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连一点些微的月光都没有,只闻雨声,室内却还亮着暧昧昏黄的烛光,照着屋里的布置和摆设,也照着床上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李凤吉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简直要滴下蜜来,他一向偎红倚翠,风流多情,美人见过不知多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对一个男孩子的身体痴缠不休,他勃胀的Yinjing一次次齐根地塞入身下少年的rouxue,肠道里面的yInye被一下下地挤出来,发出“噗滋噗滋”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两个沉甸甸的卵袋前后剧烈摇荡着,用力拍击在少年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白皙的屁股已经微微泛出粉红色,那正被鸡巴大肆jian干的屁眼儿还很稚嫩,并不会婉媚迎合,曲意承欢,但是在那紧凑的肛道本能的挤压排斥下,销魂的滋味已足够让李凤吉十分畅快。
“慢点……唔……太深了……别再、别……凤凰……”
薛怀光沙哑着嗓子,从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艰难的话语,李凤吉的Yinjing实在太健硕持久了,硬是插开了他本已恢复紧闭状态的xue口,干得屁眼儿犹如一朵盛放的艳丽yIn花,那rou棒表面勃起的青筋十分炙烫,恶狠狠地摩擦碾压过他体内敏感细嫩的rou壁,让他又痛又痒又酥又麻,几乎支撑不住想要向李凤吉求饶,求对方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但仅剩的理智又让薛怀光万万不肯如此,他的肛口被cao成了一朵仿佛正在分娩的rou花,而那进进出出的Yinjing就是rou花分娩出来的yIn物,薛怀光两手抓抠着李凤吉的脊背,一道道红痕留在那白皙的皮肤表面,李凤吉却仿佛浑然不觉似的,依旧抽插得丝毫不见停顿,薛怀光勉强睁大了眼睛,看到李凤吉正低头瞧着自己,那样含情凝睇的样子让薛怀光几乎产生了错觉,就好像自己是这个人放在心尖儿上深爱着的人一般,他怔了怔,忽地惨然笑了笑,就算是在这种激情缠绵的时刻,这个人也还不忘如此投入地演戏么?怪不得自己当年被哄得死心塌地,就此万劫不复。
“嗬……嗯……”李凤吉的喉咙里模糊地迸出断断续续的舒爽叹息,烛光中,身下少年的身体被映照出玉白色的肤光,那青涩的菊xue已经被插得渐渐柔顺多情,半推半就地将他的Yinjing吞入吐出,李凤吉可以清楚地看到薛怀光粉嫩的菊xue已经艳红靡丽,被大大撑开着,里面塞着的粗壮柱体把紧嫩的屁眼儿挤得快要撕开似的,肛窦都往外微微凸起了,xue腔里的yInye被挤压着渗出,将鸡巴涂抹得闪着油亮yIn靡的光泽,当一进一出地埋进少年那泛着水光的屁眼儿里时,肠道里重峦叠嶂的rou壁不断蠕动收紧,当gui头蹭刮着媚rou时,媚rou也在挤压吮吸着棒身和gui头,而且xue里有充沛的yIn水,鸡巴浸润在温暖粘稠的yIn汁里,被泡得又酥又麻,从gui头到jing身的每一寸都被细致地伺候到了,那滋味让李凤吉舒爽得几乎要呻yin出声,他低头咬住薛怀光不断喘息的嘴唇,将粗大的rou屌狠狠顶到薛怀光菊心处的嫩rou上,一个劲儿地连续撞击,顶得薛怀光浑身痉挛,面露痛苦崩溃之色,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起来。
“呜……呃呜……”薛怀光面色涨红,浑身都颤抖着,然而李凤吉将他牢牢压住,不但身体动弹不得,就连嘴巴都被李凤吉含住吸吮,叫不出来,李凤吉似是受了蛊惑一般,掰住他的腿根向外大大张开,几乎把他的腿掰成了一条直线,若不是习武的身体柔韧性极佳的话,换成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摆弄,在薛怀光的闷哼声中,李凤吉挺着胯间的大鸡巴狠狠去捣弄他那柔滑的肛xue,薛怀光的手指在李凤吉背上蓦地攥紧,指甲刺破了肌肤,无力地承受着李凤吉激进的顶弄,内腔的媚rou在鸡巴反复的jian干下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发出一阵阵不由自主的瑟缩,而随着两人的性器结合的部分不停地套弄,水声与rou响以及摩擦声连续不断地交织在一起,汁ye淋漓。
“呜……不、不……”薛怀光已经被铺天盖地涌上的快感和痛苦刺激得头晕目眩,他的手心汗shi一片,在李凤吉背上抽搐着又抓又摸,却再也发挥不出什么力气,仿佛一头终于被驯服的豹子,再也伸不出锋利的爪牙。
李凤吉忽然将薛怀光翻过身,让少年趴跪着,捞起那只有些红肿的汗津津屁股,rou棒一挺,就再次插进了少年翕张艳丽的rouxue,这会李凤吉没有急于干xue,而是细致地品味着xue里的销魂味道,那yInxue食髓知味地绞紧了鸡巴,甚至都用不着李凤吉抽插,只需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敏感的肠道就会主动吞吐挤压着gui头和jing身,shishi滑滑,柔柔嫩嫩,仿佛深处有一张小嘴儿在一深一浅地吞吐着gui头,把鸡巴往里拖,又像是有无数根shi滑的小舌在舔舐着Yinjing表面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简直妙不可言。
“怀光真是尤物啊……这么美妙的屁眼儿,比许多美人的嫩bi还会吸呢……”
李凤吉赞叹着,他不时轻轻摆动胯部,在rouxue深处搅弄几下,就可以尝到里头的嫩rou拼命吸吮鸡巴的快意,他舒爽地伸手摸到薛怀光的胸前,捏住一粒被嚼得熟烂肿胀的ru头,然后细致地揉搓起来,激得薛怀光无力地发出若有似无的呻yin声,李凤吉一手揪住他的一枚ru粒,不断揉弄捏玩,另一只手捞着他的屁股,九浅一深地cao得热火朝天,薛怀光只觉得自己连呻yin的力气都快没了,根本无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