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春藥【微H】(微BL,慎入)
擄走薛太醫的馬車駛向一座山,傅斐洛快馬加鞭,緊緊地跟在後方追了數里。不知何時,山上突然起了大霧。
顯然敵方也意識到自己正在被追趕,出現一個蒙面人開了車廂門,往後灑了不知道什麼東西只見灰灰粉粉的一陣煙霧襲來。傅斐洛來不及反應,只感到面上似是被風沙粒子打到,幾粒顆粒還掉到眼睛裡,讓傅斐洛痛的睜不開眼。
【畜牲!真是卑鄙!居然灑了沙子!】胡里連忙用狐掌拍揉自己的眼。
傅斐洛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睜不開眼,只對馬兒叫到:「馬大爺!能的話跟緊前方馬車!」
然而馬委屈回道:【不能~我眼裡也進了沙子~】
無可奈何地,他們越騎越緩,最後跟丟了馬車。
【嘖!追丟了。】胡里咬牙切齒。
被疾駛馬匹擦過的樹葉噴濺出水珠,傅斐洛駕著馬在叉路口停了下來,「已經入山,能過馬車的就上山與下山這兩條幹道,他們跑不遠的。」
【問題是時間緊迫,可不容我們一條一條找。】胡里皺起眉頭。
傅斐洛冷靜地觀察四周,發現四周被馬匹奔跑過的地方都是馬腳印,下馬往濕軟的泥土地上一抹,「不要緊,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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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逸矇著眼被帶進一間房後,又被推倒在床上。
接著傳來一個嬌媚的女子嗓音:「薛太醫~你從不從我?」略帶冰涼的纖纖手指撫上了薛子逸的臉頰。
薛子逸扭頭避開,怒斥,「妳是誰?!為何要將我帶來此處!」
聞言,女子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一樣,悶聲嬉笑了起來,「嘻嘻…薛太醫當真認不出我是誰?明明每日都讓我身體搔癢難耐……」
聽見熟悉的調戲,薛子逸一怔,「蔚姑娘?」
接著薛子逸感覺頰上冰涼,矇眼布被輕輕掀了開來。
「答對了。」蔚如雪清麗的臉龐此時看起來妖嬈無比,「因為我不想讓那個姓傅的來打擾我們的約會,所以才將你從醫館帶了出來。」
「胡鬧!」薛子逸終於忍俊不住發出斥責,「你我二人之間清清白白,姑娘這樣做又是何苦?」
但葳如雪只是用指腹摩挲著薛子逸的下巴,「做大臣之女的駙馬不好麼?呼風喚雨、享盡榮華富貴……只要你點頭就什麼都有了。」邊說邊將薛子逸的外袍腿去。
床帳薄紗半垂,粉色帳幕下的兩人衣衫旖旎。
感覺到對方接下來意圖不軌,薛子逸不斷強扭身體掙扎「蔚姑娘…!萬萬不可阿!唔!」
葳如雪趁亂壓倒薛子逸,吻上了他的薄唇,以口餵了什麼,捏住他的鼻子,讓他仰頭一吞。
「咳咳!咳……妳餵我吃了什麼?!」薛子逸感覺下腹氣血翻湧,意識到不對勁,「!」這是…!
看見驚慌的薛子逸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禁覺得他可愛的葳如雪噗哧一笑。
「這是幫助你我完成終生大事的東西,若是不完成……你的小命也就沒了。」
葳如雪的纖纖玉手摩挲進薛子逸的衣內,正要繼續向下探時,房門就被不客氣地撞開了。
來者一進門就是一聲大吼,「把逸兄還給我!」
混亂中,薛子逸終於看清楚來者是誰,高興地叫道:「賢弟!」
「又是你這個姓傅的!」葳如雪咬牙切齒,「侍衛!侍衛!」
只見傅斐洛俏皮一笑,「嘿!」伸手一撈,將被狐媚之術迷暈的侍衛給撈了起來,「妳是說他們嗎?」
葳如雪憤怒跺腳,咬牙切齒,「一群沒用的東西!」仰頭對著空曠處叫道:「暗一!給我上!」
只見從暗處飛出一個蒙面人,持刀就往傅斐洛砍去。但傅斐洛前方突然燃起一陣火焰,逼退了蒙面人。待火焰散去定睛一看,是一只修長的白色狐狸。
「逸兄,閉氣!」
只見傅斐洛蹲下馬步,一陣桃色裊霧從他身上發出,聞到煙霧的人無不目露呆滯,似是被迷惑。接著傅斐洛一個彈指,說道:「昏倒睡死!」眾人便齊齊倒地。
薛子逸一臉驚詫,「賢弟…這是……」
傅斐洛嬉皮笑臉道:「不過是常見的催眠戲法,不值得一提。」
「逸兄,來。我扶你。」傅斐洛伸手才剛掽到薛子逸,薛子逸就大力抖動了一下。
喘著粗氣,薛子逸看著傅斐洛,「呼…賢弟…這樣不妥。」
「為何不妥?」傅斐洛詫異。
「說起來難為情…」薛子逸垂眸,臉上揚起緋紅,避開了傅斐洛的視線。
傅斐洛嘆道:「我們都什麼交情了,有什麼問題哥哥但說無妨。」
薛子逸掙扎了一下,但想不到法子,只好開口,「剛才……蔚姑娘給我下了藥。」
「居然還下藥?!好個最毒婦人心!」傅斐洛義憤填膺,「她下了什麼藥?知道要怎麼解嗎?」
聽見傅斐洛問,薛子逸耳根子都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