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北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WAVE了。他身下的床铺软绵绵的,被褥散发出好闻的香气。
他动了动,入目是黑暗的,像没开灯。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有人给他洗了澡,身上没有酒气,他也没穿睡衣。
甚至连内裤都没有。
床铺的另一边忽然传来震感,原来床上不止他一个人。
有人在被子里抱住他,八爪鱼一样地缠上来。腿自然地插入他双腿间,拇指摩擦着ru粒,在他唇角啄吻,这个人也没穿衣服,和他赤裸相贴。季容北隐约猜到是谁,他没动身子,只扭头把脸往旁边撤。于是男人委屈地哼唧:
“我起的早,刷过牙了。”
嗓音熟悉,是昨晚的流氓。
季容北现在脑子比昨晚清醒,他发现原来男人说话时都刻意压低过嗓音,显然是怕他认出本人。他把自己认识的人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没法把任何人和这声音对上号。
“你是谁?”
男人笑笑,给他把被子盖好,翻身下床,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熬了粥,给你尝尝。”
男人端粥回到卧室,季容北听见窗帘被拉开的声音,外面天应该是亮着的,他只能看见朦胧的白,像被模糊了边界的色块。
看出来他的怔然,男人解释:
“明天就看得清东西了,今天恢复不了。药是FE的谢然安排的,我把人拦下来了。”
FE是这个子世界里仅次于叶家的商业巨擘,戏份并不多。
他舀起一勺粥送到季容北唇边,季容北说要刷牙,男人把碗放下凑近了压着季容北亲他的嘴,跟他说喝完粥就带他去卫生间。
等季容北喝完粥,男人遵守诺言,意味不明地:
“你吃完了,该我吃了。”
视力极差又处于陌生环境的季容北等同于一个残疾人,他被男人服侍着刷牙洗脸。全程男人都腻腻歪歪的,甚至他放水时也能感受到放肆的目光,像小孩子一样,他却讨厌不起来。
不等他思索他能如此容忍男人的原因,男人把他推坐在马桶上,飞速抬起他一条腿举起来,扣锁在不知道从哪伸出来的吊环里。
男人伸出指尖在他肛口戳刺,浅浅地触碰。季容北下体颜色都很淡,肛门也是rou色的粉嫩,褶皱随着异物的入侵收缩,怪可怜的。
他从一边架子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再把手指往里钻,一个指节、两个,然后打着转按压肠rou,伸进第二根指头,抵着rou在里面张合手指,伸深了屈起手指抠挖。
季容北咬着唇不吭声,呼吸逐渐粗重。他第二次问:
“你是谁?”
男人看他,目光深沉,也透着思索。他抽出手指,拿约一根指头粗细的按摩棒往季容北菊xue里塞,按摩棒打着转很快没入xue道,它中空的,连着一根软管,软管另一边是灌肠用的甘油。男人挤压袋子,把甘油推进软管。
ye体进入的感觉太诡异,季容北挣扎起来,腿带着吊环在空中摇晃,但男人架着他的腿把他压在马桶上,私处朝天,只能张着两个xue被男人把溶ye顺着按摩棒全部压进肠道。
季容北的腹部鼓胀起来,男人丢掉空了的袋子,捏着按摩棒底部把细细长长的棒身抽出,在ye体流出前塞了个不大不小的肛塞进去,还连着一根短短绒绒的兔子尾巴。
季容北“唔...”地喘了一声,男人摸摸他的尾巴,把它往里推,然后玩起季容北已经半硬起来的Yinjing。
“小sao兔子,灌肠都能硬。”
季容北没回答,他感觉腹部的鼓涨感越来越明显,夹杂着排泄的欲望,塞在出口的肛塞却尽职尽责地镇守原地,堵塞着奔涌的ye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鼓胀感慢慢变成坠痛,他额上隐隐冒出冷汗,面上血色也消失。
季容北看到白炽灯的亮白色块,以及男人站在眼前的rou色长条色块,大大小小的色块模糊的让人发昏,他意识有些远离。而一直在等他开口的男人这时候把手放在他腹上,力度均匀地按揉,像在给他消食。
于是腹痛愈烈,翻搅着无路可出的混合物在体内叫嚣,他几乎咬碎了牙。
最终男人叹息一声,问他:
“喝醉了那么乖,为什么人醒着就这么倔呢?”
然后拔掉了肛塞,继续按压他的腹部。
季容北瘫软着,昨天从中午以后就没有再怎么进食,入胃的只有酒水和今早的粥,他在长久的折腾下有些体力不支。
男人打开喷头给他清洗,把手指伸进他松软下来的xue口不断扩张,直到三只手指能自由进出。然后从吊环上放过他的腿,捞在怀里往上推,沉下身把自己硬挺的鸡巴对准xue口送进去。
季容北张了张嘴,他感觉到介于撕裂和撑破之间的感受,过度饱和的饱胀感和陌生的填充感从下体传来,逆向地、不容拒绝地从肛门进入肠道。
男人在坚定进入的时候埋头下来亲季容北的唇,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