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北忍受着xue道里酥麻的震颤感,在明白哀求不会被理会后就抑制住不再出声。
直到玩具的振动被调高——
“哈啊!!不、呜...停!...”他发出崩溃的惊叫,几乎完全被塞进xue里的道具所掌控。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什么感官的刺激可以强烈到这样的,深入灵魂的地步。
太、太过强烈了...
季容北急促地喘息着,控制不住地溢出高高低低连续不断的呻yin,然后变成呜咽的哭腔,眼里分泌出生理性泪水。
男人就在一边看着,直到季容北觉得被这震颤到子宫深处的道具玩弄得攀上一个高chao,才走近了,趴下来亲吻季容北带着泪的眼角。
“怎么又哭了。”
然后他往下,伸手捏住按摩棒的底部,把深入宫口的按摩棒抽出来。
失去堵塞的宫腔里立刻涌出大量囤积的蜜ye,汩汩流淌出xue口。男人看见了,意味不明地笑他:
“都Cao进子宫了,真可怜。”
折磨着体内的可怕器具终于离开身体,季容北不再紧绷,他瘫软下来,神色疲惫地张开嘴无声喘息。
此刻少年以一种舒展而无助的姿态呈现在男人眼前,并且因为高chao的余韵毫不设防。
男人手腕用力,猛烈振动的按摩棒又被塞进体内,再一次破开宫腔。
“啊啊啊...又!...不要...”
季容北因处在单调的暗色里,身体的其他感观就格外鲜明,利器猝不及防地破开柔韧的内里,打断了在高chao后陷入余韵的身体,从平地再次把他强制带上顶峰。
这次并没有像先前一样停留在宫腔里持续颤动,它破开宫口的软rou,然后立刻抽离,在下一秒又以更大的力道撞进来。
男人握着它灵巧地抽插,他手腕快速抖动,按摩棒就震颤着Cao干rouxue,不顾rouxue意愿地一次次侵犯宫腔,甚至抵在宫口的软rou上恶意地研磨。
被男人Cao控着的玩具显然比它独自战斗时更加厉害,这次它用仅仅是上一次一半的时间就把季容北玩到了高chao。
不仅是xue道深处的喷涌,连无人触碰的Yinjing也射出Jingye。
接连被迫高chao的人连指尖都在颤抖,季容北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无法承受的过量快感而尖叫,他甚至感到了恐惧。
男人一直仔细地看他的脸,一丝表情也没放过。于是关了按摩棒的振动,用手抚慰他射Jing后软下去的Yinjing,温柔而残忍地宣告:
“害怕?有什么好怕的。还有很多比这还爽的。”
已经射Jing过,刚疲软下去的Yinjing在主人并没有性交意愿的情形下并没有再次勃起。季容北对于男人口中“很多”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他对男人说:
“我要上厕所。”
最近的卫生间在树林入口处的那栋男生宿舍楼,季容北不抱任何指望能够被抱到那儿。
他只希望男人能把他带到树林里,让他能自己解决这件事。
男人挑眉,显然意会了季容北的想法。
他伸手要抱季容北,仓库门口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是谁?
季容北的身体僵硬了。他没有想到会有别的人来这个地方,会有别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形。
来人应该会尖叫着跑走吧?
他把脸朝向男人的方向,背对着大门。
没有尖叫声响起。
脚步声仍旧不急不缓地,目标明确。
男人俯首在季容北耳边为他介绍:
“给你下药的人来了。”
脚步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停下了,空气中忽然传来巴掌声。
来人鼓着掌,掌声清脆,穿透仓库沉闷的空气,连同熟悉的嗓音一起传进季容北耳朵里:
“没想到季会长竟然是个双。”
叶归澜?
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季容北没有答复,只是垂下眼睑,隐藏起眼中神色,尽管它此时其实无法聚焦。
叶归澜又挪动脚步,走到季容北身前,或者说是下半身前。
季容北感觉有手触碰上自己的花xue,在Yin蒂以下xue口以上的地方来回戳刺,那处全然陌生的地带传达来奇怪的触觉反馈。
“这儿能用吗?”
叶归澜问男人。
男人低头看到叶归澜指尖触碰的位置,那是季容北的女xue尿道口,他喉咙一紧,嗓音忽然沙哑。他知道叶归澜想到了什么,他们想到一起了。
“不知道...”
叶归澜的指尖抠挖着未曾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他笑道:
“试试就知道了。”
季容北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但他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反抗不了,但在那之前,他想先把生理问题解决了。于是他出声地唤起男人的记忆:
“先带我去。”
男人却没再动,叶归澜见此性质盎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