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阿尔卡纳家族的奇迹之力。
想要斩断这怪物般的家族和罪恶的命运,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哥哥,我们是亲兄妹!如果奇迹之力是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我可以让给你。
即使结局是死?露娜,捡起你的剑,和我战斗!
为什么还不开始?你还在迟疑?
不用了,我愿意把生命还给你。
闪着寒芒的利刃搭在她的肩头。
叫做凯因的少年,拾起她的武器,轻松折断。
跟不反抗的人决斗没有意义。兄长把剑收回剑鞘,滚吧家族的继承人的名号你还不够资格。从此以后,你不是露娜,更不是我的妹妹。
古老的魔道家族,流动着神秘力量的血脉传承,都是因为罪而获得的。当年轻人追溯这疯狂血缘的来历了解到这个事实后,变得面目全非
睡梦的少女已是满脸泪痕,口中喃喃地低唤着哥哥二字。
东方曜看着那只紧紧拽住自己的雪白小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样子露娜是想起了家人,所以才会哭的那么伤心。
想要安慰又怕打扰,东方曜最终只是用纸巾擦了擦少女眼角的泪痕。
这时候的露娜已经从梦境中苏醒过来,轻轻震颤了几下羽睫望向来人的手。
少女的眼角带着哭过后的红痕,稠艳得像是开得正盛的海棠,让人有想轻啄一口的心思。
对不起,我好像又昏倒了,给你们添麻烦了。露娜发现房间的布置有些陌生,咦,这里是?
她轻轻翕动了几下鼻子,嗅到被子上传来皂荚和阳光的干净清香,这是和东方曜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
我看你房间的床单脏了,就先把你带回我寝室应应急。都怪我疏忽大意,忘记在你住进来之前安排人打扫房间了。
听到这儿,露娜羞怯地咬了咬贝齿,犹豫着该不该把昨天的事情说出口。万一因为她的原因,让东方曜误会是打扫卫生的人偷懒就不好了。
就在这时,东方曜手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西施疑惑地语气传来:我给你们带了晚饭,没找到你们人在哪儿?
我们在寝室。
寝室?不可能啊,我敲过露娜房间的门了,没人回应。
是你和我的寝室。
话音刚落,东方曜发现自己的室友已然撂下电话,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寝室里。
你怎么把人带这儿来了?西施拧眉狐疑地盯着东方曜。或许是因为昨晚那个过于香艳的梦境,他不由自主就产生了多余的联想。
露娜看着西施不悦的神色,只以为是他不喜欢有人入侵他的私人空间。
东方曜只好把床单脏了的事情再度解释一遍。
其实,不是房间没有打扫,是我我昨天晚上尿、尿床了。
说到最后,露娜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小小的颤音,你们不要误会是打扫的人偷懒。
接着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更羞愧的神色,语调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叫道:我我好像又尿床了。
其实在醒来的时候她就觉察到有些许不对劲了,那处又开始变得shi闷闷的,让她只能不安地在被子底下摩擦着双腿。偏偏几次打岔让她都没有开口说要上厕所的机会,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是热流激荡、shi滑黏腻的一片。
不知道,会不会把东方曜的床也给弄脏。想到这个可能性,露娜连忙起身,却双腿一软,径直扑进了一旁东方曜怀里。
比被子上更浓郁的,属于少年人的气息朝露娜袭来,将她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两腿再也维持不住苦苦支撑的夹紧状态,而是颤颤巍巍地主动朝东方曜环去。
好难受呜呜怀里的少女用脸颊蹭了蹭东方曜的胸膛,哼哼唧唧地小声抱怨着。
少女娇媚而不自知的风情自然也是落在了西施的眼里,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呼吸都为此微微一滞。
露娜的状态好像有些奇怪。又来了又来了,那种被女孩子的胸紧贴着身体,让人心烦意乱的感觉又来了。东方曜几乎是咬着舌尖才能含糊地说出这句话。
西施靠拢过来摸了摸露娜的额头,体温一切正常。就在他预备把手抽走的时候,少女突然仰头含住了他的一截指尖,并且下意识地吮吸了一口。
口腔内壁温暖shi润的环境令他无端想到了那处销魂之所,西施不自觉地就把手指搅了搅,往里捅得更深了些。
露娜的小手也没有得闲,趁着东方曜双手环住她的时机,一左一右就摸索到了两人腿间。
生涩而不得章法的抚弄让两人喉间俱是发出一声闷哼,似是享受又似是煎熬。
待捉住少女做乱的小手,两人胯下的rou物都已昂扬得有些骇人,宛如随时就能破笼而出的凶兽。
唔唔唔西施的手指还伸在她的嘴里,所以露娜只能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然后迸出委屈的泪花。
西施连忙把指节从口中退出,银丝顺势拉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