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宸熙把手伸进了于月桐的裤子里,触到里面的三角裤褶边。
你疯了吗?于月桐按住徐宸熙的手,想要抽出来,他却执拗地继续纵深入侵。
徐宸熙调侃:不是要换衣服吗,我帮你呀。
游动的手在用力,脸上却是轻松的笑容,由于方才的深吻和一番制衡,他额前的头发微乱,额角沁出细细的汗珠,脸颊和嘴唇都泛起艳色,就像用毛笔蘸取清水扫shi白纸,红颜料在纸上晕染成淡淡的粉色。
天越来越亮,于月桐有些恍惚,仿佛又见到了年少时的他,手捧篮球微喘粗气来找她,满面春风,爽朗的笑里带有孩童般的天真和得意,是在告诉她刚结束的比赛他打得很不错。
他总是这副模样,哪怕说着最下流的话,做着最无耻的举止,身上都依然流露出极其清爽纯粹的干净感。
这份干净感与他是否身穿白色校服、是否处于花季雨季的年纪、是否被阳光照耀着无关,而是来自于他那不因光Yin荏苒而冷却的一腔热血以及尚未被流俗荼毒的灵魂深处。
不怪那么多女孩会喜欢他。
面对那双炽热又澄澈的眼睛,于月桐的心跳动得更加剧烈,脊背不自觉绷得紧紧的,但仍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她闭拢双腿,低下头说:你住手。
这一低头,男人呼出的气息便落在了头顶,卧室里的温度似乎在直线上升,于月桐咬紧下唇。
徐宸熙觉察到于月桐语气里的宽松,手指开始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
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在阻止他,却没有真的使劲。
纵容使人放肆,徐宸熙合并五指,隔着内裤按压于月桐的私处,一下又一下。
于月桐稍微平稳的呼吸又不能自已急促起来。
她觉得事态不应该发展成这样,但她的身体又在渴望着什么。
成熟的、品尝过极致的男人rou体的、压抑了几年的女人身体,在渴望着什么。
只不过理智告诉她,适可而止。
于月桐伸手进去抓住徐宸熙的手指,试图彻底遏制住他的行为,徐宸熙却很快反客为主,握住了她的手,但是是握着她的手一同从裤子里出来,不再拨弄她那里,另一只手则捧起她的脸。
他的手干燥而宽大,能罩住她整张脸。
徐宸熙的掌心沿着于月桐的脸的侧边向后滑,手指随意地揉搓她的耳朵。
不逗你了。徐宸熙微笑道,你的呻yin只能给我听,其他人都不可以。
于月桐愣住。
他温柔得好像在哄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他似乎真的不相信她所说的有男朋友,不相信她会找别人,并且还坚信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仍然会选择他。
他的这份坚信是从哪而来。
别这样看我,不然即使阿姨在,我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徐宸熙的声音低沉嘶哑,眼神深沉且充满一目了然的情欲,那就不只是用手了。
于月桐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眼睛无序地扑闪着。
帮我。徐宸熙用挺起的阳物顶了顶于月桐腹部,硬了一夜,再不射出来,大家伙长时间充血,会坏死的,你得为你下半辈子的幸福着想。
于月桐后退一步:你坏你的,我过我的。
徐宸熙嘴角勾起,向前一步,拉着于月桐的手往裤腰处摸,最后通牒似的说:解开。
于月桐抿住嘴唇,犹豫不决。
这算什么?帮前任泄欲吗?
徐宸熙像看穿她的心思一样,说:火因你而起,你不灭火,火就愈烧愈旺,烧着烧着就烧到厨房
你闭嘴。于月桐终究松口了,提着气缓缓解开纽扣,拉下裤链。
当裤子退至膝盖上方,黑色平角裤和支起的帐篷一览无遗时,于月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徐宸熙看着于月桐略显紧张、欲出而止的样子,回想起他们初初交往的时候,两个人都是那么僵。
当时的徐星然,总觉得自己是连哄带骗加上一点强迫才把于月桐追到手的,所以心很虚,在一起后每次厚着脸皮主动牵她、抱她、吻她,表面很大胆无畏,实际慌乱得后背直冒冷汗。
初吻就足够热烈,每个吻都很热烈,但再进一步像摸胸之类的徐星然只敢在脑海里幻想。
对于这些亲密举动,于月桐不算抗拒,常常脸红,但身体僵硬,面部几乎没表情,看不出她是喜欢还是讨厌,如果他不牵、不抱、不吻,她就全程一本正经的,除了偶尔拍拍、打打他之外,绝不会主动碰他,大多数时候两人单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