好爽,小母狗还要……小母狗的前列腺满满的,就要爆炸了……嘶啊!再深一点!”
常斌已经沉浸在后庭异常刺激的快感中不能自拔,恬不知耻地胡言乱语,贪婪地索取,岂不知张亚楠那边已经接近崩溃,就要一泄如注了。
张亚楠伸出一只手,握住常斌挂满前列腺ye的阳具,开始快速撸动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