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避孕套的最终下场是灌满水成为气球。
弹性足,容纳进一大簇自来水,套子外的润滑油在冲洗中被稀释。于洲一手捏着避孕套口,一手指向最下面,给她科普:这叫储Jing囊。
嗯。
靳晚清奇怪自己为何要听这样的科普。
于洲松开手,水流噗嗤流走,他将干瘪的套子扔进垃圾桶,猴急猴急地抱住她亲吻,就在镜子前。镜子映照出一切事物,照出这正在扭头接吻的姑娘是何等娇羞模样。
于洲的手悄咪咪探进她衣服下方。
沿着脊椎方向摸到内衣扣子。
轻轻一拨,两颗扣子解开。
被束缚的胸ru一瞬间轻松,靳晚清可不觉得这是好事,她错开他的唇,低眸能看见他喉结,干嘛?
我能干嘛呀?
他不肯让她恢复理智,去掠夺她口中空气,想把她弄到情迷意乱才好。
他是恶劣的,欺负她在性事上的单纯,诱哄她一步步打开自己,展现更多的娇媚给他看。也是良善的,她但凡坚定地拒绝他,他会立刻停手。可是靳晚清只会用那种含羞内敛的眼神望他,聚着一汪水的眸,他看了是要发疯的。仅存的一丝理智是不要了她。
手指一寸寸向上,她后面的衣服被掀起大片,靳晚清扶着洗手台的手指出一层汗,滑腻得快扶不住。
干嘛呀?干嘛呀?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犹豫着,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起tun,蹭了蹭他裆部。
这下是于洲问她:你干嘛?
下身撞她一下。
靳晚清认为他是喜欢这样的,毕竟他的眼睛啧,都红了。
她的性格里有好斗这一成分,这是被部队培养出来的。退伍后很少遇见激起她斗志的事情,学习嘛,勉勉强强算是,可终究是自己同自己较劲,没意思。眼下面对着双眼通红的男朋友,她忽然觉得热血沸腾。
又翘起屁股贴过去,她小幅度的扭动腰肢,唇角含笑,我能干嘛呀?
那处被她蹭硬了。
将贴身的睡裤支起小帐篷。
于洲第一反应是往后退,后背紧贴瓷砖,他已是气笑,靳晚清,我现在就后悔把那套子给你装水玩。
真真是学坏了,拿他的话来堵他。
你是不是好难受?靳晚清步步逼近,半是真懵懂,半是刻意引诱,我想帮帮你。
她的想法简单,那就是要公平。他帮她高chao过,她也应该帮帮他吧?
他是她在性事上的引路人,他没有带她做过的事情,她确实一头雾水。在于洲震惊的表情中,她尝试着伸手,戳了戳他勃起的那处,呼吸乱了节奏,我不会要不,你教教我?
于洲好半晌都没蹦出半个字。
唯一的动作是掐大腿。
好疼。
犹记那次春梦,女孩魅惑地邀请他:于洲,我们再来一次呀?
他直接从梦中惊醒。
现在靳晚清的话给予他的冲击力,不亚于那次。
帮、帮帮帮他少见地嘴瓢了。
靳晚清以为他是同意了,于是慢慢伸手,尝试握住小于洲,我要怎么做?你是不是该,先脱裤子?
不行!
于洲终于意识回笼,骤然抓紧她手腕,直视着她,摇头,不用你帮。
为什么?靳晚清被他握得疼,用了力气挣脱开,退回洗手台旁,你是怕我没有经验?于洲,你难道不是一个好老师吗?
于洲要被她逼疯了。
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么多勾人的话。
别说了。他冲上去把她翻过身,用他挺立的欲望撞她柔软tun瓣,女生低呼出声,身子不可避免前倾,被他一把抓回来。他握住她双臂,狠狠顶她十几下,顶到tun缝,也顶到腿心。
靳晚清唇畔逸出羞人的声,被她及时含在嘴里,再抬头看,镜子里的她脸红的要滴血,心跳加速,她怀疑她要猝死了。
别再勾我。他勉强泄完心里的火,抵着她肩膀,闷闷道,你看,你这都受不了了,真正插进去,我会cao得比这还狠。
他第一次对她用这种粗鄙的字眼,靳晚清心尖颤着,发觉她不是很排斥。
她tunrou颤巍巍的,因为被他摸着呢,她想躲开,被他轻拍了一巴掌,于是两边tunrou在他手下成了棉花,揉来揉去,她腿心分泌更多蜜露还好没脱裤子,没被他瞧见,她想。
可是,她仍是不死心,不帮你,我会不舒服的。
啊?他诧异看她,你是怕我吃亏?
靳晚清歪头,认真思量这话,也许是?我只是觉得,应该公平。
公平?我的宝贝你太可爱了吧。
他低低笑出声,真以为她说想帮他只是单纯要勾引他,没想到、没想到是真心的。
他不想让她帮他也是真心的,那事哪止是她心里的结,更是他的。害怕她一旦看见男性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