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你扶着陆荀的胸,慢慢坐下去,将他的性器囫囵个儿含进体内,就像是个在观众面前夸下海口要吞灯泡的主播那样卡的不上不下。
你坐到了底,两个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像是落进了水里。
这种形容毫无狎昵优美色欲可言,只让处于这种状态里的两个人难受毕竟这时候你们就像是卡住的灯泡和大张着的嘴。
嗯陆荀闷哼一声,一截偏长的头发被他咬在唇上,倒像是你在强迫他。
他应当是很难受的。
你之前的一个剧本,背景就是在交易所好些天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会去想了解一下奴隶的死活,乐意看这样的本子专门去做过调研。交易所流通出来的性奴多半各有特点,调教师会根据他们的长相性格与天然的气质决定调教方案。
譬如说阳光健气的多半要晒黑皮肤,给胸口皮下注射激素,确保胸肌发达的同时不要壮的太过夸张;性情温柔的则要勒细他们的腰,不让身上有块垒分明的肌rou,最多只能瘦出人鱼线来;而像陆荀这样偏禁欲冷情的,ru头和Yinjing这样的地方都会长期涂抹药物,维持颜色和形状的美观,更重要的是增加敏感度,确保主人玩弄起来的时候有反差萌。
他背靠着床头,扶着你的腰,不敢用力整个人汗淋淋的,喘个不停,你相信如果不是他虚荣心作祟,竭力想在你面前维持类似往日的那种体面,他现在应该是在呻yin。想到这里,你恶趣味上来了,伸手捏上了陆荀的ru尖。
粉红色的,手感软绵绵的,却很有弹性,捏紧了就会硬起来。
他的呻yin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就像是被你把握住了命脉一样,眼眶微红,胸上的皮肤也红了一片,诱人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你前后动作起来,摩擦着最让自己舒服的位置,你的几处敏感点都偏浅,很容易被手指与性器找到,只一处藏的最深的在宫颈前屈一指的位置,寻常做爱很难照顾到,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的身体,这时候便可以自己控制节奏,既不因为快感丧失理智,也不会隔靴挠痒,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
陆荀将头靠在墙上,垂死似的靠着,不住地呻yin喘息着这时候他跟一根格外好用的按摩棒区别并不大,这就是性奴的意义所在。良久,他似乎忍耐不住了,偏头凑到你耳边哀求似地说:
Cao我。
你有点恍惚,大概是因为想象不出他会说这种话,色情、示弱、粗俗。他不是没有说过,只是不管说多少次,你都感觉不像是他说的,是一个魔鬼附体在他身上,说出了你心中的愿望。
想要快一点。他又说。让我来好不好,我的小猫咪。他的耳朵尖也微微红了。
他又这么叫你。
就像过去一样。
你年纪尚小的时候,极爱猫,但父母在的时候,母亲对毛茸茸的动物不太感冒,疑心猫毛卷进Jing密的器械里会让机械失灵出生在机械时代的老古板就是这么的迷信,他们珍重机械的程度,就跟古早时期的父母不信任机械的程度旗鼓相当所以你不被允许养猫;而等父母坠入不被记录的时空跳跃点后,陆荀也不允许你养猫。
他说你连自己也照顾不好,而他照顾你一个就够了。
你是我的小猫咪,家里有一只猫就够了。他这样说。
冷清冷心的人说起这样的情话来是很动人的,即使你隐约猜到是因为他不想为了一只不感兴趣的畜生费心,也无暇顾及他的用意。后来你才知道,蜜雅对猫毛过敏。他不想他真正心爱的人有半点可能受到一丝伤害,尤其是为了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听到这句话,霎时就从这短暂的迷情与怜惜中醒来,你怔怔地看了陆荀一会儿
他摘下眼镜其实没有他戴着眼镜的时候那么惹你喜爱:他长了一双桃花眼,认真看人时总带点波光粼粼的感觉,仿佛挂在脸颊上的垂泪;戴上眼镜,隔着一层玻璃,则会疏远地像天神翅膀上的露珠,若是主人再不爱笑一些,那么露珠和垂泪则干在花园的篱笆上,而你则扒在那篱笆上,费劲儿地想往里看。
但那是从前了。
陆荀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你突然停了下来,你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因为快感,又像是因为愤怒炙热的内壁随着呼吸开阖着,吮紧了他的Yinjing,又微微放开,因为高度,你只含住了他一大半的Yinjing,而你以为自己已经全部吞了进去。
你对他的长度了解不深,因为他之前总穿着衣服与你欢爱,Yinjing只草草插进去大半根,于是你就以为这是他全部的长度。
那时候他耐力比现在好的多,只当这是公事公办,但是现在他按耐不住,他只想得到你的允许,你的应诺,然后两人交换位置,像从前那样把你按在床上,直接贯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最狠的位置,让你哭叫连连。
累了麽?他暗示性地顶了一下腰。
你结束了出神,扶着他的手臂借力抽身出来,他的性器从你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因为粘连还发出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