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紧绷,脚趾在自发地蜷缩,隔着西装裤也能感受到他腿部的温热与蕴含力量的坚硬感。
紫黑色的碘伏浸染了她白嫩的膝盖,在他的眼里有种“玷污”之感,她拽着裙尾边缘遮掩春光,全身显而易见的紧缩让他萌生了“催发”的念头。
“疼么?”棉棒在她的擦伤处轻划着圈。
“不疼。”林漫乱动着她不安的手,不仅不疼,还有些痒。
向来都是她帮别人或别的小动物止个小伤什么的,现在反过来被人照顾,不适地乱了方寸。
终于结束了涂抹,林漫干咳了两声,抽回自己的腿站了起来。气氛走向有些不对,她往梳妆台走,努力让嗓音清明,没话找话着道:“我们煮樱桃酱吧。”
抽了一条浅金色的丝发带,将头发松松地绑了两下,下垂着的发带夹杂在金发之中,没了踪迹。
“需要用到什么材料?”林漫拿出了两个大玻璃碗,完全没有头绪。
“白糖和柠檬。”陆斯回收拾好药箱,清洗了下手。
“柠檬呀,还有一颗够吗?”林漫从冰箱里把最后那颗翻了出来。
“够了。”两人相对而坐,林漫去樱桃蒂,他拿刀去核。
“困不困?”尖利的刀刃将樱桃剖开。
林漫其实有点儿困,但还是摇摇头,想想就觉得好笑,大晚上不睡觉,还在停电这样艰苦卓绝的条件下做吃的。
果然单凭喜欢两字,就足够让人做尽傻事。
很快将所有樱桃蒂去掉后,林漫手肘撑在桌子上,扶着下颚,望着与烛光相隔的陆斯回。
他握着刀的指骨凸棱泛白,指尖被不断流出的汁水染红,一颗颗去着核,极有耐心。林漫觉得,陆斯回身上所散发出的温柔与别人都不相同。
那是一种粗糙的、带有颗粒感的温柔。
去完核后,撒上了厚厚的白砂糖,再拌匀,翻搅时能听到沙沙糖声与水之间咕唧咕唧的吸纳声,直到shi了的砂糖覆盖住全部碎裂的果rou,接下来就是等待时间腌制充足,再开火熬煮。
“你之前做过樱桃酱吗?”林漫取出了密封罐,以前用来装坚果的,同他轻声细语地闲聊。
“没有。”陆斯回将密封罐上锅蒸了一下消毒,“给轻鹤做过草莓酱,都差不多。”
“那,哆啦A梦,你有记忆面包吗?”林漫逗趣道:“一会儿搭配着吃,效果更佳。”
陆斯回慢条斯理地将密封罐擦干,抬眸看她,情思游走,“有面包也不行,要先冷却,热酱会酸。”
视线落在她握着杯子的手腕处,想起镯子还没有给她,便道:“你稍等下,我上楼去取个东西。”
他行动力太快,林漫刚睨着开了的门跑了会儿小神,他就回来了,递给她一个折叠着的方帕。
“是什么?”林漫掀开手帕四角,看到了那个已遗失很久的藤蔓手镯,“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救我的时候,遗落了。”陆斯回加以解释道:“应该早就归还的,但断了。”
林漫有一丝失而复得的喜悦,也察觉出形状和之前有细微的差别,“这种很难修复的吧?”
“还好。”陆斯回淡淡地问了句,“要戴吗?”
物必须得归原主,但他内心是不想让她戴的,只见林漫捏起镯环,翻转了几下,声音里满是释然地道:“不戴了。”
“丢了时,就该放下的。”林漫又把镯子放回手帕,叠来折去,“该怎么形容之前的我呢?”
林漫将手帕同镯子放在一边,向他身旁走去,“我是鱼缸里的金鱼。我在浴缸里游泳。”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她帮着他将玻璃碗中的樱桃倒入煮锅中,“不想再如此了,虽然我知道思维的模式不会一下改变,还要有一个很长的过程。”
“嗯。”陆斯回点点头,“哆啦A梦会陪着你。”
“什么呀。”林漫别开眼,不是她打趣,而是他正经地自认,就会有些羞涩。
开了火,为被糖渍出的水份升温,林漫站在灶台前,陆斯回要从她身后走过,拿一个木勺。
可中岛台与灶台之间的距离太过狭窄,即使林漫往前倾踮起了脚尖给他让空间,却也只是微乎其微。
轻薄的衣料相擦相阻,他皮带的金属扣处都刮摩到了她的腰侧。汁水被烧开,起泡又爆破,空气里弥漫着砂糖的甜腻味,林漫接过木勺努力定神翻拌着。
她身体柔软的触感所带给他的余韵还未消解,陆斯回又需拿挤柠檬汁的压汁器,在她正上方的橱柜里。
他抬起手臂打开柜子,尽量不去挨碰到她,可伸手从里面够榨汁器时,随着他向前的动作,她的tun部被挤压出一道圆润的弧度。
她急忙想往左移开,可某种丰弹的跃动,滋生在他们紧贴的红与黑之间,间隙少得可怜,动也不是,静也不是。林漫手中木勺上的深红色果酱,滴落在了火边,火温烘乱了她的阵脚。
要命,陆斯回一晚上做的心理建设,反复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