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喜欢?”嘴唇分离的瞬间拉出了晶亮银丝,秋杀看这人的样子像极了在夸奖自己,心情也不由得愉快了许多。凌涵之抬了抬腿,环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扯近:“少说废话。”
她听话地卖力耕耘,男人的小xue被伺候得舒爽,看她的眼神也终于温和了不少。
“嘶!”才刚刚进入状态的男人,ru头再次被咬住。已经被折磨过一次的ru头,在短暂的刺痛之后,竟然也获得了酥麻的快感,凌涵之本来准备推开她的手软软地垂下。秋杀控制不住想听他痛呼出声,想听他发出更多美妙的声音,因此身下缓慢且用力地碾磨着那片区域,每次狠狠地插入,都要将他送上天似的,又在半空将他丢下。
就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把没什么经验的凌涵之折磨得红了眼角:“你,快些,动一动。”
“师父,我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好不好?”秋杀被情欲沾染的眸子流露出凌涵之熟悉的疯狂。他丝毫不怀疑,一旦自己说出那句话,便会惹得她更加可怕。但是身体里已经叫嚣着,想要她,想让她填满,想被她带进欲海共同沉沦……但他心里明白,这个恶劣的少女不会那么轻易给自己。
秋杀在等她的师父开口,这男人清醒时总是一副要杀死她的样子,她偏要他自己求着她欢好。
男人抿了抿唇,一个用力将她揽在怀里,在秋杀震惊的眼神中将她翻转至自己身下。少女眯了眯眼,发觉情况变得有趣得多了。他现在的样子无比勾人:有些凌乱的长发泼墨般晕染在玉般的身体上,跪坐在她的小腹处,紧窒的后xue仍旧含着她的性器。
沉默不语的男人无视她看好戏的表情,良久下定是什么决心似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按上她的腰侧,快速地抬高自己的屁股,果断地落下:“唔,你好大啊!”
他舔了舔因漫长的亲吻而微微肿起的唇,挑眉勾笑望着她。
这个姿势让秋杀进得更深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被男人绞在后xue里的rou棒已经又胀大了几分,再忍下去,先疯的绝对是她自己。
反正他无论如何是不准备讲她想听的话了,看他逐渐控制不住力度的样子,秋杀掐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好位置,身下迅速有力地运动起来。凌涵之叹了口气,放松自己彻底把身体交给她——短暂地抱紧她,屈服于欲望。
凌涵之醒来的时候,少女正八爪鱼似的攀着自己的身体,胯下一根灼热在他大腿蹭来蹭去。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她越来越放肆了,而自己却在这么短的时间熟悉了她的身体,适应了……
他的手此刻就在她毫无防备的睡颜上方:她睡着的样子不像平时一般疯狂,整个人淡漠又温柔,像极了深秋时林间的清泉。仿佛仅仅需要一片落叶,便能唤醒整个秋天。
迟疑了许久,他终于收回手,姿势别扭地下了床。腿间干涸的白色提示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身子顿了顿,没有回头。
在凌涵之出门的一瞬间,床上的红衣少女睁开了眼,似困惑似痛苦地喃喃:“凌涵之,凌涵之……”她翻身赤脚追了出去,却在门口几步外碰到了那天拦路的护法之一。错身准备绕过他,她本就不想打招呼,却被那人拦下:“秋杀姑娘!”
“何事?”她语气不好,只想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想法。
“您若是真的想继续在修罗堂待下去,便去做任务吧。您这般缠着堂主,只会让他为难。”
“他,是这么说的?”连自己亲口告诉她都做不到,他是真的厌恨她么,除了被迫的情爱,对她再无他想?
“堂主希望,您恪守本分,做修罗堂的杀手。至于为堂主解咒的事,请您忘掉!”
对啊,她本意不就只是肆意地杀人么?这人是她能感到最强烈的羁绊,却并非是她唯一的出口。他恨她有任何一点暴虐的想法,他如世人一般……恨这般饱藏戾气的自己。
接任务那天,她在后园枯坐许久,嗅着满园花香,仿佛身处梦境。大殿上那个一袭黑衣的男人,眉眼熟悉又陌生,他薄唇紧抿,却不会在下一秒泄出半分呻yin;他剑眉微皱,不会因她的亲吻而被抚平;他面色冰冷,不会为她流露出一丝娇媚……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那天她初来殿上。秋杀,就这样,做了一场春梦。
他特许了她可以以自己的身份接任务;特许了她身为杀手的自由;特许了无论她惹出什么祸端,修罗堂都将是她的后盾……他如此有原则又细致,说得出便做得到,所以这么多个缠绵的日日夜夜,不曾从喉间露出一分允诺。
唤醒秋天,是不需要落叶的,只需有风刮过。
她笑着应了那人,掩盖心中无尽的虐杀欲,作出眉眼弯弯的温柔,向着京城去了。枫叶从山脚一直染到京城,她踏着夕阳,在秋日也不觉寒冷,仍旧是同样的红裙,露着纤细腰身,肚腹处红花若隐若现。
“她尚且是个少女,我是否——太过残忍。”
“堂主,这种人太过危险,满眼杀意,不会与任何人相亲!”
许久之后,他看清自己后梦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