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聪明反被聪明误。
何为多行不义必自毙。
何为自作孽,不可活。
我呜呜的伏在师父手臂上,心中满是诸如此类警示名言。
然而我却无力反抗,毕竟那嚷着情毒未解的是我自己,那要求师父网开一面的也还是我自己。
再或者……当初那莽莽撞撞献了身子助师父解毒的人,才是这一切始作俑者,才是罪魁祸首。
师父的手指翩然,探着我的下体,我脑中混混沌沌的,一会儿想到师父怎如此了解如何解开女仙的裙子,一会儿又想到若是师父再深入一些……许是会更加舒服?
我攀着他的手臂,只觉双腿虚软,师父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正当我得以呼吸之际,哪知他一手捏住了我小xue前端的rou珠,轻轻柔柔揉搓着。
我鸣叫出声,却被那嘻嘻索索的风打树叶掩盖了去——师父像是想起什么,覆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记得附近有一处碧水……”
我抬起头,眼泪汪汪望着他。
“那里景致极好。”他默默念到。
那里景致好不好关我毛事?我只觉自己身子快被师父那几根手指玩弄得快要坏掉。
他说罢,便将手自我的身中抽了出来,将那食盒收在乾坤袋里,一手抱着我,竟飞身往树林深处而去。
做神仙嘛,本就应该如此仙风道骨,我想起司花那娉娉婷婷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哀伤。可是那栗子小糕太好吃,那石板烤鱼也不错,我天生这样一幅丰胸肥tun的浪荡身型,那又怪得了谁?
我做不成那袅袅神女,只能是个吃货野仙了。
正当我心中自叹不如之际,师父已来到那汪碧水之畔,一挂小瀑垂在碧水旁的崖壁上,师父带着我穿了那小瀑,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许是我自作多情,我竟忽然心生一股邪念,觉得师父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洞外泉水叮咚,洞内却只有我同师父二人——情不自禁,我便仰头追了他的唇,他似是还未准备好,见我如此性急,轻声唤我,“侍月……”
“不行了师父,侍月这是快要毒发身亡了!”我急匆匆叫着,再度扑上他的身子。
我寻思我提胆就上,大不了就落得个牡丹花下死的下场,好歹做的也是那风流鬼。更何况还是师父如此貌美如花一名男子——此刻他正倚在地上,歪着头看我。
我脑中只浮现出了个“值”字,便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跨坐在师父腰上,揪着师父层层叠叠的衣襟,亲了下去。
我寻思那登徒子都是这么干的,只是我未有人家那彪悍强壮的身子骨,我只是个不算太过柔弱的……女仙。
我勾着师父的下巴,难怪那登徒子都爱勾那小娘子的下巴,原来掐着美人的下巴尖竟是如此美妙之事。
却见师父眼中氤氲,方才那看向司花死的目光如炬不见了,那让人心惊胆战的模样仿佛只是我的幻觉罢了。他好似柔弱无力的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微微别过眼去,一头黑丝垂在地上,我只觉气血上头,那叫一个兽性大发。
我好似平日在山里剥笋子一样去剥他的衣襟,一层两层,我嘀咕,“穿那么多不热么?”
他却噗嗤一笑,微微拉了拉自己的领子,“慢慢来。”
“徒儿等不及了。”我认认真真,看见那一抹师父颈下的白rou,上口便啃了去,他轻轻“唔”了一声,我大概是不得要领,竟将师父那胸口处吸了个红印子。
我用手轻轻抹了抹那印子,看起来可真是触目惊心,红艳艳的——不知怎的,师父此刻看起来竟略显妖艳,与平日那孤立清冷的样子截然相反。我寻思事已至此便硬着头皮上吧,反正……那印子也已经落了,师父总有师父的办法,谁让他是师父。
我在师父身上蹭来蹭去的却不得要领,只觉师父那层层叠叠的袍子实在难解,而方才师父究竟如何那样轻易便探进我的裙子的,我却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他见我忙手忙脚,不得不叹了口气,伸手勾了我的身子,将我那小猫乱爬似的举动制止不说,一个翻身便将我压在身下,“本君还以为……你能有多能耐呢……”
师父的身子遮住了那唯一的光源,我便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我枕在师父的手臂上,伸手抓着他敞开的衣襟,可以将满脸满身的羞红藏于Yin暗之中。
我讷讷,“徒儿……还望师父指教。”
说罢便将脸埋在他宽大的道袍之中,真是羞煞人也。
我的手指插在师父的头发之中,任凭他的头埋在我双腿之间,我只觉情不自禁想要加紧双腿,来对付那一阵一阵莫名快意。可是师父只是微微抬眼看我,便再度将眸子沉了下去,口中不停搅动着我身下那颗rou珠子。
我企图负隅反抗,却一败涂地。只得口中哼鸣,“师父……师父……不、不要舔那里啦……”
师父并不理会我的种种,伸手抚上我的大腿内侧,将我那拼命加紧的腿掰开,向身边压着——我竟被他那灵巧的舌侵犯得弓起了腰,双肘忙不迭的撑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