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靳晚清收到父亲的消息:【晚清啊,今晚先不回去了,晚饭自己弄点,明天给你带好吃的啊。】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爸一向这样不着家,生多少次病也改不掉。
靳晚清记得于父于母是十一点左右睡觉,于是在十一点半给于洲发语音通话的邀请。
于洲接得飞快,宝贝,要睡觉了吗?
他以为这是睡前的连麦。
靳晚清平躺在床上,没盖被子,边上放着被她清洗过的小玩具,她说:你戴耳机,一会说话小点声。
哦哦,好,戴上了戴上了,宝贝是要说爱我了?
靳晚清想找块布堵住他的嘴。
于洲,她放软声音,我想试试那个无线跳蛋,可是我不会,你教我呀?
于洲傻眼了。
卧槽,还有这福利呢?
他忽然嗓子很干,家里有人吗?
没人,我爸今晚都不回来。
这话好像有别的意思。
那于洲的心被她勾得发痒,先脱衣服吧,脱光。
靳晚清不必戴耳机,她开着外放,脱衣服的声音一点不落的钻进于洲耳朵里。
脱完了。
上面下面都光了。
她压低嗓子,含着羞涩。
我要怎么做?她总是像个好奇宝宝主动问他,要摸哪?
摸摸胸。于洲的手伸进内裤,握住半软的Yinjing,闭眼回忆之前那几次,宝贝,你揉揉它,你ru头会硬起来的。
靳晚清记得上次在镜子前,他是怎样揉捏她的胸,她学着他当时的样子去揉胸,胸很软,ru头也硬了,可是没有那时候的感觉了。
她把两边ru尖都揉硬,沮丧地戳了戳它们,没感觉哎,还是得你来。
于洲撸动的动作猛地一停,欲望硬生生又胀了一小圈,只要我揉吗?
靳晚清揉胸没有感觉,现在反倒被他一句话激得蜜水横流,她哼哼着,说着他想听的话,也要你舔。
于洲呼吸声愈重,你记得第一次吗?你也是躺在床上,我含着你胸,你爽得手都在拽我头发宝贝,流水没?
嗯靳晚清自觉分开双腿,小xue暴露在空气中有微微凉意,她整个手掌覆上去,掌心压在Yin蒂上,轻轻一揉,把自己刺激得合拢腿,夹住一只手掌。
我在摸它她不说到底在摸什么,也许是忙的没空细说。
她嗓音在变化,于洲能意识到她在摸哪,笑她,你不用我教,领悟力挺高的。
不行呀,你得教我的于老师~她有心情调戏他,故意拖长尾音,老师你说得对,用手好累哦,我要用跳蛋了~一会儿叫给你听呀?
靳晚清!他额头青筋跳着,只恨自己不会飞,否则定将她干到老实,下次见面,弄死你好不好?
唔
回应他的是她浸在蜜里一声。
靳晚清按住那作乱的东西,让它紧贴Yin蒂,另一只手摆弄遥控器,从一档调到六档,仔细感受每一档位的不同,这些变化都从她的呻yin声表现出来。
她不吝啬于叫给他听,全部试一遍之后,她侧躺着,用大腿根的嫩rou夹着跳蛋,对着手机喘息,老师,我都试一遍给你听了,你喜欢我用哪个档位呀?
于洲:
十分、十分想Cao她。
他只听得她各种媚叫呻yin了,哪里分得清是哪个档位引发的?连连冷笑,试图夺回主动权,我没听清,你再试一遍。
老师你这两个耳朵的,还不比我这一只耳朵的?她被yIn水打shi的手指重新摸到遥控器,胡乱按几下,调到第一档位,笑得痴痴的,你这次要好好听清楚了,如果你没有找到我喜欢的那个,我就不叫给你听了。
知道了!
他被她折磨的调子都变了。
下身肿得不行,偏偏要分出Jing力听她的声音变化,他一边想着以后要怎样Cao她,一边竖着耳朵听。
黑夜里不止有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心爱姑娘的媚叫。
又是一轮结束,于洲狠狠撸了两下,开口:你在第四个叫得最舒服,第二个弄得你最狠,你都要被它干哭了。
他用词越来越不温柔,恶狠狠的样子像穿过屏幕来干她。靳晚清蜷缩着身子,腿间那个小恶魔以某种速度蠕动,她嗓子彻底沙哑,宛如被砂纸磨过,那老师猜猜,我现在是用第二个还是第四个?
是在用温柔的,还是在用粗暴的?
她那个性格到底喜欢哪种?
温柔的?是温柔的第四种吧?
他深吸两口气,大脑一半混沌一半清明,重重敲两下,被她整到生无可恋,第二种,你在用第二种。你快高chao了,用第二种爽一点,是不是?
唔你好了解我呀奖励你,呃
她在高chao了。
她高chao时喜欢表达爱意,这次也不例外,于是那一声声于洲哥哥和喜欢你一起砸过来,不再是于老师,也不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