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嗓音低低沉沉地说了句:“对不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缠蜷萦绕,回荡在她的耳边。
扶桑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又败了。
她勾住男人的后颈,抬高身子,把红唇凑上去,用自己毫无技巧的吻技去啃咬他菲薄的唇瓣,软声道:“我很好哄是不是?”
他的一句“对不起”,就让她一败涂地。
但她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让这个男人轻易说出那三个字。
扶桑很荣幸。
她嫣红的唇勾起,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笑着说:“下次就没那么好哄了。”
*
傅希原本是想利用周末跟扶桑腻歪两天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周六凌晨,一个电话打来,就被告知正在休假的傅希要去出任务了。
傅希睡在扶桑卧室的地板上,手机铃声把她吵醒,女人翻了个身,咽咽口水,一个枕头扔下去,噫呜一声,问:“怎么了?吵死了。”
傅希挂了电话,快速穿上裤子和上衣,摸黑捡回枕头,小心翼翼地抬起女人的后脑,把枕头放下去。
临走前,俯身一吻。
女人细碎的短发铺在枕间,睡梦中噘着嘴迎合了他一下,甚至还要不够,圈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
缠绵不断的深吻在夜间绽放。
傅希原本紧绷的弦不断地被掀拉,喉咙发紧,深沉的嗓音逐字警告身下的女人:“扶桑,别闹,松手。”
“不要。”女人死活不愿意撒手,圈在他后颈的手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弄窒息而去。
傅希捏着她的肩,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缠进去,修长的手指最后是怎么伸进她衣摆的,他大概也想不清楚了。
最后,扶桑困了,甩了甩手,也就没理他。
傅希起身理好衣服,迎着扑面而来的冷意和夜晚的寂静下了楼。
梁栋已经把特警车开来,停在了路边。
傅希拉开副驾的车门,长腿一迈,坐上去。
嗓音尚存着些压抑的沙哑,开口问:“什么任务?”
开车的梁栋嗅到了几丝不耐,确实哦,夜晚两三点把人从女朋友家拎出来出任务,谁都不高兴。
何况是咱们队长,Jing力旺盛,前一秒还指不定在干什么呢。
梁栋蔫坏地笑了笑,安慰道:“没事,放轻松点,小任务。”
傅希果然放松了不少,微凉的指尖还颇具闲情逸致地敲了敲车窗边沿。
只是,下一秒。
梁栋从喉中溢出五个字——
“阿尔及利亚。”
傅希:“Cao!”
27、27 ...
直升战机的螺旋桨旋转翻滚, 快得看不到踪迹。
飞机的引擎声大得振聋发聩。
傅希作为最后一个换好作战服上机的战士, “砰”一声, 关上机门。
直升机呼啸而去,消失在远方。
梁栋说的小任务, 小成什么样不知道。
反正,傅希已经一个月多没有回中国了。
偶尔会有一两条短信发到扶桑的手机上,问她:“吃饭没?睡觉没?”
永远是千篇一律的老干部式问答。
扶桑皱了皱鼻子,心想这男的就不能说一些情话来哄哄她,以慰藉一个月不见的思念之情吗?
算了,不指望了。
扶桑拎包下楼,约好在一家nai茶店和江眠月一起吸nai茶。
天气逐渐转凉,冬天快来了。
扶桑捧着一杯加冰饮料, 撞撞江眠月的胳膊,问:“和你季影帝最近咋样了?”
“没怎么样。”江眠月耷了耷眼皮,“最近帮宋驭接了个电影男四, 刚好男主角是季凯。”
“哎这不挺好的嘛。”扶桑笑, “这样你就可以天天找各种理由去见他, 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可是人家也不一定想见我呀。”江眠月摊摊手, 垂头丧气地道。
扶桑立马凑过去,捏捏她的肩,捶捶背:“别这样啊, 活蹦乱跳的江眠月去哪了,这个男人不行那就下一个,别把自己搞得这么丧, 别为难自己,嗯?”
江眠月点点头,还是很丧。
*
翌日,季凯来家里找她。
客厅的门铃被按响。
扶桑放下画笔,以为是傅希回来了,十分钟的速度,屁滚尿滚地赶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再快速坐在梳妆台前,化了个Jing致的裸妆,才慢悠悠地走出去开门。
“吱”一声。
大门打开。
在看清门外人时,扶桑原本神采奕奕的俏脸黯淡了一半,季凯自tangxin然也发现了这一微小变化。
但他神色收敛得极好,依旧是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被扶桑欢迎进屋后。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女人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