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喜欢偷亲她,触碰她柔软的嘴唇,看她因为害羞而泛红的双颊。
他跟着爸爸在厨房忙活几天,初步掌握进厨房的必备技能,于是每个夜晚,堂而皇之跟着靳晚清进去。
他只会做些切菜洗菜的活,其余时候搂着她腰,抱着她看她炒菜,下巴蹭在她头顶、肩窝,像只硕大的树袋熊。
进入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屋里的地热热得惊人,靳晚清不得已现买一条睡裙,睡裙睡裙,再如何能遮,有些地方也是遮不住,靳晚清偶尔忙入神了,就被他在锁骨种上一颗小草莓。
他最喜欢让她坐到他腿上,揉着她后腰亲吻,女孩子身体柔软娇嫩,揉得狠了,腰上就印出红痕。他仍是不敢跨越雷池半步,胸部、tun部以及那小小的三角地带是禁区。
偶尔,靳晚清不满足于被他压着亲,会跨坐在他腿上,以从高往下的姿态亲吻他,她会捧着他的脸,舌尖一点点探进去,主动而谨慎、大胆又矜持。
这是于洲最痛苦最甜蜜的时候,内敛单纯的女孩子这样主动,他很高兴。但她偶尔屁股压下去,那片私密处会碰上他的,哪怕隔着裤子,他仍然想将她原地办了。
不知道她是否shi润,反正他shi了。
最近做春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梦里试遍各种姿势,现实中仅限于亲亲抱抱。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靳晚清父亲的隔离期即将结束,再剩三天,她就要回去。
一个假期,两个月,他能拥有她一半时间已是意料之外的欣喜,但怎么能够。
只剩三天了,他借着去同学家住的名义,第一次和靳晚清过夜。他装得很像,真跑去同学家吃了晚饭,换上睡衣给爸妈打视频通话,挂完电话,立刻跑过来。
是个寻常的夜晚,也是不寻常的。床足够睡下两个人,于洲却偏要搂着她睡,从后面抱着,他最爱这样的姿势,是完整拥有她的感觉。
正值青春的男女怎可能睡得着,靳晚清从他躺上来时就是清醒警惕的,像一只木偶,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弹。
身体严丝合缝紧贴着,她屁股抵着他裆部,即使他老老实实搂着她腰,没有任何多余动作,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
tun缝被那硬硬的东西戳中时,靳晚清刷一下睁开眼,手指无声握紧床单,小声叫他:于洲
嗯
他非但不松开她,反而拥得更紧,唇贴近她耳垂,顺着往下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脖颈。
有微微刺痛的感觉。
他又在留吻痕了。
不行。靳晚清想推开他,手掌挡在他嘴唇前,闷闷的,你不能在这留,我爸之前视频都看见了。
她至今记得父亲当时那种我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复杂表情。
于洲抿着唇,强迫自己离开。靳晚清以为,这是结束了。
不曾想被人翻过来,正面朝上,那炙热气息刚离开片刻就又覆上来,这次更浓烈,他翻在她身上,揉着她的嘴唇,嗓音沉沉,那留一个叔叔看不见的地方。
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只感受着他落在她耳畔的轻柔低语,含着笑,也透着蛊惑。
何楷曼没和她说过从接吻到上床要经历些什么,她只说要晚一些上床,那其他的呢?需要矜持一下吗?
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喉咙也干着,睁着的眼睛迷茫,是哪?
于洲用行动回答她,热切的唇一路向下,落在睡裙边缘,咬着上头装饰用的蝴蝶结带子,笑,我在这儿留一个,好不好啊?晚清。
意图很明显了,是要在她胸上留。
靳晚清单是想想,就要羞死了,双手横在胸部前面,摇头,不好。
我不开灯。于洲不死心,低头去亲她的手臂,软声哄着,晚清,你这一走又是一个月见不到,让我在你身上留点我的东西,我就亲亲你,不做别的。
这句式有点像何楷曼总结的那本渣男床上语录里的几句,靳晚清犹疑,以极其慢的速度放下手臂,你敢做别的,我把你踢下去。
于洲乐了,别说踢下去,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有点急地拉下她睡裙,凭着感觉大概褪到了小腹位置,他摸上她光滑的曲线,从腰部一寸寸向上,感受到她在颤抖,出声说:别紧张,只是亲亲它。
她的身体连同性都很少看到,更别提一个男生。靳晚清忘记呼吸了,俏脸在夜色掩护下红透,如果打开灯,就知道这有多难为情。她竟然任由一个男生摸她的身体,这放在以前是她绝对不敢想的事情。
宝贝,宝贝,别怕。
他轻声喃喃,不露过她上半身的一点一处,还没有摸到那两只娇ru,他要把最好的留在最后。
原本是不可能有这样快的进展的,如果是在学校,他绝不可能谈了没到一个月就摸人家姑娘胸,合适的地点、时间,造就今晚的禽兽行为。
往上、再往上,入手的肌肤多了一点弧度起伏。他呼吸加重,大手停在那里,骤然低头去亲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