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暗金色的小眼望著她,平時沒太大感覺,但此時她發覺那眼神跟玩弄她壓著她的頭深喉時一樣,美麗充滿侵略性帶著濃濃欲望卻又無情。
從撿到小鳥起的每件事,大該理清事的陳依依,對事實無法接受,不斷的喊「不是的不是的」但內心深處越發肯定事實便是如此,最後大哭了出來,哭得比任何一次都厲害。
她比雪華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份子,她可以捨棄只要雪華還在,但最後,她這般下場卻是雪華造成的。
雪華是妖怪是妖怪。
「妖怪!走開!走開!!」
小鳥樣看不出雪華臉色一沉,嘴喙咬上那因恐懼憤恨而戰慄的小ru首並狠狠的扯動。
陳依依疼的眼淚又落下,她快被眼前這畫面給弄的崩潰。
雪華見好就收,他又幻成人形輕柔那被剛剛弄的本就破皮又經他剛那一弄都滲出血的小紅櫻,那傷口轉眼間便癒合,殘留的血絲被他抹起舔入口,血的甜美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水蓮清香。
「我不想傷了你,所以,別再惹怒我了。」他警告地道。
陳依依聽了想笑,這一副憐憫的同情樣還警告她?說不想傷她?這妖怪施予她的傷害還少嗎?難道是她主動要得到這些傷害的嗎?
雪華看著床上敢怒不敢言怒瞪著他的人,在丟下一記重彈:「你有了蛋,就好生在這待著。」
?!!!
「欸欸?!」陳依依被這重彈炸得更暈,她有了蛋?!啥意思?!但她沒得到解答就見人已經身穿整齊的離開。
「……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剩她一人的屋子並沒人回應她,陳依依喘氣,而這時早空虛已久的花xue趁機扯走她的思緒,一連好幾次被推高就差一步就登頂時又被推下來的欲望又開始熊熊燃燒,她雙手無法動彈無法自己解決,而滅不息的慾火燒的她就是被折騰的累極睡著前還隱隱抽痛著。
隔天陳依依是感覺下身有莫名的騷動,似乎有誰在那擺弄了什麼,她能感覺有冰冷銳利的劃著她那處敏感嬌嫩的皮膚,她嚇的驚醒,當然是動彈不得,昨晚還闔上的雙腿此時也被因伸縮桿和皮銬而被迫大開著。
她看到一個人專注於她腿間,她努力撐起上半身,而那人也抬起頭,她看到那張傾城的臉心裡只有恐懼。
「醒了?」雪華問道,那稀疏平常的語氣與他手中薄薄的刀片成鮮然的對比。
更令人趕到詭異及畏懼,陳依依硬著頭皮做出抵抗,但也僅能是讓自己挪在床頭,但很快又被拉回原位,看到那朝她靠近的刀片,忍不住尖叫求饒。
「不、不要!!不要!!!」
雪華壓著陳依依的胸口,低聲道:「別亂動,要不然不小心我失了手,你可就……進醫院了。」
他突然忘記現代人是什麼說的,想了好久才想起來。
其實就算把rou唇或小蒂子不小心割了她也能讓她恢復原狀,他就純粹是嚇這蠢女人的,果然這話一處就下的不敢亂動,畢竟,她羞於被人看到自己私處可能會有的慘狀。
雪華笑得繼續,雖沒做過這類似的事,但刀他很熟悉,感覺也就像削皮,於是手法算是銳利的,而陳依依被繫住的雙手緊握拳頭,咬牙不讓恥辱的淚水落下。
喀喀喀…
很快,陳依依私處的毛被削的乾淨,陳依依偏過頭不看深下那宛若幼兒光潔的地方。
移坐在床邊的雪華目光大肆地盯著陳依依那無黑色柔毛遮掩的部位,最後滿意的評價:「你這真的很美呢。」
粉嫩的貝唇微開一粒小豆子微微探出,隱約可見的花xue往下是幽xue峽谷,而此時有花蜜正從花xue悄悄的流出。
陳依依想闔上腿杜絕這放肆的視線,那已快實體化的視線似乎扒開得的陰唇肆無忌憚地探入她私xue,感覺自己體內一陣燥熱,全身都是粉紅色了。
「很想要?」雪華問道。
「不…阿!」陳依依剛開口否認一根指頭就探入她xue道內驚呼出聲,沒反應過來就又抽出,喘氣眼尾泛紅地瞪著。
雪華把手指沾的蜜抹在陳依依尚平坦的小腹上。
「還睜眼說瞎話?」
陳依依覺得自己所有尊嚴都被這妖怪掃於一地,連自己的私處都一覽無遺的坦露在這妖怪眼前,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她燃起欲望。
這樣的她還配做人嗎?
雪華輕吻了下陳依依的肚皮,做人?你早不是凡人了。
他不懂做人有啥好?至少他那待在陳依依身邊的日子也沒看出有什麼好,後來身無分為時更是狼狽不堪,哪有做妖來地快活。
「做人哪好了。」雪華碎道了句,陳依依沒聽清只疑惑防備地望著他,他輕摸著陳依依花唇那滑嫩的皮膚至被皮鐐銬住得腳腕:「本想剃完毛就把這東西收起,但依你方才的表現再銬些日子吧。」
陳依依瞪大眼,剛想開口喝道但警覺那射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