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挺直。”
“腿分开。”
“手背后面。”
程书谨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严格按照程决的吩咐动作着。只是他终究不是没有感觉的机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体的每个角落在这样的姿势下都无处遁从,无可避免地,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浸满了冷汗。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坦然接受这件事情的到来,可仅仅只是这样被直白地窥视就让程书谨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每个毛孔都挣扎着想要逃跑。
恐惧像小雨一样滴落在心间,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凌迟着鲜活的血rou。
只是程书谨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程决也是心间小鹿乱撞。
程决看着是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其实单纯得连片子都没怎么看过,还是担心没有经验才不太情愿地找了几部。在他眼里,那些人全都没程书谨长得好看。
白皙得找不出一丝瑕疵的肌肤,胸前两粒朱红的ru珠,腰腹间流畅的线条,还有垂在双腿间的柔软物体,每一处都让程决喜欢得不行。
他对着程书谨肖想了多年,却是第一次真正可以触碰到所念之人。一会担心把他吓着了,一会又想把他直接拆吞入腹。两种想法在脑海内此消彼长,争不出个高低。
长久的沉默中,人们总是容易率先往不好的一面去想。程书谨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房里过低的温度让皮肤上起了些疙瘩,可下身却在这种情况下不顾主人意愿地微微立了起来,给这个注定难忘的夜晚划上一个起始符。
程决蹲下身,抬手摸上有些shi润的头部,手指随着柱身一直游走到根部,拨弄起那个紧紧窟着的银环。
“害怕?”
“...不怕。”颤抖的语气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拢在jing体上的温热肌肤滋生出更多的快感,马眼收缩着吐出更多yInye。可想要发泄的出口却被牢牢堵住,不单单是因为器物的束缚,更是因为程书谨深深记在心里的规矩。
他尽力平复身体上的冲动,却突然双脚腾空,被拥入一个怀抱中。
柔软的被子裹住程书谨过分冰凉的皮肤,只有一张有些苍白的脸与同样白嫩的脚露在外面。
程决的忍耐力没有程书谨那么好,他有些急躁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很轻易就触摸到男人身后的褶皱,低声问:“有扩张过吗?”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另一人侵犯,全身都叫嚣着惊慌与抗拒,程书谨费了全部的力气才没有仓皇逃开。他的睫毛扑扇了好几下,才小声道:“没有…是奴考虑不周,请主人责罚。”
其实不是他考虑不周,而是老师曾说过如果没有特别的吩咐,那么第一次侍寝之前是不能扩张的。这是他们把身体交付给主人的第一夜,理应流下会让他们刻骨铭心的“处子之血”。在外面,他们是风光无两的程家人,在主人面前,他们连最简单的呼吸都要揣度心思。
程决想不到程书谨心里绕过的九曲十八弯,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单纯觉得对方的称呼不是那么动听...
“在床上别叫主人。叫...”他思索片刻,说道:“叫阿遂吧,和以前一样。”
程书谨听见那两个字时有一瞬的失神,记忆里浮现出一个小男孩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叫阿遂,平安顺遂的意思...”
没等他想起更多,回忆便被现实打断。
一根细长的手指沾着冰凉ye体钻了体内,很轻易就夺走了他全部的感官。
接着,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都插了进来。
程书谨之前最多只接受过两指宽的玉势,三根手指的进入让xue口产生种饱胀的撕裂感,喉咙里溢出声呻yin。
“很疼?”程决听到后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不是。主...你继续就好。”
程决半信半疑把被子往上撸了一半,再用另一床被子盖住程书谨的腿,像之前那样只露中间一部分在外面。
雪白的tun瓣上沾满了程决摸索时糊上去的润滑ye,乖巧含着手指的xue口已是红得吓人,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
只是这样的场景并不会激发出仁慈之心,反而会在已经燎原的火焰上再添把稻草。
等四根手指可以顺畅进出,程决拖着程书谨的腰给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再将睡裤往下拉一小块露出已经肿胀笔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往还未合拢的后xue里插去。
齐根没入的感受让两人都发出声叹息,只是一个是爽的,另一个是疼的。
程决忍着一阵阵涌上头皮的快感,轻轻摸上眼前分外突出的尾椎,等到它终于不再可怜地轻颤才缓缓动作起来。
他像是个耐心的领主般搜寻着本就属于他的领地上的每一寸土地,妄图找出那个藏匿其中的珍宝。
终于,本已经松软下来的腰背再次绷紧。
程决眼睛一亮,有目的地再次往那处捣去,追问道:“是这里吗,书谨?”
“我找对了吗?”
程书谨很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