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Jing时的内壁不断收缩着,像张不知道疲倦的小嘴儿包裹住小将军的jing身啜吸不止。
叶归澜低低吸着气,索性停下来不动了,任由高chao中的肠rou伺候。他伸手抚摸春君正射出浊白ye体的roujing,轻轻拢住囊袋揉捏,又撸动jing身,压榨汁ye,硬生生让射Jing的时间延长了。
阳Jing全喷洒在春君自己的腹间、胸上,零星点点的。叶归澜用手把它们抹开来,涂在白皙的皮肤上,糊得乱七八糟,透出yIn靡的色气。
他指腹上沾染的全是触碰ye体时留下的印记,但偏偏就这么伸进了春君吐露着呻yin的嘴里。
有些怪异的味道入侵口腔,舌头牙关也被粗暴地翻搅,意识迷蒙的人从昏沉的境地里获得片刻清醒。春君先无意识地探出舌头,舔舐上在口腔里作乱的指头,力度很轻,像小猫试探主人,随后不适地收回,又被那力度不小的动作惹出些火气。
牙关落下,齿列要闭合。常年舞刀弄枪的人自然不缺这点反应速度,叶归澜转了手的方向,伸了大拇指进去卡住他牙关,把春君的嘴一点点顶开。
“想咬我?”
他突然摆胯,Cao进rouxue深处许久没有动作的阳具就拖着内壁向外抽出,重重Cao回去,再抽至xue口,又抵进深处。
动作不快,但幅度是大开大合的,胯骨撞在routun上发出啪啪的响,很快在皮rou上撞红一片。被狠Cao的人也发出不堪负荷的呻yin:
“呜啊...啊!...”
他发不出清晰的字句,因为被扣住了齿列。小将军的手指扣着他的下牙,像把手似的往下拉,不让它闭合,也方便自己Cao干。
春君的口腔被玩得疼痛,涎水也淌下,沾得脸颊水润润的。叶归澜松开桎梏他牙关的手,移动到胸口上。那两点很嫩,极易引出人施虐的欲望。
小将军在床事上素来豪放无忌,下手没个轻重,图的就是个爽。
现下里也不会太怜惜,他两指捏住一侧ru粒,逐渐加大了力道,几乎把它挤压成平平的一片。那手指松开已变成遭受玩虐的红色的ru粒,变成拇指摁压着往皮rou里推挤。
巨jingCao干rouxue的动作没停,速度依旧不快不慢,随心所欲,常常突然地直捣黄龙。春君痛yin:
“别碰,疼...哈啊!...”
叶归澜只当听不到,因为身子底下的人虽然喊着别碰,rouxue却跟着他的动作绞得愈紧,显然因为玩弄ru尖而感觉到爽利。
他俯下身,对着被玩得明显红肿的ru粒哈了一口热气,张嘴咬了上去。牙齿叼着肿立的rou粒轻咬晃动,向外拉扯,春君就因为疼痛挺起胸膛,把身子往小将军嘴里送。
小将军摸着两侧大开的长腿拉开了,当做把手握在手里,牙齿仍咬着那处rou,下身激烈摆动起来。
春君的腿被压到肩头,屁xue以朝天的姿态露在床沿,被粗大的性器直上直下地Cao干,他的ru尖被人含在嘴里,动作激烈时那处传来的尖锐痛感简直让他怀疑ru粒要被生生咬掉了。
但无可否认,单侧ru粒传来的疼痛也变作了刺激的快感,流淌汇集到下半身,甚至因为另一侧ru粒的被冷落而感到不满。
他实在不可能做出抚慰另一侧ru粒的动作,只挺挺那侧胸膛,徒劳地消解空虚。
叶归澜的Cao干完全是随自己爽,总归春君的药性是只要自己的Jingye就可以解,他没照顾春君的花心,偶尔蹭到那处也是一扫而过,让底下的人发出舒爽变调的轻yin,然后化作更深的不满。
春君中的药确实是叶归澜射Jing就可以解,但药性引发的yIn性却不能容忍叶归澜这样撩拨的行径。
过分敏感的rouxue一次次被触碰到sao心,又若即若离,反馈给rouxue主人的就是滔天的情欲浪chao,让他愈发欲求不满,几乎落下眼泪。
“啊啊...不舒服、呜...”他扭动身体,想要逃避Yinjing戏弄似的责罚,不愿意再被这样撩拨引诱,甚至意识不清地顺从本心呼唤:
“卿卿、卿卿...帮帮我...”
Cao干停止了,叶小将军松开嘴,抬起身来。
房间深处传来些声响,昭清发出来的。
叶归澜意味不明地盯着春君的脸,泪眼朦胧的,眼里眉梢全是春情,脸上chao红遍布,涎水流淌,已然在药性下放空神智,有些痴了。
他抬起春君的一条腿,握住脚踝,侧头在那脚背上狠狠啃了一口,留下重而深的牙印,细嫩的皮rou几乎见血,痛得春君惨呼。
“这就带你去找卿卿。”叶小将军说,他把人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托着tunrou抱起来,春君失重,下意识用手扶上叶归澜的肩。
因为体位的关系,rouxue全然吞吃了尺寸骇人的Yinjing,只留两个鼓鼓囊囊的Jing袋在外面。roujing进得很深,春君恍然感到自己钉在这可怕的rou刃上,已经被Cao穿了。
“啊啊...好深...”他被深入的恐惧逼出些哭腔,叫声里尽是无措,可怜极了。
叶小将军可不管他,他有分寸,便这样托着春君的tun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