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站在门口。
我愣了,愣了很久,那些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东西全都涌上来堵塞掉我的脑子。快跑,我说,所以我拔腿就跑,他很快就从后面追上了,扑过来紧箍住我的腰,又握住我一只ru房大力揉捏。我拼命挣扎,挣不开。“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碰我了我求求你了……”我哭着说。“不行,我忍不了,”他不断地吻着我的脖颈说,“宝贝,宝贝……我想你,我想你啊……你不满足我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尽量止住哭泣又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他也减缓了揉捏的力度,于是我哽咽着说,“这次回来呆多久?”
“一个星期。”他在我肩上磨蹭,说,“好孩子,给我摸摸……”
我转过身去,平静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说,“做吧。”脱了一半他就凑上来亲吻,他把我抱回房间,一边在我左ru吮吸得啧啧作响一边脱下我的裤子。我把双腿叉开,他拉下拉链,Yinjing在我胯下摩挲,我并不希望他插进来。他像抚慰珍宝那样揉捏过我的身体,又吻遍了我全身才插进来跟我交合。我像一具死尸接受他的cao干,他动得很快,但很持久,贴着我的腰在我锁骨上窝舔舐又留下咬痕。他还是如以往他们说的那样,“公狗腰”,我扭动着腰胯让他进得更深,他狂喜,毫不介意我紧绷的身躯又抽送得更凶狠;最后射到我体内又从下往上吻我一遍,说,“我的好孩子……好孩子。我会给你最好的。”
然后呢,然后再被别人抢走。
他把我搂在怀里,说,“好孩子……让我再来一次,好吗?”
我推开他,说,“不要。”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他心急地伸手到刚刚才流出一些Jingye的xue口拿中指抽插,说,“乖宝贝,这里还很滑,不会痛的。”“我知道不会痛,”我说,“我不想做了。”“我来动就好,”他似乎忍不住了,他的Yinjing又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了,像棍棒一样杵在我腰下,现在对准我的xue口就捅进去半个gui头,说,“好孩子,让我做吧。让我做吧,嗯?”我叹了口气,又把双腿分开。明天大概是又不用下床了,那儿磨得疼,我已经太久没做了。
在外面他是我温文尔雅的继父,其实他只比我大十三岁。我来的时候十八岁,第一天晚上就被他强jian。我以为我们什么交流都不会有,但是他从身后覆上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从今往后我们不可能没有联系了。他用力地捏我的ru头,我整个人都被包在他怀里,左手被他左手压住,向我胯下去了。那里从来没人进去过,但因为ru头的刺激我人已经有些瘫软。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墙边,我站立而趴伏,他分开我的双腿疯狂地挤进来。我的尖叫声和哭声被掩盖在偌大的流水声中,血顺着洗澡水冲掉了,手腕被他捏得淤痕许久不散,我躲在自己房间里哭了很久,我不敢出去。
后来我知道他有性瘾,吃饭的时候也要做,洗澡的时候也要做,看电视的时候也要做。我不敢待在家里,会被他干死,他就一家家出去找,我躲在同学家里一次次被他抓回去,他每次都能找到不同的理由叫我回去,我每次都无法反驳。他每次晚上都要一边打我的屁股一边cao干,对着镜子问我为什么不听话。那时候我的嗓子一般已经哭哑了,没力气说话了。后来我上大学,每次都找借口不回去。有一次被他抓到,被压在商场试衣间里干,我不敢出声,就任他抓着我的ru房吻我,下体的动作也没停。后来他好不容易被调到国外去了,我敢回去了。
结果就是这样。
家里的镜子被我打烂了,我不想回忆起那些晚上我被他Cao得呜咽乱叫的场景。他从来不听我叫他爸爸,他会生气,然后就Cao我Cao得更狠。后来他神清气爽地退出去问我吃不吃宵夜,我说我要睡觉了,这说法并不保险,在梦里被干醒的情况也是有的。我把门窗锁死才睡,第二天早上刚开门他就冲进来扒了我的裤子一点润滑都不做地猛干。我被Cao疼了,他揉着我的tun叫我放松,我抓着他的背恨不得抓出血痕,后来的确有了,他后来笑着说有女同事看到他背上的抓痕问他怎么回事,他只回答了是喜欢的人抓的。女同事黯然伤神地离开,他尽力克制下体肿胀的感觉,只是Yinjing不硬起来也已经相当可观,否则我也不会在之后心安理得地修养好几天。你不要喜欢我,我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他捏着我的ru房说,“我喜欢你的每一部分,宝贝,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我颤栗。”
第一天晚上睡觉我忘记锁门,半夜被吵醒,他分开我的双腿在检查Yin道口的损伤情况。我又惊又怕,他抬头看见我醒了,说,“乖孩子,我给你上药。”他把药物涂满了他自己的性器,我压抑地哭泣想要躲开,他按着我的大腿不让我动弹,又往上爬到我正上方,温柔地亲吻下来。我侧脸,他就边顶撞边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接受他的亲吻,嘴唇昨天被咬肿了,今天刚好一些,他又来了。我把腿分得再开些,再开些,他进出动作剧烈,但因为有药的原因私处反而很清凉,我一边尽力控制着收缩一边擦眼泪,他亲吻我的手指,又说,“宝贝,好乖……我就好了。”
等他愿意射了我已经又几乎失去知觉,等他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