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肛门温度比口腔高0.5度,比腋下高1度后,程决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谁叫他从小学起就请了单独的家庭教师,有自己单独的课程表。某些被认为没什么必要的课程从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因此在生物方面程决是一窍不通。
程书谨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侧过身,将被子拉了上来。
“主人,医生到了。”两人对视无语时,程听思带着医生匆匆进了屋。
“城志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研二学生,陈闻,见过三少爷。”新来的小医生很听话,还未进门就直直跪下,眼睛不敢四处乱看,只是落在地板上。
程决顺着声音望去。跪在地上的男生十分清瘦,一件白T罩住他单薄的身体,细瘦的手指似乎抓不牢手术刀。
程决微微皱了眉,以往来的医生虽然大都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也是大名鼎鼎的名医。这个小医生却连学业都没完成...只是现阶段也没有别的选择。
“书谨有点发烧,你给他看看。”程决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个样子的。他的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听上去威严十足。
“是,三少爷。”陈闻果然有些被吓到了。今天院里的其他医生都被叫出去了,只剩几个实习生以防突然有人传唤。没想到叫人的不是什么旁系的主子,而是本家的三少爷。陈闻抱着英勇就义的心态坐车过来,每一个呼吸都小心到了极点。
还好程书谨只是普通的发烧,不需要太复杂的Cao作。他熟练地掀眼皮,照喉咙,听心跳,最后拿出温度计打算量体温。
“主人已经量过了,三十九度二……量的下面。”程书谨拒绝掉陈闻要往他嘴里塞的温度计,红着脸解释了一句。
“啊……好的。普通发烧,没有发炎,我先配点药吧。”
两个奴隶的脸都羞得通红。陈闻听懂了程书谨的意思,他当初只学过最简单的礼仪就被发配去学医了,如今碰上这种贴身主奴间的情趣显得手足无措,慌乱地低头写着药方。
“吃药要多久好?”不同于他们的羞赧,程决表情严肃,好像没什么大事发生。
“三四天就好,只是要注意卧床休养,最好不要出门。”
听到这话,程决的眉头皱了起来,“有没有明天就能好的方法?”
明天?!
原来当私奴这么压榨劳动力的吗?可他也不敢讲,他也不敢问。
“普通的输ye可能也要两天,或许可以试试打小针。”
“就打小针吧,你去准备一下。”
“主人,不打小针好不好。”程书谨听着他们的对话,恐惧一寸一寸升上来。最后,他真的抑制不住心里的害怕,偷偷拉了下程决的衣服,眼睛也更红了。
当程书谨放下平日的矜持,用那双眀亮的眼睛祈求般看着你时,是很难拒绝他的。只是,程决的心比一般人狠上许多,大多时候只会心疼,但不会心软。
“你明天下午还有课。翘课或者直接晕过去报到所里面的话,可别来求我。”
“……”程书谨说不出反对的话了。要是真报去所里,恐怕比打针还要难过得多。
“我抱着你,不会很痛的。”程决看着程书谨一副仿若世界末日到了的悲痛,还是轻飘飘地安慰了一句。
程决果真坐上床头,让程书谨用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再用毯子将两人紧紧包裹起来。程决的肩膀很宽厚,耳垂上还有一颗黑曜石耳钉闪着亮光,他温柔的嗓音就在程书谨的耳边,像羽毛般柔软,“别怕。”
当视线被限制在一小片区域上时,听觉就变得极其灵敏。药瓶破碎的声音,吸取药ye的声音还有挤压空气的声音都让程书谨不住地颤抖,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是要把自己融入程决体内。
“放松些。”看到陈闻配好了药,程决把程书谨的裤子向下拉了几分,露出要打针的部位。他用手揉了揉紧紧绷着的那团rou,让它在手下重新变得柔软。
陈闻作为医生,已经可以完全用医学的眼光看待人类的rou体。可他还是被程书谨的身体吸引了目光。褪下裤子的肌肤白皙细腻,rou质柔软饱满,就像一颗成熟了的水蜜桃,似乎一掐就挤得出水。然而就在程决轻轻地揉了两下后,那抹洁白就真染上了红—他还没见过这样敏感的肌肤。
“咳。”听到咳嗽声,陈闻才回过神。他看到程决的眼中有警告的意味,吓得不敢说话,快步走上前去,用酒Jing快速地消毒。下针前忍不住提醒了声:“会有点疼,稍微忍一忍。”
程书谨只觉得左tun上方突然有股凉意,接着铁质的针管慢慢扎了进来。药ye只能慢慢地注射,整个过程也被延长了许多。酸疼从落针的地方开始一点点向整个tun部扩散,这种持续永久的痛让他恨不得想伸手去拦,却只能紧紧抓着手臂忍耐。
“很快就好,就剩一点药了,痛就咬我。”在他人看来程书谨很坚强,他不喊也不叫,就安安静静地趴着,一分也没有挣扎。可程决能感受到他的肩膀上一片冰冷,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更是清晰地传进耳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