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醒来时,看到了一片月光。
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大概是晚间饮的酒太多吧?这么想时,却借着月光,看到了床尾坐着的人。
她立时清醒几分,便要起身摸剑,却发现手脚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竟不能挪动分毫。
注意到她的动静,那人松了口气,开口:
师父,你终于醒了。
徒弟?你怎么在此?
一贯开朗爱笑的徒弟此时却沉默了,片刻后,才下定决心般道:
师父,你今晚喝的酒,不知被谁下了春药。
道姑一愣。
师父喝醉后对弟子弟子不敢从命,只好将您带回住处,绑住手脚。情非得已,请师父恕罪。
怎会如此
道姑一时不敢相信,看他的样子却不像作假,不由又有些愧疚。
此事辛苦你了。我已无大碍,你帮我解开绳索便回去吧。
师父当真已经没事了吗?徒弟忽然抬头看她,还是在骗我解开绳索?
道姑闻言又是一愣,这是何意?
徒弟摇了摇头,不答话。
道姑微微皱眉,盯着他的眼睛。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四目相对良久,像是终于被逼问得没了办法,徒弟猛地拉开她身上的薄被,不顾她的震惊,长身而立:
师父,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对我流了这么多yInye,当真无碍了吗?
放肆!
斥责脱口而出,道姑随即发现薄被之下的自己竟未着片缕,全身赤裸地躺在自己的徒弟面前。他方才说出的话还在耳边,而自己双腿之间,竟真的随晚风吹过有丝丝凉意,怕是真的shi了。
而她的徒弟,此刻正看着那里。
不等她理清头绪做出反映,徒弟便慢慢开了口:
师父,你刚才,便是这样哄我为你解开手脚。
他顿了顿,目光仍盯在那里。
还在我面前,自己用手去摸那里要我也摸摸看
一派胡言!
道姑忍无可忍,用力挣扎着想脱开绳索,却见那胡言乱语的徒弟抬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师父,又这样扭着身子给我看,药性当真这么烈吗?
你
道姑几乎气结,正想要如何让他明白自己并非如此,就见他弯腰解开了她脚腕上的绳子。
道姑一时茫然,正等他来解自己的手腕,便看到他像是下了极重的决心般,拉开了自己的腰带。
你要做什
道姑心中一惊,隐约有不好的猜测,来不及应对,徒弟已掀开衣摆,抓住她赤裸的双腿,用力分开。
师父,弟子绝不会让您为难。此事是我强迫于您。今夜过后,要杀要剐,弟子绝无怨言。
他目光深深,似乎十分挣扎,掰开她双腿的手微微颤抖。
却还是不容反抗地沉下身,将rou棒对准她腿心,用力插了进去。
你住啊嗯
尽管已经很shi,粗大的rou棒还是只插了个头便卡住,道姑又涨又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徒弟也没想到师父的小xue竟是如此狭窄,粗重地喘息了几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用力,又插入了长长一截。
然后,他低低地,笑了。
被徒弟的rou棒插了,道姑本是又气又急,此刻见他忽然笑了,不由皱眉。
对不起,师父,我装不下去了。
徒弟抬眼看她,脸上早已没了犹豫纠结,眸光深沉,满是欲念和贪恋。
我本想装作迫不得已,生疏地与师父欢爱,让你心存歉疚,日后再慢慢将师父细细吃下但插了师父的小xue才知道,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他慢慢摩挲她光洁细嫩的腰侧,带起一串酥痒。
此刻,徒儿只想玩遍师父每一寸肌肤,把师父的小xue塞满我的rou棒,Cao得师父欲仙欲死,哭着向我求饶把师父Cao哭,Cao软,Cao得任我摆布。
孽徒!你嗯啊
未说完的话因为又一次顶弄而打断,徒弟满意地笑了。
师父要说什么?不急,慢慢说,徒儿边Cao,师父边说师父的小xue又吸徒儿了,被这样插着xue说,师父可还喜欢?
师父的xue可真紧啊,又柔又嫩,大鸡巴Cao进去就不想出来让徒儿再多插进去些
他试探着进出几次,棒身总算插入了大半。道姑被他的rou棒强行插入,本来酸痛难忍,被他这样插弄过后缓解不少,竟升起阵阵酥麻。
感觉到她越流越多的yIn水,徒弟忍不住又慢慢抽插起来,享受地眯起眼睛。
感觉到了吗?
徒儿正在Cao师父你。
徒儿的大鸡巴正在Cao师父你的小xue。
粗大的rou棒一下下顶弄,Cao得道姑腰肢发软身子颤抖,双腿无力地大张着,暴露出腿心水润的xue口,和不断浅浅抽出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