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迷离,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可无论是哪一种,梁音都舒服得两腿发虚。
她的花xue儿被陆饶不间歇地蹂躏着,准确地说,到达了无缝接轨的程度。
他先用修长的两根手指,把她插得飘飘欲仙,蜜rou翻飞,yIn水咕啾咕啾,听得她直害臊,原来女人兴奋时,真的会水润润的。
而后,他便用温柔的舌,舔舐她的那里,寸寸芳草,就没有他遗漏之地。
开合的两片厚唇,彻底因亢奋而无法闭合,粉粉的唇瓣上满是两人交缠的ye体。
紧接着,他坚挺的rou棒,便破势而入,直入云霄,狠撞她娇嫩的花心。
她都被他cao哭了,她哭的可惨了,她从来没料到,被人直接贯穿身体,会那么疼!
起初,他还很温柔,可越到后来,他就越把持不住他的力道,狂野又粗鲁,都有点把她给弄疼了。
但快感大于疼痛,其实她还是舒服得要命。
而且,他边cao她,还边说浑话。
羞死人了!
什么,我的rou棒硬不硬?
姐姐,几次高chao了之类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越说,她真的反而变得越亢奋,越敏感。
最后,她竟然与他同流合污。
她夸赞他粗长挺硬的性器,她居然还说,好期待以后继续和他做爱。
梁音爽得意识发飘,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喜欢比他年纪小的,即使他活好人又帅,还是个富二代!
可她是有底线的好不好,嗯,没错,绝不找比自己小的。
哪怕,后来他cao得她连连求饶。
卧房的大床、客厅的沙发、厨房的料理台、甚至连落地窗上,都留下她的手印。
像是没做过的稚男般,逮着她挨个体位尝试了个遍。
最后,他还逼迫她,签下卖身的协议。
条款上写着,一周至少七天都要深入性交,然后早上要帮他ru交!
等等,性交她明白,ru交是个什么鬼!
难不成,意思是他的那个大rou棒要插在她的双ru之间吗?
我的天,他简直不是人,不是人!
不行,她不能和他做爱,她不要,好可怕!
窗外阳光明媚,遮光帘挡住刺眼的阳光,宽敞的卧房内,空调温度适中。
陆饶侧身,饶有兴致地看向身旁眉头急蹙,嘴里似乎还在说着梦话的梁音。
就见,她倏地睁开眼,高喊一声,“陆饶,你个死变态!”
梁音的意识还有些涣散,可当她吼完这句话,她这才理顺明白,原来她做了一场18x的春梦。
她在心内长舒口气,感慨道,还好是梦。
只是,她的下边依旧微微颤抖,显然,就算是梦,她也起了感觉。
她刚要扭身换个姿势,却倏然瞧见,那张可恶又帅气的俊脸,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的胸部。
她往下一看,羞得立刻把薄被拉了上去,复又扭转过去。
梁音很生气,毕竟他和她真的不熟,就算两人在电话、视频里的尺度很大,可那也不代表,他可以在现实中,对她为所欲为。
她昨晚之所以那样,也都是因为,他的撩拨。
她是正常女人,有正常的反应是很合理的!
梁音全然忘记,就算不是晨间,也万万不可将浑圆挺翘的屁股对准个性欲极强的男人!
况且,这男人还是昨晚没吃饱的那位!
陆饶盯着她曲线妖娆的背影,喉头不经意地滚动一下。
其实,陆饶不缺女人,可以说,主动投怀送抱的也不少。
只是,他实在对着那些女人,提不起丝毫的兴致。
就因为这点,他没少被他圈子里的那帮哥们嗤笑。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他是不是有病。
直到,两人视频后,久违冲动过的rou棒,竟对个陌生女人起了反应。
那晚,他自撸了好多回,多到左手发酸。
想他,堂堂陆饶,居然要靠手指舒缓性欲,简直贻笑大方。
他向来就是个不要脸的,既然有看上的,当然要先做做!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梁音莫名心慌害怕,她都能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声。
陆饶不急不徐,严丝合缝地贴靠在了梁音的身后,“学姐,爽完,就不认人吗?”
梁音刚想回他,你不也爽了吗!
就听他继续说,“刚才为什么骂我?我哪变态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梁音耳根子一路红到了胸前。
陆饶怎么没瞧见那抹勾人的胭红,他贴在她的耳边,坏坏道,“学姐,做春梦了吗?”
脑袋瓜嗡地一下轰鸣,梁音羞得把枕头折起,盖住了脸。
“你不说,我可要查查了!”
就见那小人肩膀一颤,两腿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