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又是無賴【H】(rou體BL,Jing神BG,慎入)
薛子逸忙著收拾今日工作用的東西,卻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前去開門才看見是傅斐洛抱著一名受傷女子站於門外。
「逸兄!快救救她!」傅斐洛前襟滿是血跡,薛子逸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快!你們都快進來!」薛子逸連忙拉開大門,將傅斐洛扶進醫館內。
好在一陣搶救後青兒並無大礙,髮簪刺的尚淺,並沒有傷及心臟。
「你呢?有沒有受傷?滿身都是血……」薛子逸臉色鐵青,眉頭皺到不能再皺。
傅斐洛搖搖頭,「我沒事。」
豈料薛子逸直接上前抓住了傅斐洛的右腳,拉開來一看,已經腫了一大包,似是扭傷,「我剛才看你走路一跛一跛的,還說沒事。」薛子逸責怪地瞪了傅斐洛一眼,「咱們倆還需要這麼客套麼……」幫傅斐洛打上藥膏及繃帶。
「是說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位姑娘又是誰?」薛子逸給傅斐洛包紮完後,板著臉,開始審問自家娘子。
傅斐洛心知騙不過薛子逸,便低著頭老老實實地將事情始末給交代清楚。
雖然薛子逸在聽到傅斐洛與余青兒有過肌膚之親時臉黑的像鍋底,但依舊算是平靜地接受了,只是瞪了傅斐洛一眼:「以後不許再去風花雪月之地!」
傅斐洛只好陪著敷衍地笑臉,心中暗自盤算下次該怎麼偷溜去青樓。
「其實……方才我看診時,發現那位姑娘ru房下有個紅色胎記。」薛子逸面色有喜有憂,甚是複雜。
「那太好了,莫不是逸兄正在找尋的余家遺孤?」傅斐洛開心地握住薛子逸的手。
感覺到手上的柔軟,薛子逸面色緩和了下來,「嗯。」回握住傅斐洛的手,揚起難得的微笑溫潤地盯著傅斐洛,「這都多虧洛兒。」
傅斐洛被他盯的有些赧然,撇過臉道:「這沒什麼。」
「謝謝你。」薛子逸平時冷淡的桃花眼此時溢滿柔情,但是轉瞬卻歎了口氣,面露憂色,「只是沒想到蔚如雪還沒放棄……」
沉思了一會兒,傅斐洛抬頭說道:「我看……我還是離開這裡會比較好。蔚如雪會如此激進,都怪我刺激了她,拖累了你。」
語落,只見薛子逸皺眉,認真正色厲道:「嚴格說起來也是過去我沒有嚴詞拒絕,怎能算你的錯?更何況你我夫妻如今已經一心同體,有什麼困難應當一同面對,何來拖累?」
「都還沒做實呢……何來一心同體之說?」傅斐洛不禁嘟囔,隱隱壓下身體的蠢蠢欲動。不知為何,最近他只要看見薛子逸認真為自己思考的樣子就覺得非常可愛。開心之餘腹腔還有股火苗亂竄,忍不住故意捉弄薛子逸,就是愛看薛子逸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樣子。
果然,這下換薛子逸尷尬地面色微紅,聲音帶著惱羞的怒斥:「做人應講求情分而非男女之事!姑娘家的別老滿腦子歪斜思想!」
「原來你有把我當姑娘家?」傅斐洛挑眉質疑,將薛子逸推倒在長椅上,將臉湊近,狐眼危險地微瞇:「可惜我是狐狸,天生就愛吃rou!」吻上了薛子逸的唇。
一開始薛子逸還不停反抗,但在傅斐洛的溫情深吻中逐漸敗下了陣來。傅斐洛啃吻著薛子逸的雙唇,彼此的舌頭交纏,勾出一縷銀絲。傅斐洛撥開了薛子逸的衣襟撫摸上薛子逸的胴體,古銅色的大手下探至薛子逸的跨間搓揉。
「唔呼、洛兒…不行…咱們還沒成親……」薛子逸發出隱忍喘息。
傅斐洛如同飢餓的野狐,舔拭著薛子逸的粉嫩ru尖,露出的虎牙森森,「咱們只是倆大老爺們切磋體術,何須成親?」骨節分明的手撫上薛子逸半勃發的根莖搓弄。薛子逸總歸是個男人,在愛慕的人懷裡,又怎麼能不起反應。
「胡、胡說八道…!這是…阿、哪門子體術……唔嗯…!」聽見傅斐洛的胡言亂語,薛子逸原本舉掌欲拍在傅斐洛的額上懲罰教育他思想不純正,但身體像是被酥麻攪成一團漿糊,落到傅斐洛額上時只剩綿軟的力量。與其說是拍打不如說是輕推。
看見薛子逸白皙的美莖半舉,傅斐洛暗下眸色,覺得喉嚨乾渴,下意識舔了舔唇,舌頭劃過閃爍隱晦獸慾的尖銳犬齒,伏下身,拉下薛子逸的褻褲含弄了起來。
「噗滋、噗滋、噗……」房裡響起了yIn靡的水聲,薛子逸感受到自己被傅斐洛略帶粗糙的靈舌刮弄馬眼,激起了一陣陣的戰慄。
「阿…呼唔…洛兒、停手……」薛子逸輕推傅斐洛,想離開但又舒服的不能自己。
傅斐洛邊含弄邊將手探到薛子逸身下後庭打轉愛撫,中指沾上薛子逸分泌出的愛ye作為潤滑,輕輕地探了進去。
「阿!……嗯、洛兒…那裡摸不得!」感覺自己被插入,薛子逸驚呼出聲,但席捲而來的猛烈酥麻卻將他的俊臉染上緋紅,前後一同傳來的強烈快感幾乎讓他瘋狂。
直到薛子逸的rou莖被自己含弄的青筋盤根,傅斐洛才停下動作喘了一口氣「呼哈……」嘴角掛著剛才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