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你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了Party,不过大概也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虽然有不少与你交好的朋友在场,但他们早已放纵得不知所以然,根本顾不上关注你还是不是在场了。
你这样离开不太好。陆荀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你正躲在一个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给他解脖子上的绳圈,解完你就直接离开这栋建筑,悬浮舱就停在门口。
他勒的很紧,你尝试拉扯了几下,在他的脖子上磨蹭出了红色的印痕。
正常来讲应该怎么样?你顿了顿,把用于固定的钛合金绳结取下来。你还是不太会用这种玩意儿,把狗牌摘了下来就算了,剩下的绳圈交由陆荀去处理。留在那,跟他们一起玩?你也不怕别人认出你。
已经有好几个从前认识你和陆荀的人往你们这瞅了好几眼,但汉密尔顿共享自己双性性奴的举动太过吸引眼球,他们才没继续窥探。
陆荀认真想了想,你不应该来这儿,正常的方法也不适合你。
你哂笑一声,陆荀之前也说过差不多的话,那是在很早之前了,当时他还未与你正式确立关系,你们断断续续地上过几次床,作为一个保守派,你觉得自己与他保持这样的往来十分怪异,想要终止
为什么?他慢条理顺地解自己的袖扣,像是在放松身心的间隙偶尔听你说句话。我们这样不是很正常麽?
天人与天人之间的滥交是可以被接受的,毕竟不触及阶级矛盾,也不扰乱社会治安,当下高Jing尖的医疗水准大大延长了人类的生命,寻常智人都可以活到上千年,天人更是可以借助更换器官等方法活到三四千年。低死亡率催生了低生育率,天人的结婚率一度低迷,毕竟每次婚姻都是富可敌国的资产重组。
风险太大了。
你被他的话逼得哑口无言,只能用自暴自弃的口吻说:我不想那么正常。
你一向不正常。陆荀点评道,他挽起自己的袖口,突然将你揽进他的怀里,手伸进了你的裙底。是这条啊。他感叹了一句,你被他熟稔的语气逼的面红耳赤,随即又被他的侵入弄的腰麻酸软。
他将你的头搁在他肩的位置,一手抚摸着你的背,像是宽慰学生的老师但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老师,因为他另一手正动作有些粗暴地揉弄你的Yin蒂,将它挑弄硬之后,手指下移,跃跃欲试地想要插进去,抠挖着xue口的嫩rou。
你咬着嘴唇,被他恶劣的动作硬生生从鼻腔里挤出呜咽声。
Yin道里涌出保护性的润滑ye体,滴滴嗒嗒沾了陆荀一手,即使痛的成分多于快感,但他的举动还是给予了你极大的刺激,甚至是快乐。
你想跟我有不健康不正常的感情?真有趣。他将你按在床头,拉起你的一条腿,直直插进了你的Yin道里。里头并不足够shi润到可以完成一次畅快淋漓的做爱,所以他并未直接动作,只懒洋洋地用摸过你下体的手去拨弄你的耳朵。
你感觉有点膈应,想劝他去洗手,又发现在这个氛围下说这句话好像实在不太对这无疑会引起陆荀的不快,让他感觉只有他深陷情欲的泥潭,而你只是强行逼自己配合他。但这种感觉确实真实的,因为你确实没有快乐到情迷意乱,可以忘掉摸你耳朵的手刚刚摸过什么地方。
好啊。你听见他懒洋洋地说。你已经不记得那时候他的话语里有没有带着别的什么复杂情绪,只记得自己被这句话激地锁紧了下体,陆荀被夹得嘶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你的屁股。
你不太正常,你一直都知道。然后你以为你找到了一个原本正常,却愿意跟你一样不太正常的人,只是你以为而已。
陆荀不知道你一路都在出神,所以才无暇与他说话,他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你感觉不快,你才在悬浮舱里沉默了这么久。所以他跟着你回到你的住处之后,并未按照指令上楼。
他从背后抱着你,嘴唇贴在你的耳边上,酥酥麻麻:
你在那里就shi了。
你为他的敏锐感到头疼你当然不是因为那个狐奴shi的,是因为陆荀一直把脸贴在你的腿上,鼻梁不时蹭过你的大腿,而旁边别人的性奴又钻进他们主人的裙子,发出吮的吱吱作响的水声。
你看他试图去掀你的醋酸(就理解为一种合成材料吧)裙,就按着自己的太阳xue说:我不想跟你做。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性奴。
陆荀沉默了半晌,手上的动作倒没停,这条裙子紧紧绷在你的大腿上,显露出你曼妙柔美的女性特征,他撩起这条裙子的裙摆慢慢往上卷,连内裤也不脱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给你舔。
涎ye濡shi了布料,贴合在你的下体上。他将你的整顆雌蕊含在嘴里,舌尖顶弄着Yin唇,不时连布料一起往Yin道里磨蹭,他高挺的鼻梁刮蹭在Yin蒂上,有意无意地。原本隔着内裤就已经最大限度地增强了摩擦,你被刺激地眼前发白,手胡乱推攘在陆荀的头和肩上。
他被推了两下,揽着你的腿的力气反而更大,动作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