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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没预料到这样的话会从陆荀口里讲出来,他并不像是什么会因为离别而感到惋惜的人,当年在跟你彻底撕破脸搬出你的住处之前,他也只是潦草地给你留便条:
我们会很长时间不见面。不用联系我。
那张便条压在你的箱子里很久那种在如今全面取代纸的纤维材料极为脆弱,通常用一次马上就要扔掉,却被你若有若无地悉心保护了二十年。
就像保留对他的回忆一样。很漫长,长达二十年,却也只有二十年,相比智人的五百年寿命、天人的千年寿命而言,太短暂了,倏忽一瞬间。
你先前还会一厢情愿地以为那个联系是被二次修改过的词,毕竟新语体系中,联系和想念的单词拼写差不多,等到你用漫长的时间消化完自己被背叛、如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来、成了天人里头的笑话、陆荀从来没有爱过你的事件与情感之后,你就再也不相信原先过去的故事有另外的可能了。
所谓回忆,不过是沦为定语的故事。
你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为什么?
因为你没想要拒绝。陆荀将头埋进你的颈项,舔着那个锁骨上方凹陷下去的小窝,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他在诱惑你,你觉得这个场景很古怪:
因为陆荀说的是你剧本里的台词。那句话是《女奴与泥饼子》里的女主角阿依努在剧目启幕前说的话。
她的恋人卡帕赞爱上了别人,被背叛的阿依努却请求他将自己留下只当是怜悯她,无论他如何对待她,她都心甘情愿。
你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剧本是你写的,并且你观看了千百遍剧场里的演员排练和演出,熟稔到甚至让你觉得恶心:
如果我要让你成为我的所有物,摧毁你的尊严与爱,鞭打你,侮辱你,与他人分享你,并要你观看我跟我的爱人的性爱呢?
这是陆荀想要听到的答案。
但你不想这么回答他。好啊。你将他随意推到床上,随手扯了一条风衣的腰带去捆他,陆荀并未反应过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挣扎了几下,他发现你根本没怎么用力,随即就听见你懒洋洋地说:不是说我做任何事都可以麽?
他近乎柔顺地任你胡乱反剪他的手臂,绳结并不紧,却隐隐有种你挣开就完蛋了的意味。我以为你会想看着我的脸。他只这么暗示道。
因为你确实很喜欢他的脸,苍白俊美,即使他从前常年带着厌烦的神情,你也甘之如饴地贴上去,恐怕这就是他那副不耐烦表情的来源。
我不喜欢看见别人的脸。你随口回答他,顺手把他翻了过来在他配合的情况下,毕竟他只是看起来瘦,实际还蛮沉的并在他脸上蒙了个枕套。
为什么?
你没回答他,只开始解他衣服上的纽扣。你喜欢穿西装和衬衫的男性,Carrie便顺应你的喜好,给所有的奴隶都准备类似的衣服,材质高档笔挺,由机器一一熨烫过,却包裹在可以任你凌辱的身体上。
虽然你很少这么干,但是不代表你的性幻想里没有这一部分。
陆荀轻轻喘着气,你的动作已经算粗鲁了,但女性的身体毕竟还是柔弱,即使是撕咬对他而言也仍像调情。更何况你在捏他的ru尖,只专心捻着一边揉了两下,他的ru尖经交易所修改过,是淡淡的粉红色,捏过两下之后就硬了,也就成了暗红色。
你看过我的剧吧?你问他。在解他皮带的间隙。
他明显没料到你会问这个问题,抿了下唇才说是。你没在意他的表情,你成名成的晚,虽然剧目已经演出了几十年,但你一直没赚到钱。所以估计等你成名、能够被他看见的时候,也就是前两年了,而前两年他在交易所
你写的感官戏剧,之前是交易所里调教奴隶的资料,他心情复杂也在情理之中。
你最喜欢哪一出?
陆荀又抿了下唇:他只在三楼的智能家居里看过几出你的剧,根本没留意名字,如果说实话你必然会不悦,但是说错了,只怕情况会更糟糕。
你本就不是想等他的回答。你示意他抬腿,把西裤连同内裤一并从他身上剥下来,就像拆一件等待已久的礼物。大部分人最喜欢《女奴与泥饼子》,你刚刚说的台词就是那里面的,这是出喜剧。
他早在你玩弄他ru尖的时候就硬了,马眼处渗出透明的前列腺ye。
也是我最不喜欢的一出剧。
陆荀正要配合地唔一声表示他在听,结果等来这么个答案。
你没如他所愿摸上他的Yinjing,只去摸会Yin的位置,他被你的手指拨弄得呼吸重了几拍。
阿依努被卡帕赞背叛了,但是阿依努爱他,她不愿意离开她,所以卡帕赞仗着这一点侮辱她,最后阿依努忍受不了了,决定离开他。卡帕赞就后悔了,他转头去追求阿依努,跪下来哭着求阿依努,被阿依努折磨,这两个人脑子都有问题,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