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就是楠竹出车祸失忆了,人没什么大事,就是忘记了很多东西,他被助理带回家门口按门铃的时候,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手指紧张地扣着裤缝。
姐姐还觉得奇怪,她走到门口朝猫眼望了望,确认是楠竹才开门,心里嘀咕,还好今天的链子够长。
但是当她推开门看见懵懂的楠竹和身后站着一脸愧色的助理,她的心就沉了下去:“怎么回事?”
助理一直知道上司家里有位夫人,他把她藏得很深,不论什么场合,他都不会带她出席。每每有人向他打听夫人取向,他只能苦笑着摆手,连他都没见过。
如今一见,他晃了晃神,确实是一位丰腴美丽的年轻女人,余光似乎看到什么亮光的东西,还未定神,夫人已经把门收回一半警惕地把着门发问,平日冷酷的上司现在也一脸疑惑,头跟拨浪鼓似的来回看,他只好全盘托出。
出车祸了。
血ye直冲脑门,姐姐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心里全是汗,她侧头看了看楠竹确认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对助理说:“好的,谢谢你,辛苦了,请给他请几天病假,直到他打电话给你。”
助理颔首,看着夫人拉着懵懂上司的手进门,他转过身,心想,那东西,不会是锁链吧……?
姐姐拉着他坐在沙发上:“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楠竹莫名奇妙涨红了脸,摇了摇头:“在医院……”开口有些沙哑,他咳了咳,“在医院做完检查了,都是一些擦伤……”
姐姐紧紧拉住他的手:“那就好……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楠竹再次摇了摇头,看姐姐面露忧色,连忙说:“你不要担心,医生说我的情况不严重过两天身体吸收了血块就好了。”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
“那还用问,我是你的爱人。”姐姐捧住他的脸,认真看向他。
楠竹眼神发虚,面皮发烫,不由自主双手握住她在脸上摩挲的手,眼睛往她的脚踝上瞄:“我会对我的爱……爱人这样吗?”
姐姐了然一笑,感觉说出真相眼前的番茄头会羞愤欲死,想了想说:“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你看……”姐姐缓缓摸到他沾了些灰尘的领口,解开第二颗扣子,手指贴着温热的肌肤探寻进去,勾出那个Jing巧的小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现在可以解开了。”
楠竹呼吸急促,后知后觉地屏住呼吸,看她噙着笑的嘴唇,喉咙莫名奇妙地发干:“那、那解开吧。”
姐姐看他害羞成这样,似乎得了某种乐趣,倾身过去解他颈后的项链扣子,本来伸手就能完成的事,她偏要rou贴着rou,轻薄睡裙下饱满的双ru轻轻贴在他的胸前,随着他胸膛起伏颤动,他们距离极近,轻浅的呼吸吹拂在他耳边,隐约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楠竹狠狠哽住,身体僵直,身侧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侧的沙发,差点将它抓破。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某处的变化。
姐姐解下钥匙憋着笑塞进他手里,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怎么这么傻愣愣的啊。”
楠竹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她展开的笑颜,不自觉跟着笑起来,他的笑也和以前不一样,只会“嘿嘿嘿”傻笑。
姐姐抬起脚踩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对他的腿心的变化视若无睹:“来,能帮我解开吗?”
楠竹没有犹豫地将钥匙插了进去,余光好像看见了什么,定睛一看,浑身一抖,连忙用手臂遮住眼睛,声音颤抖差点劈叉:“你怎么不穿裤子!”
“?”
好纯情,爱了。
“我和你说,等你想起来了,后悔莫及再求我也没用了。”姐姐哭笑不得,自己把锁解开了。
“什么意思?”楠鸵鸟把通红的脑袋从臂窝里拔出来。
“没什么,”姐姐控制住他的头,轻轻吻他的额头,“没关系的,不用害羞,我们已经在一起十多年了,性生活非常愉快,嗯,也比较频繁,你可以慢慢习惯。”
姐姐边说边沿着脸颊啄吻,手指也在发根揉弄,直把楠竹哄得双眼迷离,跟被撸爽了的大金毛似的。
“好了,现在你想吻我吗?”
“……想。”
“来吧。”
楠竹先是凑上去蹭了蹭,然后贴着脸闻了闻姐姐耳后好闻的味道,最后才心满意足地贴上早就让人心猿意马的粉唇,咂摸了两下便顺利舔开城门,他感觉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把他的理性全都吸走了,只剩下眼前的女人和交缠的唇舌。
本来姐姐还富有余力地引导反击,随着时间的推移,姐姐被压在沙发上,张着嘴被迫承受,气喘吁吁地想,这也太——太久了吧,不是应该早就进入下一步了吗?他俩现在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楠竹还规矩地撑在姐姐上方,痴迷地品唇舌的温度,姐姐悄悄抬起腿,缓缓滑过那蓄势待发的滚烫器物,楠竹吓了一跳,猛地弹坐起来,瞪圆了眼睛。
姐姐也吓了一跳,腿下意识又碰了一下,楠竹又是一弹,两个人大眼瞪大眼,不