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北的意识沉浮着,像身处昏暗的海底。他听见游鱼化作气泡破裂的呼唤、听见泥土里花崩断经脉的脆响、听见飞鸟折断羽翼的嘶鸣,他听见天空之上的声音。
然后思绪从云巅跌回凡间,魂归本体,落尽仓库里。
他又回到黑暗不能视物的现状,四肢无力而绵软,一阵阵高chao的余韵从下体流窜到四肢百骸,陌生又强烈。
季容北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嘴被迫张开,无法正常闭合,连身体也被禁锢在别人怀里,动弹不得。
是...怎么了?
然后他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失禁了。
季容北脸色惨白的,甚至在发抖。一种强烈的情绪在心里酝酿,也许是愤怒,亦或者是自我厌恶,又或者是巨大的委屈。
他闭紧了眼睛把头侧向一旁,决定在恢复行动能力后就离开这个世界。
奚池看出来这个人的心理因为失禁遭受重创,抱着人换了个垫子放下来,低头去亲吻他紧闭的眼眸,告诉他:
“没事的,乖宝。我们爱你。”
季容北感受到了温柔的触碰,像冰天雪地的暗夜里蓦然透进了曦光,虽然这夜也是同样的人制造的。
他没觉得自己有这么贱,但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情绪。
与斯德哥尔摩无关,在这个子世界里他遭遇的一切都让他疑惑而留恋。
叶归澜在原地一个个关掉遥控器,蓦然听见这句话,嗤笑奚池:
“你和周延冬,可别拖上我。”
奚池没看他,也没答复。他不打算给一个什么都没想起来,只凭借深层欲望做事的人指引,即使他们同源。
更何况他知道的也不多,他只记得从见到这个光风霁月的学生会长第一眼就沦陷了,记得自己即使放弃了任务搅乱剧情线也想让这个人脱离必死的子世界位面。
他成功了吗?被他遗忘的剧情线是什么?现在的世界是怎么回事?
这些只有记得更多的周延冬有答案。
他只需要记得,自己爱季容北就够了,哪怕最终也没得到他。
这个人冷清得像神明,即使信徒已经献上了生命也没能换得垂怜。
奚池警告叶归澜:
“你被影响得太多了。别再做像这次的傻事。”
而叶归澜不置可否,神色莫名地交代:
“我是在遵从本心。”
他没说的是,在他心底有两种声音,一种让他爱季容北,另一种告诉他季容北必须死。
他的灵魂分裂了,而爱季容北的那一方无声地被同化,即将消陨在他意识里。
奚池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他们所出同源地爱季容北,怎么会有遵从本心和谢然合作的说法?
于是只能说:
“你会后悔的。”
叶归澜已经关掉了所有玩具,走到奚池这边,伸手捏住深入膀胱的尿道棒往外拉,金属异物的脱离带出点点血丝。
他解下束缚着Yinjing的环带,jing身勃起,没有发泄。
随后触碰的是胸口的小瓶,他按下按钮,真空的环境就消散了,瓶身很自然地脱落,只留下两个肿胀不堪的ru粒,连周围的胸rou也被吸附成为熟红色,像色泽深沉的ru晕,属于yIn荡而饱经床事的ji子。
后xue里的珠串只有三个珠节还在体内,叶归澜一手捏上珠串,另一只手握着前xue里按摩棒的底座,一齐抽出,动作快而有力。
“啊唔...!”
脱离肠道的器具带出一些翻卷的媚rou,堆叠在肛口,突然失去堵塞的两处孔窍里涌出大股ye体,变作两个暂时合不拢的小洞,一张一缩。
Yinjing也在这一下抽离的刺激里射Jing了。
奚池抬手解开季容北嘴上的口枷,可怜的学生会长脸上已经被勒出两道明显的红痕。
他下巴长久保持打开口腔的姿势,此时还不太合得拢,只能微张着喘息。
叶归澜解开裤带,问奚池:
“你要做不做?”
奚池也褪下束缚,释放出早已昂扬得发疼的狰狞巨物。
他把人翻了个身,面向自己,把季容北的双腿岔开了盘在自己腰上。
比肆虐了许久的按摩棒尺寸更为骇人的阳具就破开微张着合不拢的xue口,缓慢而坚定地深入,一直顶到宫腔。
即使已经被开拓了很久,过分巨大的性器进入身体还是带来被撑裂了的错觉。季容北yin哦:
“哈...太大了...呜...”
奚池其实听得挺开心,但还是向前探头用嘴封锁了季容北的唇。
他用舌头扫荡过季容北的齿列,推顶着原生宿主到最偏远地带,又裹紧了往外拉扯。涎水顺着嘴角躺下,交缠的缝隙里泄出无意义音节的单薄呻yin。
奚池抱着他,站起身来。
Yinjing因为重力的影响蓦地破开宫腔的软rou顶进子宫里,爽得被突然侵犯的人身体抽搐着喷出水儿,尽数浇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