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然一路狂飙,踩尽油门,十五分钟后,抵达司静所住的沧洱公寓。强忍着喷薄欲发的怒意,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快速的开了门。
意料之中,大厅一片黑暗,难不成在卧室.......迈着长腿,“啪”一声粗鲁的打开门,却只见床头亮着橘黄色的灯光,而床上安然的躺着那个令他Jing神错乱的女人。
突然的开门声把睡梦中的司静吵醒,“怎么过来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正掀开被子。
裴昀然Yin沉着脸,“砰”一声打开浴室房门,犀利的眸光环绕一圈,又拉开落地衣柜木门。回头扯开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伸手推高她的睡裙。
“怎么了老公?”待司静清醒过来,接着昏暗的灯光,发现这男人铁青着脸,额头青筋凸起。周遭弥散着一股寒意,宛如置身于千年寒冰之中。
“检查我的东西有没被人用过!”削薄性感的嘴唇无情的吐出令人寒心的字眼。话音刚落,黑色的小内裤被男人粗暴的扯开,紧致干涩的甬道瞬间被插入两根手指。
“嗯.......好痛~裴昀然你疯了?”突然的插入令司静疼的直冒冷汗,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带有几分怒意。本来被他莫名其妙而残酷的话刺痛的心凉,而下体又被瞬间的插入,脸色煞白。
“对,我是疯了,被你司静逼疯的。”裴昀然狠咬着牙根,嗓音更加低沉了几分,宛若地狱中出逃的撒旦。抿着薄唇,不管不顾的在她干涩的xue道中往前深入。里面干涩而又紧致极了,幸好~没有其他男人进入过的痕迹。
“大晚上的跑我这来撒什么酒癫疯?”接踵而来的是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唇齿间浓浓的酒Jing味。这男人竟然酒驾?司静暗骂自己犯贱,明明他对这样对自己,而她却还想着他酒驾的风险。
裴昀然发疯似的,倏地撕开她的睡衣,低头撕咬着她胸前的柔软。不同于以往缠绵时期的轻咬挑逗,这次是实打实的狠咬。
报复性的咬了口之后,又卷起那颗可怜兮兮挺立的ru头,温柔的吮吸着。
“疼......裴昀然.....你怎么了?嗯啊.......”司静无声的承受着他的粗暴,这男人很少像现在这般疯狂,从来都是温柔待她。记忆中仅有的几次,都是他看到她和其他男人走的比较近之后。
过往的回忆涌上心头,司静突然想起今天傍晚下山时,崴到脚了,痛的直冒冷汗,恰巧肖泽宇有事提前离开,所以同行的一个男士一路抱她下山。 裴昀然他.....该不会是.......
“啊.....”司静正沉浸在回忆中,男人热烫的rou棒不管不顾的直接插进来,疼的她脸色煞白。没有充分shi润的甬道被粗大的异物突然入侵,司静害怕的往后退去。
却被裴昀然一把抓住,往他身上带,体内的rou棒进入的更深了。大手揉着她的巨ru,毫不怜惜的揉捏着。粗暴的,重重的揉搓着,蜜xue中的巨龙正剧烈快速的挺动着。
他的行为动作完成称不上温柔,甚至是粗暴的,可司静却该死的发现,在他的几番cao弄下,下体很快便分泌出一股股的yIn水。
“嗯啊........轻点啊.......慢.....一点......”司静被他猛烈冲撞的,身体不停的往后缩。
火烫的rou棒一层层的往里推进,把xue道中隐秘的皱褶全部撑开。司静在他身下不停的发出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yin。
“cao死你这荡妇,这小嘴一刻没有男人的鸡巴就不老实,嗯?”裴昀然Yin狠的开口,只顾发泄般的在她身上重重的抽插。房间传来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和呻yin。
“嗯啊........昀然.....怎么了你......啊.....” 裴昀然突然间拔出狰狞的Yinjing,硕大的gui头处还滴落着两人的汁ye。瞬间被掏空的蜜xue,司静瘙痒难耐的扭着tun部。
裴昀然Yin沉着脸,一把捞起身下的女人,以一种耻辱的姿势把司静摁倒在床上。扶着坚挺的rou棒,再次进入。
“司静,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贱呢?”男人掐着她的tunrou,把两腿掰到极限。紫红的rou棒飞速的进进出出,他的动作比以往凶狠许多,àìrou棒每一次进出都重重的击打着tunrou,发出的靡靡之音响的令司静面红耳赤。
“裴昀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嗯啊.......舒服.....嗯嗯.....”看着失常的男人,司静直觉他应该是知道了今天下午的事情,可她也没错啊。司静以极其羞辱的方式被摁着趴在床上,但她控制不住的扭头回望着满脸Yin郁凶狠的男人。
“嗯......”来不急多想,小xue中早已汁水泛滥,一波波电流,从紧致的蜜xue中涌入大脑中枢,然后令人浑身颤栗的电流又冲散到四肢百骸。司静控制不住的绞紧了内壁,全身舒爽的连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着。
“误会?你都躺在我身下,被我的鸡巴cao着还该死的想着其他男人?”裴昀然猩红着眼,英俊的脸孔早已经被浓烈的情欲和怒火燃烧着。 狠狠的抽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