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你尝试了几次,无管怎么落笔用心,写出来的角色总与陆荀有几分类似。你气馁起来:兴许是因为他对你影响太深,而你一般会回避创作这样的渣男角色因为观众不喜欢;又兴许是因为他的突然到来将你扰的心烦意乱;又或者你就是不喜欢这样的人物性格,所以才一通乱写。
但是剧本总是要交的,好在陈导并没要求你一定现在写出来,你大可以过一阵子,缓缓Jing神再写,要不然就在歇了一阵子之后干脆就跟陈导说这事儿算了毕竟你们已经合作过很多回,这次又没有签合同,放陈导一回鸽子,他想必也能理解。
毕竟你是真的不想让自己整个人连同作品都打上陆荀的烙印。
那听起来太恶心了。
那个将陆荀送来给你做人情的制片约你吃饭,你欣然前往。刚到她提前预定好的包厢,她便给你一个拥抱:
感觉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好极了。她说的是陆荀。
你因为她的言行感觉颇有些不自在,略点了点头,摸着鼻子转移话题道:我们来聊一聊角色的事情吧。
她是因为想插熟人进你的电影才送奴隶给你的。
制片高兴地点头,对对对,说正事,主要是我当时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选出一个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的。在制片厂里花了好大力气
制片厂?你还以为她是在交易所买来的陆荀,跟制片厂怎么扯上关系了?
对啊,他本来要被当成电影道具的。但是长了那么一张脸,实在太可惜了是不是,我一看到,就连货也不接,直接把他送回去重新找人调教了。制片说起来还颇为得意。我是不是很了解你?全部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来的。
那他运气真好。你感叹了一句,只有像陈导、李导这样的名导才会拍以天人和中人为目标群众的感官电影。现在流行的感官电影往往没有具体的情节,充斥着大量的轮jian戏和主奴戏码,以满足底层智人的Jing神需要
所以电影道具的意思就是,把人彻底物化,全然地视为一种道具。如果说沦为奴隶还只是半物化,大部分非激进分子还同意需要相对友善地对待奴隶的话,那么电影道具,就真的否认了全部人的价值,只把人当作性玩具来使用了。
你成名之后,各大剧组都邀请你进组指导拍摄,你记得有这么一个剧组,你去的那一场,恰好是模拟前机械时期中的军营中的娼ji被轮jian的场景:
十数名全裸的男女被封在箱子里,或白皙或古铜色的tun朝着箱子口扭着,手掰开自己的tun瓣,露出早就被人插得软烂的xue口,里头隐隐约约溢出上一轮被jianyIn时射进去的浊ye。
他们全部被允许暴露出来的,就是那个tun,饰演士兵的演员可以肆意在他们身上射Jing,排尿,抽打他们,他们要持续这个状态到拍摄结束这个过程甚至是几天,甚至不被允许发出任何声音,他们要等到拍摄结束才能从箱子里出来。
在这期间,他们的所有价值就是那个一个或者两个被人使用的xue,几轮jianyIn下来,xue口完全成了猩红色的一口幽深的血rou做的井,松垮垮地盛着Jingye和尿水,与Jing盆尿壶没有区别,只不过Jing盆尿壶,大概不会渗出血。
你注意到:为了避免发出声音,他们每个人口中都戴着Yinjing形的口枷,两颗睾丸卡在唇上,一点呜咽的声音都没有,等他们被人从箱子里倒出来的时候,悉数是被干的神志不清,涕泪横流,涎ye滴了一地。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你看了一会儿便觉得不忍直视,这些都是奴隶吧,如果拍摄的时候死了,他们的主人不会找麻烦麽?毕竟帝国宪法第一条就是保护私有财产,奴隶无疑是重要的私有财产。
旁边的执行导演笑着说你还是个孩子,要多历练,是电影道具。都是从交易所买来的那些一直卖不出去的奴隶,等用完了扔了就行,很便宜的。
他运气当然好,遇上你这么个主人。制片笑着说。你可是连Party都不爱去的老古板。他只要好好伺候你一个人就行。
你听着觉得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回:其实我蛮想去的,就是放不开。
你说的是实话,你其实真的很想像其他朋友其他正常人一样能够自如地融入团体,享受rou欲和Jing神上的快乐,你总觉得自己这样活着太痛苦了,像个异类。
制片更开心了,我们今晚就有Party,正好你带上自己的新奴隶。
这么快?你愣住了。
当然了。似乎是怕你后悔,制片连角色都不跟你聊了,绘声绘色跟你讲了许多Party上的注意事项:在进入内场前,主人要在门口领一张号牌,挂在奴隶的脖子上,然后牵着奴隶入场。那张号牌的颜色决定了奴隶在Party内的地位:
白色是可以任人使用玩弄;
绿色是可以借出玩弄;
蓝色是可以公开交换;
紫色是不外借。
通常一般来讲,我们会选蓝色或者绿色,除非要对奴隶进行惩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